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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酒店音乐会

“无论用什么办法,穿上你那件白纱衣,安妮。”戴安娜坚决说。她们现在待在东山墙的房间里,外面正是黄昏,可爱的黄绿夹杂着的黄昏,清澈的蓝色天空上一丝云也没有,大大的圆月,淡淡的光芒,渐渐汇聚成光亮的银色,高高挂起在闹鬼的树林上方,空气里弥漫着甜美的夏日味道——昏昏欲睡的小鸟发出的咯咯笑声,左右摇摆的微风,遥远的说话声和笑声。安妮的房间已经太暗了,为了这次重要的装扮已经点亮了蜡烛。

自从四年前的那个夜晚以后,东山墙已经彻底不同了。那天晚上,安妮觉得这房间冷漠的寒意赤裸裸地横穿了她的活力。而如今,变化已经静静地潜入了这个房间,玛莉拉放纵了这种变化,直到它真正变成了一个年轻女孩子梦想中的那种优美、甜蜜的空间。

紫色的毯子上面有粉色的玫瑰,清晨一睁眼就看见床上粉红色的丝帘,视野里自然不会有什么具体的东西,但是她的梦想却一直和她的成长保持着同一个水平,她不会因为这种梦想而悲伤。地板上覆盖着漂亮的席子,伴着风儿拍打着羽翼的淡绿色棉布帘子,这窗帘把高高的窗户变得柔软细致,墙上挂的不是金银线编织的锦毯,而是精美的纸苹果花,还有艾伦太太送的几幅画做修饰,斯苔丝小姐的照片占据了一个突出的位置,安妮一直悲伤地在下面的架子上摆放着鲜花,今天是一束朦胧的百合,清淡的香气充满了整个房间,就像在做一场含香的梦。这里没有桃心木家具,但是一个白色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书,一把柳条摇椅,梳妆台上展开着白色的棉布,镶金框的镜子的拱形顶上画着胖滚滚的丘比特,还有紫色的葡萄,这镜子本来是挂在客房的。然后,就是一张白色的床了。

安妮正在因为参加白沙酒店的音乐会而梳妆打扮,这场音乐会是为了支援夏洛特敦的医院而举办的,聚集了四周地区的所有的业余艺术家来帮助它的举办,白沙浸信会教友合唱团的贝莎·塞普森和珀尔·克莱要表演二重唱,纽布莱彻的米尔顿·克拉克有个小提琴独奏,卡莫迪的威尼·阿德拉·布莱尔准备唱一曲苏格兰民谣,斯宾塞谷的劳拉·斯宾塞和安维利的安妮·雪莉要表演朗诵。

就像安妮从前说过的,“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新开始”,她对此非常亢奋。马修早就被安妮带给他的满足和骄傲送上了七重天,玛莉拉和马修也不分上下尽管她并不愿意承认。她说她不认为一堆年轻人在没有成年人伴随的情况下,游手好闲地逛到酒店是适宜的。

简的哥哥比利·安德鲁斯会驾着双椅马车和安妮、戴安娜、简一起去,还有别的几个安维利女孩男孩也都参加,会有一些从外面来的客人来参加这个晚会,音乐会还会为演员赞住晚餐。

“你真的认为那纱衣服好吗?”安妮不放心地问,“我觉得它没有那件蓝花棉布的漂亮,它不太时尚。”“但它最适合你了,”戴安娜认真说,“柔软,还有花边。棉布太僵硬,看上去打扮的过于伪装。那件纱衣看上去就像长在你身上似的。”安妮叹了口气,屈服了。戴安娜对衣着打扮的欣赏一向享有盛誉,很多人都想询问她的意见呢,她自己今天晚上就打扮得十分漂亮,穿着一件野玫瑰粉红色的衣裳,但这种颜色安妮是不能穿的,不过,戴安娜不表演节目,因此她的外表倒不是那么重要,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安妮身上,她起誓为了安维利的荣耀,肯定要把安妮打扮得像女王一样。

