这时,幽寂的森林里忽然走出了一个人,他向屋子走去。“快点,快点!快去找大夫!”突然,屋子里传出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尖细的声音,就在这时,那个人闻声易容成了一位大夫,继续向屋子的方向走去。屋子的大门打开了,走出了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请问,姑娘家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那人开口道,那女孩打量了一下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怀疑和激动,“请问,你是大夫吗?”“嗯,”那人说,“姑娘家是有什么人病了吗?我可以免费帮忙看一下。”“谢谢公子,公子这边请。”那女孩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那个人拂了拂衣袖,走了进院子里。
呵!竟然会易容术,我太小看你了!他站在那里看着发生的一切,不禁感慨起来。你不是人,但身上也没有鬼的气味,你到底是何种生物?
他的手指在空中一划而过,“隐!”他念了一个咒语,使了隐身术,反复确认了之后,便也走去了屋子的附近。
由于他的隐身术,其他人看不见他,但那“人”明显地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转了身,看了看四周,再三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才走了进屋子里。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惊讶于心里。想不到,它竟然能够察觉到他的气息,这令他对它更感兴趣了。他整理了一下刚才被风吹乱的头发,也走了进去。
可是,奇怪的是,当他刚踏进屋子的大门时,刚才那位女孩便看见了他。她转身,在木桌上端起一杯茶,想他缓缓走来。“这位先生,请问你是?”他不由得全身打了一个激灵,想,怎么会怎样?隐身术怎么会突然失效了,难道是因为凤?是凤的灵力过于强盛,从而压制住了我的内力,使我用不了隐身术吗?为了证实这个猜想,他决定重新使用一次隐身术。他重新举起手指,在空中划过,说,“隐!”但仍然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使女孩误以为他是神经病了。女孩放下那杯水水,举起双手在他面前摆了摆,说,“先生,先生?”他猛的回过神来,说,“这位姑娘,您好,我由于着急赶路而不小心在这森林中迷了路,现在天色已晚,不知,我可否在姑娘家借宿一晚?”“这,我只是个丫鬟,我做不了主。要不,您去问问我家的老爷夫人吧。”女孩脸上露出了一点犹豫,说。外面的声响,使刚刚那个“人”产了疑心,它从房间里走出来。但就在它停下准备开口时,突然有一股力量是它的身体爆破而亡,瞬间黑雾充满了整间屋子,但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逐了出去。
这一现象对于他来说,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但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还不得要被吓得半死。
“那…那位大夫呢?那位姑娘看傻了眼,抑制住心里的恐惧,问。“啊!”突然,站在房门口的一位大娘目睹了这件事情的全部经过,忍不住叫了出来,又晕了过去。那姑娘见了,连忙跑过去扶着她,又转过头来,对着他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那位大夫会突然消失?”他也忍不住去疑惑她所疑惑的问题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他想,只好出去看看有没有遗留下来的东西。“姑娘不必害怕,我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说罢,他便走出屋外,寻找那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半刻钟后,他果然没有白费心机——他在一棵颇高的树上看到了一块挂着的牌子。他不禁感到疑惑,那东西不是已经灰飞烟灭了么,又怎会出现这样的一块牌子,又为何会挂在树上呢?算了,不管如何,都拿下来看看吧。他想了想,呼地一阵风拂过树叶,他便站在树干上了,他摘下那挂着的牌子。有一阵风吹过,他已站在地上看着那牌子上的字了——侍·寂落。站在屋门的丫鬟又是一阵惊讶。原来你是寂落的鬼侍。他走进屋子里,对刚醒来的大娘和丫鬟说:“大娘,姑娘,那是一个鬼侍。”听到‘鬼侍’这两个字,大娘又晕眩了过去。丫鬟连忙按了一下大娘的人中,大娘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鬼.鬼侍,是什么东西?”他思索了一会儿,才娓娓道来,“鬼侍,其实就是一个在世时怨念极深的人,死后的躯壳被鬼王施下魔法,强行令它变成为自己的侍,然后让它为自己所用,为自己奔波劳碌。”听到这里,大娘不由得怀疑起眼前这个知道如此之多的人——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