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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逃离法军募兵点

1、逃离法军募兵点

胡图去缅北的最初目的并不是投奔老狐狸。

他先去了掸邦的板瓦,在那里有一个法国外籍军团的募兵点,招一个兵,当地的丁司令就赚5000法郎。法国人喜欢有战斗经验的华人,丁司令喜欢白花花的法郎,双方合作应当是愉快的。

胡图早就瞄上外籍军团,优厚的待遇漂亮的军服就不用说了,主要是加入法国籍的强大吸引力,他很早就向往法国女郎了,在昆明他听过一个法籍女教师的摄影课,那个人虽已徐娘半老,却久久勾着他的魂。

外籍军团的招募严格的有点儿苛刻,但十四个项目他都冲过去了,最后的考试留在了夜晚,主考官给了他一张地图一个罗盘和一把匕首,让他去寻找藏在森林里的5000法郎,找到了,这些法郎就是他的入职费,可是他围着森林转了大半圈儿,竟逃离了。

不是找不到那5000法郎,有罗盘有经纬提示,只要方位训练达到了优等,应当是很简单的,可是他不敢进那片森林。因为他听到了野狼的嚎叫,在缅甸的密林里,有野狼就有野猪,有野猪就有食人蟒,盘在树上的食人蟒伸着血淋淋的长舌,一张大嘴能把活人生生吞下去。他不想为了法国女郎而丢了小命。

当法军不成,他只有去找老狐狸。老狐狸跟他一年的兵,黑乎乎的,又矮又瘦,长得实在不怎么样,可他说话耐听,办事得体,跟人交往从不计较小事事儿,有人叫他曹国老,胡图却称他老狐狸,久了,胡图甚至忘记了他的真名,他的真名是曹不一。中越战争爆发时,胡图在云南边防十团七连当连长,老狐狸就是他的指导员。老狐狸处理人际关系虽然小心翼翼,打起仗来却敢玩命,这一点一万个胡图也比不上他。胡图自认为是块当将军的料,出自军人世家,自幼熟读兵书,军事技术在团里数一数二,打仗的鬼点子也没人能比,但就是有点怕死,而且他怕死的理由十分充足:死了就当不成将军了,决不能让理想落空;另外,他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一个男人守着童子身离去太亏了!所以战争期间,他习惯当指挥员,带头打冲锋的事儿交给了老狐狸。说实话,有他的鬼点子,有老狐狸的不怕死,他们连的仗打得真不错,攻下了其它连队没有攻下的一个敌人据点,受到了通令嘉奖,老狐狸也成立了大功,评奖时唯独没有人替胡图说话,后来,负了轻伤的胡图灰溜溜地转业了,到了一家小厂的工会当了一名小干事,而老狐狸一路晋升,很快熬到了副团级。不过两个人到了地方上,运气都不怎么样,胡图因为伤口常复发,厂长卡他的医疗费,让他一记右勾拳打歪了鼻子,这一拳,打掉了他的工作,也吓跑了他的老婆,花枝招展的老婆早就看不上他了。

老狐狸在转业之初还挺牛的,国有企业的党委书记,可等到推行厂长责任制,他靠边站了,一气之下到了缅北,包下了一个石材厂,在缅北这个鬼地方,他需要胡图这样的军事鬼才。

胡图给老狐狸挂了电话,老狐狸让他先到密支那的经销处落落脚,于是他就上路截车了。

边十团就在中缅边界上,所以胡图对缅北的情况并不陌生。在武装割据的掸邦山区,几乎没有公共汽车,你想到哪里去,可以在路边拦车,一盒烟或者一瓶酒就能满足车主的要求。板瓦到密支那就一条山路,胡图嗑了一大包瓜子才等来了一辆大卡车。他不吸烟,为了保持容貌他自觉抵制烟草,英俊的男人跟漂亮的女人一样,都在意自己的形象。