“把褶边拉出来一点,就这样,我来给你系腰带,现在是舞鞋啦,我来给你编两根粗粗的辫子吧,紧接在中间用一个白蝴蝶结把它们盘上去,唉,别在额头上留头发,分发线要柔美些,安妮,没有更适合你的发型啦,艾伦太太说过你这么分头发,看上去像圣母玛莉亚,我给你把这朵白玫瑰别在耳朵后面,我家就这一朵啦,我把它特地留给你了。”“我要不要戴上珍珠项链?”安妮突然问,“马修上个星期给我从城里买的,我想戴着去。”戴安娜抿起嘴唇,歪着脑袋用挑剔地眼神审视安妮,最后终于宣布她赞成了,于是那串珍珠项链就被挂在了安妮如牛奶般嫩白的细细的颈子上。

“你看上去真的很时尚啦,安妮,”戴安娜没有任何敌意地赞美道,“这样美丽的发型,我想这一定是你的特点,我这样就很不好看,我就怕这样扎头发,现在我明白啦。好啦,现在我差不多没事儿了。”“但你有酒窝啊,”安妮热忱地笑了,“可爱的酒窝,就像奶油里的小窝窝,我已经没希望长酒窝啦,这种理想永远不会成真的。但已经有这么多梦想成真了,我不能再抱怨什么了。如今可以了吗?”“都准备好了。”戴安娜充满信心地说,就在这时候,玛莉拉在门口出现了,她的灰发比以往更多了,看上去疲惫了许多,棱角即使没有少,脸上的表情却温柔多了,“进来看看我们的朗诵家,玛莉拉,她看上去可爱吧?”玛莉拉发出一种不屑一顾的哼声,“看上去还算干净体面,我喜欢她梳这种发型,但一路上都是露水和灰尘,我担心这衣服都给毁掉了,而且,晚上湿冷,穿这种东西薄了点吧。纱这种东西是最不受用的了,马修买回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了,但现在跟马修说什么都是费话,他以前倒是听听我的看法,现在呢,他只是不顾一切地给安妮买东西,卡莫迪商店的人都知道,什么都能卖给马修,只要向他说这东西漂亮、时尚,马修就把钱扔给他们了。当心裙子,安妮,离轮子远点,穿上夹克衫。”玛莉拉下楼了,心里自豪地想安妮看上去真的很美丽呢,“前额上有王冠上的月光”。她心里有些懊恼,懊恼自己不能去听安妮的朗诵。

“穿这种衣服,外面的天气是不是太湿了?”安妮焦虑地问。

“完全不会。”戴安娜拉开了百叶窗,“完美的夜晚,怎样会有露水呢?看那月光。”“我很高兴我房间的窗户向东,能看见日出呢,”安妮朝戴安娜走过去,“看着灿烂的清晨从那些长长的山脉中腾起,在尖尖的杉林上闪现出光芒。每天早晨都是清馨的,感觉就像在清早的阳光里洗浴自己的灵魂,哦,戴安娜,我爱这个房间,我都不知道下个月去城里没了它如何过呢!”“今天晚上别提你要走,”戴安娜诚恳地说,“我不愿意想到它,因为我会为这而悲伤的。我想度过一个绝妙的夜晚,你要朗诵什么呢?安妮?你害怕吗?”“不紧张,我已经当众朗诵很多次啦,已经不紧张了。我决定朗诵《少女的誓约》,很悲惨的一首诗,劳拉·斯宾塞准备了一段喜剧式的朗诵,但我更想让人家的眼泪决堤泛滥。”“如果他们让你再来一段,你朗诵什么呢?”

“他们不会叫我再来一段的,”安妮嘲笑似地说,她其实自己也偷偷希望会这样,她仿佛看见第二天的早餐时,她对马修讲这件事情的情形。“比利和简来啦,我听见车轮声了,走吧。”比利·安德鲁斯硬是叫安妮坐到前座去,和他坐一块儿,安妮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了上去,她当然更想和女孩们坐在后面,在那儿她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笑啊说啊,和比利在一起就不会有啥好说或好笑的了,他长得又高又胖,是一个感觉迟缓的二十岁的年轻人,长着一张圆圆的没有任何经验的脸,让人痛苦的是他缺乏谈话的天赋,但是他十分地钦慕安妮,这会儿,因为要和这个修长均称的姑娘一起驾车去白沙,他骄傲得快膨胀了。

