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前看去,南宫凛一身颈长白衣立于寝殿门口,面色有些难看:“你怎么把她带这儿来了,带到伺花阁去。”
断雨立即领命道:“是。”
伺花阁离寝殿并不远,所以很快便到了。
将粉荷带到伺花阁内后,断雨依旧是冷冷的侍卫表情,对粉荷说:“你在这先等着,王爷一会儿就到。”
粉荷看着断雨,表情有些凝重,点了点头。
断雨本想走,但粉荷的表情似乎另他不太满意,于是忍不住问道:“难道你不高兴?”
被断雨这么一问,粉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立刻展开笑容回答:“高兴,只是太紧张了。”
断雨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走了出去。
粉荷站在房内,目光一一览过各式各样的盆栽花。感觉这个伺花阁真是美的过分……
在烛光的照应下,那些花儿好像都有生命有灵魂一般。
她轻步走到一盆风信子前,皱起眉。
王妃的院子里就有风信子,她突然好讨厌风信子。
她静静的拿起一旁的红烛,看着跳跃的火焰,慢慢的……慢慢的……将烛火靠近风信子的花……看着花朵被烛火烧灼……
“你在干什么!”南宫凛的声音突然出现。
粉荷吓的手一抖,蜡烛在她手中掉落,她赶紧蹲下,将蜡烛重新捡起。低着头,用惯常的认错姿态站在原地。
南宫凛走到她的面前,低沉着声音再次问:“你刚才在干什么?”
粉荷吓的声音颤抖,弱弱的回答:“我……我只是想看的清楚些……”
“看的清楚些?清楚到要将那花烧了吗?”
“失……失误……婢妾从小眼睛就不好……”
“眼睛不好?”南宫凛有些将信将疑。
粉荷见南宫凛不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次称述:“王爷明鉴,粉荷真的眼睛不好,尤其是晚上,看东西多半是模糊的。我们那称这种症状为夜盲。”
“夜盲?”南宫凛点了点头:“嗯,倒是听说过这种病症。起来吧!”
“是。”
气氛缓和后,南宫凛走到花床边坐下,看着低眉顺目站在一旁的粉荷道:“知道本王叫你来是做什么的吗?”
粉荷咬了咬唇,答道:“婢妾知道。”
“嗯,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本王的宠妾。所以,本王不许你再这样低眉顺目战战兢兢的。你谁都不需要怕,就算是王妃和侧王妃,也不需要怕。出了什么事,本王会给你做主的,听明白了吗?”
粉荷缓缓抬起头,眼睛中装满了不解和吃惊。
南宫凛看着粉荷,眼眸中没有与他言语相对应的喜欢和怜爱,更别说宠溺。而他的语气更像是在下达命令:“听明白了吗?”
王爷再次开口,粉荷赶紧木木的点头:“明白了!婢妾明白。”
南宫凛突然勾唇一笑,“估计你还是不明白,不过没关系,照着我说的做就行了。过来,给我宽衣。”
此话一出,粉荷全身一紧。虽然心里惧怕,但还是慢慢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为南宫凛脱衣服。
在脱的过程中,她狠狠的抓破手中藏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