他拦车的方式也很特别,将几盒香烟摆在路边的报纸上,等司机停下车,他将报纸卷起来,再一同塞给司机。驾驶室里除了司机还有母女二人,也像是搭车的,司机收下礼品后朝车厢指了指,胡图便像猴子一样爬了上去。车厢里除了一个站在驾驶室后边的光头老汉,还蹲着八九个人,有两个穿筒裙的缅族男子,有一个带佤刀的黑衣小伙子,余者都像是标准的汉人。

坐在车厢里就像落在筛子里的谷子,抖动着、晃悠着,没完没了。这破路、这破车,胡图恨不得骂死它。即使这样,胡图还念念不忘提高警惕,他戒备着站在身边的光头老汉,戒备着蹲在车厢里的其他人。在缅北,突发事件不可想象,所以陌生的人相遇,犹如野狗遇上了野狼,或虎视眈眈,或暗藏杀机,没有和平环境里的那种祥和。

虽然胡图是个话虫,不说话就会憋个半死,可是在这危险的陌生环境里,他的牙关自觉锁紧了,心里想的就是如何逃走,怎么应付车上的人。当然喽,不愿意跟别人交流,还有一个现实原因。在缅北,何等语言大师也不敢吹牛,大道上流通的是缅语、克钦语、泰语和汉语,小道上的语言那就多了,120多种。有意思的是,胡图没开口,他身边的光头竟主动跟他搭讪了:“老弟,队伍上的吧?”

胡图望着他那双滑稽的眼睛,哼哼一笑:“队伍上的?”

光头很自信地撇撇嘴巴:“别装,我,火眼金睛!”

胡图低头扫了下自己的“六五式”旧军装,故作深奥地笑了。

“不是干队伍的,就是那边来的,对吧?”光头的眉骨翘了翘。

在强烈颠簸的山道上,碰上这么一位不愁说话的人倒不是坏事,因为“嘎啦嘎啦”的车震,像毛毛虫滚在心里,特烦。胡图略带傲慢的笑了笑,模棱两可地应承着他的推断。

胡图的态度,并没有影响光头那激昂的情绪:“怎么,找差事的吧?”他的神态就像在乡下赶集跟什么人相逢了,看着实在又不见外。胡图刚想回答他,卡车“咣当”一个大颠簸,光头脱口骂了一句:“他娘的,这是要俺的命!”他的话音里显然有河南话的底子,但又被南方化了。

看到胡图不吭声了,他自得地说:“哼,跟俺闷干饭!俺看出来了,你是个退伍兵!”

他又自作多情地说:“想找差事是啵?那跟我走呀。在我们矿上,有的是那边的退伍兵!”

个子高他半头的胡图侧脸俯视着对方,话中带刺地说:“行啊,等我讨饭了,一定走你的门口。”

不知是听不出孬好话,还是急于表现自己,光头用手背拨弄了一下胡图,晃着尖溜溜的下巴说:“老弟,可别拿咱当外人呀,咱也当过兵。”他又自以为是地翘起了右手的大拇指:“第一批远征军,同古保卫战、斯瓦阻击战,咱都参加了。”

说着他左手掐腰,右手前伸,有模有样地摆出了打枪的姿势。就在他“啪啪”地怪叫时,前面的山坡上“哒哒哒”传来了一阵枪声,光头反应倒快,噌地蹲下了,胡图正想躲避,又怕遭人笑话,微微侧了侧身子,观察着响枪的地方。卡车吱地一声刹住了。从山坡上跑下了三个全副武装的政府军。掸邦到克钦邦,路途不远,却由多股武装力量分割,这一段是政府军的地盘。三个政府军中有一个少尉,跟在后头的是两个上等兵。他们来到了卡车跟前,指着光头和胡图叽哩哇啦地喊开了。驾驶员打开了车门,送给了三个军人一副笑脸,然后挥舞着手臂用汉语喝唬光头和胡图:“快,下车!”

光头跟胡图跳下了车。少尉上前几步,叽哩哇啦地盘问着光头,胡图虽然不懂缅语,大体意思也能看明白,少尉好像问光头是干什么,光头也懂点缅语,他一边掏证件,一边略带神气地用汉语答道:“干什么的?看清喽,‘五号首长’那边的!”