安妮不时地回头去和女孩子们讲话,时不时的也安抚一下比利,比利则咧开嘴吃吃笑,直到已经过了才想起来如何回答,那就只能全神贯注地驾车了。这是一个愉快的晚上,路上全是马车,全部都向酒店驶去,笑声明朗地沿路回荡。到酒店时,他们看见酒店从上到下一片光亮,音乐会组委会的女士们出来迎接他们,其中一位将安妮领到了演员的更衣室。更衣室里早已坐满了夏洛特敦交响乐俱乐部的成员们,坐在他们中间,安妮立刻羞愧害怕起来,觉得自己很不时尚,她的衣服在绿山墙显得雅致美丽,现在看起来却是简单朴素,丝绸和花边在她周围闪闪发光,沙沙作响。她的珍珠项链和旁边那位优美的女士的大钻石比起来又怎样呢?那朵玫瑰和其他人别着的温室里的花朵相比多悲微啊。安妮把夹克和帽子放得远远的,可怜巴巴地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她真希望自己现在是在绿山墙的白色小房间里。

不久,她感觉自己正在音乐厅前台上,灯光缭乱了她的眼睛,香水味、嗡嗡声,让她迷茫得无所事从,她希望自己现在是和简、戴安娜坐在台下的观众席上,她们如今远远地坐在后排好像很愉快,而她则夹在一个穿着粉红色丝装的肥胖女人和一个高高的、看上去十分自傲、穿着白色花边装的女孩子中间。偶尔,那个胖女人会机械地转过脑袋看看,穿过她的眼镜观察安妮,直到安妮灵敏地因为这种观察想尖叫为止。身着白色花边装的女孩一直在和她的旁边的人讲话,说观众席上的那些“乡巴佬”和“乡下女人”,庸懒地观赏当地天才们的“有趣”表演,安妮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会恨这个穿着白色花边装的女孩。

对安妮来说十分不走运,一个专业朗诵家现在在酒店里,而且同意参加表演。她是个身体柔软的黑眼睛女人,穿着一件闪着如月光一般光芒的棕色长裙,宝石装扮着她的脖颈和头发,她的声音具有莫名其妙的磁性,面部表情精彩富有,观众几乎都为她疯狂了。安妮把自己全然忘记了,也忘记了自己的困惑,她睁着闪亮的眼睛如饥如渴地聆听,但当朗诵结束时,她突然用手掩盖了脸。她再也不能朗诵了,再也不能了。她以前觉得自己能朗诵吗?哦,要是她能回到绿山墙该多好啊!

就在这倒霉的时刻,轮到她了,安妮没有留心到穿着白色花边装的女孩子那种不善良的惊讶,也没有领会这里面的微妙赞许——如果她确实有赞许的话,这可以从她的脚上看出来,她的脚胡乱地伸到了前面。安妮脸色惨白,甚至戴安娜和简在台下都惊慌失措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安妮被毫无准备的怯场打击得几近崩溃,虽然她常常当众朗诵,却从未面对过如此多的观众,一眼望过去,她完全瘫了。所有的东西都不在如此的熟悉了,那么的璀璨,那么的令人迷乱,穿着晚装的一排排女士们,那些评论者的脸庞,那富有和文明的氛围将她包围了,这完全不像辩论会上随便的板凳,满眼都是朋友和邻人亲切、赞许的脸庞。这些人,她想,是冷酷的评论家,或者,就像那个穿白色花边装的女孩,她们准备从她土里土气的努力中找出点儿东西来取乐,她悲凉无助地开始羞愧,膝盖打颤,心跳没有节拍,可怕的衰弱完全霸占了她。她没有说一个字,她想不一会儿她就会从舞台上溜下来,即使这样做会很丢人。

她渐渐睁大了害怕的双眼,望着观众席。她看见吉尔伯特坐在后排,脸上露出笑意来。在安妮看来,这笑容是嘲笑和洋洋自得。但实际上完全就不是,吉尔伯特只是在观看着整个音乐会,还有安妮白色的苗条身影,特别是棕榈背景下她充满激情的脸。杰西·派伊坐在吉尔伯特的旁边,是吉尔伯特驾车带她来的。杰西的脸上倒是有那种嘲笑与洋洋自得,但安妮却没有看她,而且就算是看了,也不会在乎她的。安妮做了深呼吸,然后,骄傲地昂起头,就在这时,勇气和决心像电流一样敲击了她,她不会在吉尔伯特面前失败的,他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取笑她,永远不会!她的恐惧不安立刻毁灭了,开始了自己的朗诵,她清澈甜美的嗓音荡漾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里,没有一丝害怕,没有一次间断。自信又回到了她身上,就像根本没有最初的恐惧无力一样。当她结束朗诵之后,大厅里爆发出一阵真诚的掌声和欢呼声。安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羞怯和兴奋渲染了她的面庞,那位胖女士充满激情地握住了她的手拼命摇晃。

