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声音的源头,丁当和水战熊这才发现,原本处在丁当千蔻之中的刘炳胜,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丁当的左侧。
此时,刘柄圣的眼睛正直直的钉在床上此女的身上。
水战熊伸出厚大的熊掌,一把拍在刘柄圣的脑袋上,硬是将刘柄圣的脑袋转了个方向。
“好了,快穿衣服吧!”刘柄圣的遭遇虽然让丁当忍俊不禁,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向后边那个女子说。
“哦哦,好的。”娇嫩的声音过后,便传来一阵“簌簌”的穿衣声。
“好了。”不大一会,身后的女子穿好衣服。
此时,刘柄圣也从水战熊掌中挣脱出来,整了整衣襟,说“那我现在问你问题了?”
好一会,那个姑娘才怯生生的说“不是……不是该我问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么?”
水战熊鼓着腮帮子,伸出熊掌,狠狠在旁边的红木桌上拍下。
红木桌顷刻之间变得粉碎,床上女子的脸色也在那一瞬间变得惨白,“你……们问吧。”
刘柄圣踏前一步,抢在丁当和水战熊前头问“请问姑娘芳名,今年芳龄几何,家住何方,有无婚配,不知有中意之人否,看鄙人如何?”
水战熊这次直接伸出双掌,将刘柄圣塞入丁当千蔻之中,并设下封印。
“我名白盈昕,今年十六岁,家住花果山水帘洞,尚无婚配,也无中意之人,最后一个问题我可以拒绝吗?”说到最后几个字,口气中不由得带了几分恐惧,生怕一个回答不能使对方满意,就命丧此地。
奇怪的是,这次的回答并没有使丁当他们发笑。
丁当脸上满是惊奇,“水帘洞?你是从那个世界来的?”
白盈昕听完,面色一阵惶恐,“你,你怎么……不,什么另一个世界,我不知道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她面部的表情已经完完全全的出卖了她,她明白丁当在说什么。
丁当望望水战熊,丢给他一个眼色,意思是你有什么办法。
水战熊看着丁当投来的目光,摇了摇头,传音给丁当“我的宝贝你都给我落在里面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突然,丁当脑海中接收到另外一个声音,“我有办法啊,快放我出来,我有办法。”
“放你出来吓跑人家啊?”丁当戏谑得回答给千蔻之中得刘柄圣。
“不,不,我是真有办法,快放我出来吧,不行的话我再进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刘柄圣说到最后几个字,千蔻之中的他还准备举起手发誓。
看到他这样,丁当心想,反正也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说不定他还行呢。
于是丁当打开了千蔻,刘柄圣嗖的一下从里面钻了出去,临出去前还不忘拿出小镜子,整理整理头发。
“啊!”白盈昕尖叫一声,显然是被刘柄圣突然冒出来给吓到了。
虽然刘柄圣在千蔻中整理了下头发才出来,但是那种从千蔻中出来的速度是无与伦比的。
传说,如果有人能看的到别人从千蔻中取东西的轨迹,那么,那个人就会是拯救时空的那个人,据说只有在时空混乱是那个人才会出现。
刘柄圣微微一笑,尽量笑的温暖一些,显得平易近人一些,“小姑娘,别害怕,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好啊?”
白盈昕点点头,“不,好!”
刘柄圣也点点头,“那么,我就问你几个问题喽?”说着,从背后拿出几个棉花糖,“如果回答的好,给你吃这个哦?”
突然,白盈昕粗暴的从刘柄圣手中夺过棉花糖,狠狠的丢在地上,用尽全力去踩,仿佛那不是棉花糖,而是他的仇人。
刘柄圣还想说什么,却感觉身体在一道大力下向后退去,刘柄圣转身看,却发现是水战熊,而丁当,却已经不见了踪迹。
刘柄圣没好气的说,“拽我干嘛,没看到我快得手了吗?”
水战熊没有说话,指指他的身后,刘柄圣转过身,发现自己刚刚呆的地方,已经凹下去一大片,仿佛是什么巨兽踩出来的。
看着那个凹陷,刘柄圣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水战熊,转过身想要给水战熊道歉,却发现水战熊也奇迹般的消失了,在刚才水战熊站的地方,只有丁当。
“嘿,丁当,水战熊呢?刚刚不都在这里?”
丁当抬起手臂,指指他身后,刘柄圣又转过去,却发现床上的那个女子已经消失不见,准备转过身询问丁当,发现丁当也已经不见了踪迹。
刘柄圣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皮不由自主的合拢,周围的一切,突然变得一千漆黑。
……
良久,刘柄圣感觉到了自己的意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一张极其精致的床上,床头挂着好看的绣品,床的四周,笼罩着红纱,散发着妖娆的红。
刘柄圣想起身看看四周,却听到门栓响动的声音,在“嘎吱”一声中,他又躺了下去。
“呵呵,今天真是收获颇丰呢,想不到我也能抓到一个灵者。”一个妖娆的女人声音从门口传来。
刘柄圣慢慢睁开一点眼睛,从眼缝中想要看看到底是谁?
随着那女人慢慢走近床,刘柄圣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面貌。
头上秀发缠绕,用一个比脸短一点的竹子从当中插过,其余长出的部分倾泻的身后,几乎接近脚后跟。
而那女人的脸上,左边脸是金色的眉毛,一道长长的金色丝带缠绕在眼睛的周围,而右边的脸,原本应该长眉毛的地方,却是一道神魂,断断续续而又缠绵,眼睛很正常,如同普通人一般。
刘柄圣接着往下看,却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离不开那女子的右眼睛,那只眼睛,仿佛有不尽的魔力,吸引住他的眼睛。
那女人哼了一声,“看够了吧,在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狗眼。”
刘柄圣哈哈一笑,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被子下的自己正处于真空状态,自己,竟是赤裸裸的待在被窝之中。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刘柄圣捂紧被子,质问进来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