少尉查验了证件,又叽哩哇啦盘问开了他。

光头满不在乎地答道:“刚才?噢,刚才闹着玩啊。手里没家伙,我能射杀谁呀?真是的!”

看来少尉对他的话似懂非懂,他皱了皱眉,然后将证件刷地甩给了光头。

光头的圆眼珠子像舌头似猛地伸了出来,狠狠舔了少尉一眼。少尉没有理会他,又转向了胡图。

还没等少尉叽哩哇啦地说完,胡图早已把自己的《革命残疾军人证》亮了出来,他只有这一个证件,上面除了姓名,还有他在云南边防十团的职务。

少尉一看是边十团的连长,啪地一个立正,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军礼。胡图早就听说过缅军很尊敬边十团,没想到这么给面子,他也挺身回了一个军礼,然后接过了少尉双手归还的证件。

少尉朝着部下一摆头,然后带着他们走了。这一来,一车人都傻眼了,他们弄不清胡图是干什么。司机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胡图,光头在胡图上车时,讨好地帮了一把。

卡车又在山道上蹦跳了起来,但光头已自卑地蹲下了,车厢里唯有胡图傲然而立。

车子总算挣扎出了大山,进入了能够看到天边的丘陵地带,道路也平展了,车震的噪音也小了,右边还出现了一条狭窄的江水。胡图在部队期间,对缅北的地形地貌下过一番工夫,他知道这是伊洛瓦底江,密支那快到了。当密支那的标志性建筑伊洛瓦底江大桥隐隐出现时,胡图心底的情绪有点按捺不住了。他的爷爷是远征军的一个参谋,在围歼日军的战斗中壮烈殉国,据说尸骨就埋在密支那的江边;尽管他没见过爷爷,谈不上多么深厚的感情,但毕竟是他的祖宗啊!所以到了密支那难免会情绪起伏,也难免会有点心痛。

密支那是一个跟中国概念完全不同的城市,她就是一片森林,然后在森林空间修了街道,建了房屋,房子以英式的为主,也有中式的、日式的,奇怪的是缅式的相比较少,房屋没有太高的,一般都是两三层;适逢下午,天气燥热,街道上车辆稀少,行人也不多,鲜活的生灵除了三轮车主,再就是躲在树丛里的小摊点,他们大都是卖槟郎、卖冷饮的。

一个盘根错节的庞大榕树家族,迎来了一车陌生的客人。卡车停在了树林里,司机懒洋洋地招呼大家下车,当胡图跳下了车,司机迎头走来,从腰里突然抽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胡图异常灵敏,一把抓住了司机持刀的手。司机委屈地笑道:“给你,你的!”

聪明的胡图立刻领会了:这是司机后悔收下了香烟,用匕首来博取胡图的好感。胡图接过匕首,又将一盒“翡翠”香烟塞给了他。

就这么几个搭车的人,竟招来八九辆“突突”的摩的,胡图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寻找着光头,可是光头呢?

自从胡图亮出了那个红皮证件,光头就对他产生了几分畏惧,趁着他跟司机交涉,顺着一条小道走向了林间的深处。

这个老家伙甚是警觉,走着走着,他发现了尾随的胡图。

光头索性站住了。等胡图过来,他警惕地问道:“咋了你?跟我干啥?”

胡图笑哈哈地对他说:“嗬,河南人吧?我是山东的,咱们不远。”

“你啥事吧?”光头不太耐烦地瞟了对方一眼。

“呵呵,老兄,看起来你对这一块挺熟的,跟你打听点事。”

“啥事?”

“金光大楼怎么走?”

光头拉长了三角形的瘦下巴,大眼珠左右晃了半天,才说:“不知道。”

“不知道?”胡图觉得他在撒谎。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光头双手胸前一抱,将瘦长的黑脖子一拧,几条血管变成了蚯蚓。

胡图正考虑怎么对付他,光头却溜进了附近的一个椰汁摊。

胡图无奈地转过了身,走了。

有意思的是,躲起来的光头盯着胡图的背影,悄悄跟了过去。

热带的下半晌,毒辣的阳光一旦收敛,湿润了水雾便会升起,它们就像舞台上释放的二氧化碳,轻柔柔、软绵绵,由树丛中、花草间钻了出来,飘飘洒洒,魔幻无比。光头鬼鬼祟祟地跟在胡图后头,走着走着,却发现目标丢了。他惶恐了,跟踪丢了目标可不是好兆头。就在这时,一个枪口突然从背后顶住了他。

“别动!”