“亲爱的,你朗诵得太精彩了,”她结巴着说,“我像个孩子似地哭了,是啊,我哭了。他们让你再朗诵一段呢,嗨,他们叫你回台上去!”“哦,我不能回去,”安妮惊慌地说,“但,我得去,要不然马修会失望的。他说我一定会再来一段的。”“那么,别让马修失望了。”穿粉红衣服的胖女人笑了。

安妮带着微笑、泛红、清澈的眼睛重新来到舞台上,她又朗诵了一段离奇充满趣味的小作品,这更把她的观众迷住了。这个夜晚,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小小的成功。

音乐会结束时,那位胖胖的女士——她是美国一个百万富翁的太太,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把安妮护在自己的腋底下,把她介绍给每一个人。每个人都对她很热情,那位职业朗诵家——埃文斯太太也过来和她交谈,说她有迷人的音质,而且把她朗诵的片段解说得非常漂亮,就连那位穿白色花边装的女孩也不情愿地夸了她几句。他们在一间宽敞的、装修得非常漂亮的餐厅吃了晚饭,由于戴安娜和简是和安妮一起来的,也就受到了邀请。但却在任何地方也找不到比利,他被这种邀请吓得惊慌逃脱。他和团组在一起等她们回来,当一切都告一段落的时候,三个女孩子欣喜地来到了宁静的白色月光下。安妮深深呼吸着,抬头望着杉树上清晰光亮的天空。

出来享受一下夜晚的纯清寂静有多美好!什么都如此的伟大,那么的安静,那么的精彩,听着海浪的耳语,看着黑暗的悬崖如无情的巨人守卫着魔幻的海岸。

“是不是一段辉煌明亮的岁月?”他们驾车回家时简叹息着说,“我真希望自己是个有钱的美国人,能在酒店里度夏,戴着珠宝,穿着低胸礼服,吃冰激凌、鸡块色拉。我敢肯定这比教书有情致多啦。安妮,你的朗诵太精彩了,我觉得比埃文斯太太强。但,刚开始时我担心你不会开始啦。”“哦,简,别说这种话,”安妮马上地说,“听起来很傻,不可能比埃文斯太太强的,你知道,她是职业的,我只是个会一点儿朗诵方法的女学生。只要人们喜欢我的朗诵我就很知足了。”“我听见有人夸你呢,安妮,”戴安娜说,“至少我觉得他说话的语气像是称赞。有一个美国人坐在我和简后面,长得十分浪漫的一个男人,像煤一样黑的眼睛,杰西·派伊说他是位著名的艺术家,她妈妈在波士顿的堂姐嫁给他的同学了。哦,对了,我们听见他说,简,我们听见的吧,‘台上那个拥有提香一样辉煌的头发的女孩是谁?我想把她的脸画下来。’喏,安妮,提香是什么意思?”“只能解释成红头发,我想,”安妮笑了,“提香是个著名画家,他热情于画红头发女人。”“你看见那些女士戴的钻石了吗?”简叹息道,“令人刺眼啊,你们想当有钱人吗,女孩子们?”“我们很充裕,”安妮决断地说,“我们十六岁的年龄,像女王一样快乐,我们都有想象力,看那片海,女孩子们,所有的银光、阴影,还有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就算是我们有一百万,穿着钻石袍子,也不能享受它更多的可爱之处。如果能是这样,你也不会变成这些女人中的任何一个的,你愿意当那个穿白色花边装的女孩,一副酸溜溜的情形,就像你生来就鼻子冲天似的?或者当那个穿粉红衣服的女士,像她一样温柔亲切,但却肥胖短小,连一点点线形都没有?或者埃文斯太太,像她眼里一样凝聚着那么深厚的悲伤?有一天,她会为自己的样子不快乐的。你却不会,简·安德鲁斯!”“我不太明白,”简不信服地说,“我觉得钻石极有可能给人欣慰。”“好啦,我不想成为任何人,只想做我自己,就算是这辈子都没有钻石来安慰我,”安妮宣布说,“做绿山墙的安妮我就很知足了,戴着我的珍珠项链,我知道马修对我的感情和粉红衣服的女士的珠宝一样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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