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董事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堪起来,“叶盛赞,我是你老子!”
阿赞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这个令人心塞的事实,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可是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董事会的人看着父女两掐架,更准确的说,是阿赞单方面的完虐宁董事,默默地缄言不语,生怕阿赞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
三年前,帝爵被宁董事搞得濒临破产,而阿赞就是在这个时候继承公司的。一个刚成年的小女生,众人自然不会相信,她有什么能力让公司起死回生,结果她接手后,做了一个令人诧异的决定,将公司扔给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外人。
董事会自然有人不服她那么草率的决定,可是她怎么做的?
直接让人跟踪了那些董事整整三个月,找到他们的把柄,利用他们那些见不得的把柄威胁着,她的做派虽然土匪了些,但将那些董事拿捏的死死,让那些董事敢怒不敢言。
后来霍东爵全盘接手后,大刀阔斧的改革和他不尽情面的手段,又得罪一批人。
说白了霍东爵这次的失误,就是一个引子,让董事会的人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将他踢出去,顺便在阿赞面前立一个下马威。
但是他们显然忘了一点,今天给他们足够的底气霍东爵,根本不是他们能随意拿捏的对象。
比起董事会的刁难,霍东爵显然更加头痛阿赞以这种方式的开场白出现。
果然阿赞不负他所预料,狠狠地拍了一下会议桌,厚重的桌子,发出一道闷响,他都为她感到疼,她却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对着在座的董事们,气势汹汹的道:“今天我把话撂到这,谁特么没事给我二哥找茬,就是跟我过不去。不服气的,大可以找我来退股。”
作为帝爵最大的股东,阿赞的话占有绝对性的话语权。
而宁董事眼看着他费尽心思鼓动股东的不满情绪,就这样被阿赞强势的镇压,急红了眼,“叶胜赞即使你作为帝爵的第一持股人,但这次的霍东爵擅自下的错误决策,总要给董事会一个交代?”
宁董事的话,让原本心生芥蒂的董事,不由得附和道:“没错,做错事总要有个交代,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次这样置公司的利益不顾,那公司还能持续经营下去吗?”
有一个人开头,后面的人自然也不甘被一个小丫头落了面子。
“就是,那个合作案可是公司上下那么多员工两个多月加班加点的心血,就这样轻易放弃,让员工作何感想?”
“还有随意折腾公司,让我们怎么放心,将公司交给这样不负责任的人?”
“阿赞,叔叔伯伯也是为你着想,难道你想让公司陷入三年前的局面?”
“……”“……”
陆续有董事,开始七嘴八舌的说道,甚至有人还在阿赞面前拿起长辈的风范说教。
阿赞听着他们名义上的‘劝说’,异常的烦躁,她做事本就简单粗暴,不善和人掰扯嘴皮子上的口水仗。
眼看着董事们的情绪越发激昂,而阿赞望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只觉得脑仁疼。
这帮人,还真是舒心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唯恐天下不乱!
无奈,阿赞只能求助的看向霍东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