“打死我也不动。”光头的回答让人哭笑不得。

“为什么跟踪我?”胡图问。

“兄弟,别急,我先抱住树。”光头处置这种被动情况很在谱,他双手自觉抱住了一棵大树,然后才解释:“你别误会,我……我在找一个朋友,真的!骗你的话,我是亲娘养的。”

胡图忍着笑问他:“亲娘养的?谁是后娘养的?”

“不是你,也不是我,谁知道哪个王八蛋。”光头甚至比胡图还贫嘴。胡图收起伪装成手枪的钢笔,又将鹰一般坚硬的手指按在了他的瘦肩上:“既然你找上了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走,带我去金光大楼!”

光头慌张了:“我……我……”

手里提着帆布提包的胡图没有跟他啰嗦,而是侧身闪开了一条道,示意他来带路。

光头还想耍滑头,可是一瞧胡图那双鹰眼,只能充当顺民。俩人虽然没有认真过招,但光头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也就委曲求全了。

“倒霉!”走了没几步,光头就发开了牢骚。

跟在他身后的胡图说道:“怨谁?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甘寂寞的光头又回过头来问他:“兄弟,你是啥来头呀?连老缅(政府军)见了你都规规矩矩的。”

胡图威严地瞪着他:“少废话,快走!”

出了林子,横在他们前头的是一条清净的街道,在不远的丁字路口,有一座高耸的钟塔,上头有两个油漆工在粉刷涂料。胡图对钟塔不怎么感冒,但钟塔上的三个醒目的汉字却触动了他:慰魂塔。

毕竟他的爷爷埋葬在这一带,看见了这三个大字,他的心间涌起了一股热潮,所以他情不自禁地问光头:“会照相吗?”他相信远在家乡的父母看到这张照片,一定会引起共鸣的。

光头奇异地望着他,伸出了一只又黑又瘦的手:“拿来呀。”

心领神会的胡图从提包里拖出了“海鸥”照相机。

光头接过相机问他:“咋照?说吧。”

胡图没多吭声,撂下了提包,朝着钟塔走去。

在靠近钟塔的树下,站着一个特别高大的男子,四十多岁,穿着亚麻原色的休闲装,戴着绛紫色的太阳镜,他手里拿着两块色板,像是在对比钟塔刷新的质量,当看到胡图向钟塔走来,高个男子摘掉了镜子,用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打量开了。

光头发觉了胡图的意图之后,将打开的相机套又扣好了,朝着胡图喊了一声:“哎——”

胡图收住脚步回过了头。看到光头收起了相机,猜想这里头必有故事,便折了回去。

“你是那边来的吗?”等胡图靠近了,光头问道。

胡图盯着他,眨动着眼睛,意思是怎么回事啊?

“不是日本人吧?”光头猛地提出了一个古怪的问题。

胡图眨着眼。他猜想情况不妙。

光头还想说什么,却被胡图制止了。

“这钟塔,日本人建的?”胡图面带悔恨,问。

也就在光头认定的瞬间,胡图痛恨地闭上了眼睛。汉字,他怎能忘记日本也用汉字呢!

还没等光头回答提问,胡图又已做出了决断:“别说了!快给我带路!”

宣泄不出来的光头也来了脾气,瞪着胡图喊道:“你……你是谁呀?老子不欠你的!”他把相机猛地塞给了胡图,奋力吼道:“走你自己的吧,老子不干了!”

“呵呵!”胡图一个极速变脸,友善地掏出了一张10元的钞票。

光头忽闪着浮肿的眼泡子,一把夺过了钞票,朝前努了努嘴巴,喊道:“还用我背你吗?往前走,别乱拐,那座小破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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