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闻言,徐恭鹏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又面露悲戚的闭上了双眼。
“除了张茂财外,我们损失的惨重吗?”
余成无言片刻,终是点了点头,道:“事发突然,那些巨蟒将时机拿捏得很准,很多人在刚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身受重创,佛道联盟和基督教派的人毕竟都有护体法器,情况要好很多,死伤的大部分都是我们这些异能者。”
闻言,徐恭鹏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那些巨蟒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听说过会有那么大的蟒蛇,而且这些蟒蛇身上还长满了鳞片,这是其它世界的蛇。”
“唉,这些巨蟒的来历是很蹊跷,但你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操心这些也没什么用,楚前辈已经派人去那片沼泽探查了,放心吧,有楚前辈坐镇,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闻言,徐恭鹏略点了点头,问道:“余老,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这个我可就不清楚了,必须得等医生来看过,才能做决定,不过,我看你的气色,应该是很快了才对。”
余成从袖子中掏出一个苹果和一把小刀,突然削起了苹果皮,并在削好了苹果后就将苹果递给了徐恭鹏。
徐恭鹏接过苹果,大口的啃食了起来。
十分钟后,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被龚娇领进了这间病房,医生听了听徐恭鹏的心跳,给徐恭鹏把了把脉,便告诉徐恭鹏,他已经可以出院了,但在出院后要多吃点补品,并隐晦的表示他五脏六腑都有些亏,恐怕需要多吃点保健补血,滋肾养胃的东西。
对此,徐恭鹏唯有苦笑,这一天的下午,龚娇和余成便为他办理了出院手续,而出了院的徐恭鹏和余成一起坐上了直升机,由直升机送他们去了机场,坐了五个小时的飞机,回到了C国的JD。
下了机后,龚娇开来了他的劳斯莱斯,徐恭鹏和余CD坐了上去。
这一次,龚娇没有秀车技,车速调整的不快也不慢,一路上都十分平稳的将徐恭鹏送到了一家超市门口。
“跟我来!”
龚娇拉开车门,朝着徐恭鹏道:“快下车!跟我过来!”
徐恭鹏有些不解的下了车,便被龚娇拉进了超市,然后就开始购物购,并重点的扫荡了放置补品的地点,徐恭鹏的卡很快就被刷爆了,许多价格不菲的补品都是龚娇为他垫付的钱。
“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徐恭鹏抱着一件件堆叠起来已超过其半个身子的礼品盒,不停朝龚娇摇晃着脑袋,而龚娇却不管不顾,继续将一盒人参端放在那一堆礼品盒的上面。
“少废话!”
龚娇很是霸气的打断了徐恭鹏的话,语气很是不容置疑的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拿给你,你就收着!不要唧唧歪歪的!”
那你像女人吗?
徐恭鹏:“……。”
两人走出了超市时,龚娇走在前面,面露得意,徐恭鹏走在后面,视线完全都被盒子挡住,几乎都看不见路。
回到了劳斯莱斯,龚娇再次发动汽车,朝着龙腾学院行去,一边开车还一边朝坐在后排座位上的徐恭鹏道:“徐恭鹏,这些东西吃光了后记得来找我,还有,我替你买了那么多东西,今晚你得请我吃饭,晚饭时我去找你,你可不许放我鸽子。”
徐恭鹏:“……。”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余成“嘿嘿”一笑,斜眼瞥向了龚娇,龚娇俏脸微红,却又突然转头朝着余成道:“你看什么看!?老家伙,你那孙女是怎么回事!?明明都被小徐发现了,还失了忆,为什么还要主动去监视小徐!?你那孙女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对于余小叶,龚娇似乎满肚子的怨气。
余成的脸色刹那间就变青了。
“你,你,你,你不要满口胡柴,你这是,这是坏我孙女的清誉!”
龚娇轻哼了一声,冷着脸,不再搭理余成,余成却是满脸怒色,似乎想要争辩什么,却又像有颇多顾忌一般,最终只是紧闭着嘴巴,面容铁青的独自生起了闷气。
徐恭鹏看着几乎吵起来的两人,心中顿时猜到那名余成的那名孙女很可能就是给他传递任务的那名女子,并隐隐记起之前这名女子好像被天玉带走过,此时的他,也总算是弄明白为什么之前余成会那样对他。
劳斯莱斯不急不慢的徐徐前行,最终抵达了龙腾学院的正门外,徐恭鹏下了车,又抱着一大堆盒子走了进去。
三人刚走进学院大门,余成便化为一团影子,一瞬间的就不见了,而徐恭鹏和龚娇则坐上了电瓶车,并乘着电瓶车行至了封蛇塔。
徐恭鹏在第一层和龚娇分开,然后抱着一大堆补品回到了房间,将那一盒盒补品放好,才盘膝坐在了床上,驱动热流,开始运行炼体法。
使出了百兽归林后,徐恭鹏身体受损严重,周身力气用尽,当真是筋疲力竭,这比攀岩要辛苦多了,也比攀岩的效果更好。
体内的热流迅速壮大,徐恭鹏将炼体法运行了三十多个周天,发现体内那热流的规模已如大江长河般浩荡奔涌,并已经不再壮大后,才开始运行莽象劲。
被楚霸天施法后,徐恭鹏身上的伤势已经完全痊愈,莽象劲无用武之地,徐恭鹏便撤去了莽象劲,然后去洗了个澡,开始睡觉。
虽然已经晕了很久,但徐恭鹏这一觉却还是睡的很死,最后却被一阵敲门声所吵醒了。
敲门的人是龚娇,此时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长裙,傲人的身材被完整的勾勒了出来,香肩外露,雪白的肌肤更如羊脂白玉,长发垂落,涂了浓妆的俏脸上增添出了些许的惊艳,更凸显出了其五官的清秀。
徐恭鹏拉开门时,完全是看呆了,而龚娇却对他微微一笑,语气极度温柔的道:“怎样?好看吗?”
“好看,好看。”
徐恭鹏如机械般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