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今天,我终于知道,是你救了我两回的命,我都不知道怎么去报答你了,你为了让我知道事情的始末,都没得到休息。
是我耽误你,你赶快抓紧睡吧,明天,你们还得爬大山哪!山哥我从内心感激你,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说完给张青山鞠了一躬。
“顺弟,别这样。”张青山被高顺姐姐隔着,无法去阻止高顺鞠躬;歉意道;“我这次带他们来这里,会给你们带来不少麻烦,咱们就都不要说谢谢了。”
“山哥,大恩不言谢,你就休息吧,姐姐,你收拾一下桌子,我有事情先出去一趟。”就快速走了出去。
高顺是想起一件重要事情,“蹭蹭”展开轻功快步回到家中,半夜都过了,高顺媳妇刚把衣服缝补完,家里长工正在收拾杀鸡宰羊时那些埋汰东西。
高顺想把自己喜悦与妻子分享道“孩子他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寻找多年,救我两次命的恩人找到了,他就是薛娘和姐姐常说的那个山哥。
他们明天早晨就走,咱俩晚上就别睡了,得给他们预备干粮和炒面,把咱们刚杀的羊肉也烀上。”
高顺妻子兴奋道;“顺哥,你多年愿望实现了,山哥是咱家的恩人,那太好了,给他们准备吃,我十宿不要睡觉都行啊!”说完就去准备东西。
对收拾东西他家的长工,高顺吩咐道:“大哥,你去我姐姐家,把那院里的六匹马的马鞍子都拿下来,藏进咱家密窖去,再把六匹马送这里没有马的人家去。
告诉他们把马身上的痕迹都给我弄干净的,有人问起就说这马是我给他们买的,买了很长时间才牵回来。你去吧!”
那长工立刻去张青山他们住的那个院子,迅速把马牵出给各家送去。
高顺帮助媳妇把干粮和炒面做了出来,冷了之后,装进了干粮袋里,拎着送到姐姐家。
这时,天刚才到五更,正是月黑头的时候,漆黑一片。
高顺想应该去看看那些猎狗,一夜了也没喂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它们可是高顺的心头肉,是高顺精心训练出来的。
他刚要往山口走去,最远处传来“汪、汪”猎狗的报警声……
高顺顿时心里一惊,“这个时间,山里人是不会出门的,天太黑,是野兽袭击人最好时机,那么是什么人哪?不好,山哥他们可是被日本人撵进这里来的。”
立刻飞步而起,“蹭蹭”飞速进了姐姐家院子,到了外屋就喊道;“快起来,有情况。”
张青山不是正在坐功,他的功夫比高顺好,也应该听见猎犬的报警,早就应该就准备,可偏偏没有,他正陷入痛苦的回忆里。
就在高顺走后,张青山又跟高顺姐姐谈一会薛文昌的事情。 他盘腿五心朝天做起静功,他的心已经静不下来了,高顺问他的这些事情,勾起他内心深处的两三个忘不了的幻觉。
两次都因内力走火入魔倒至的幻景,两次都是在喝酒后,被人袭击又喝药物导致的昏迷中感觉,都是和女人悱恻缠绵,要进行了鱼水之欢。
幻觉中的感觉,仿佛和真人进行的,又好像被自己拒绝,导致自己昏迷不醒,而且记忆里也不清楚。事后又无法去问当时在身边的女人。
这是他内心最不光彩的事情,埋藏心里多少年。那心里的阴影如同一个大秤砣,压在他的心神上,使他彷徨困惑迷离,不知道如何去处理好。
特别是他去东南亚,寻找赌王泰柯的身世之迷时,那次的遭遇使他更扑朔迷离,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张青山在师傅柳颖家的房场空地上,把赌王泰柯身世档案烧掉后,压抑的心情使他非常的困乏,到山边客栈里吃饭,发现有人在监视客栈。
寻思这些人是奔自己而来的,不想在客栈里动手,就出了那家客栈。发现有人跟踪,就快步飞行,片刻听后面无声音,回头去看,已无人跟踪。也不能再回客栈去找那些人理论。
宽厚是行走江湖的根本,算了不和那些人一样,好久没在树上睡觉了,就窜上一棵大树,找一个大树杈一躺睡起觉来。
救完杨吉月又去救高顺。骑上纵轡加鞭“夸夸”地快奔,把追击高顺的那些日本人引走,一阵催马狂奔甩掉日本人后。
本想回救人之地去看看,发现日本人还在哪里转悠,就明白被救人已安全走了,心情兴奋就骑马“夸夸”地向自家奔去。
到家后,张青山把挣来钱财交给妻子安菲娅,把妻子安菲娅乐的眉开眼笑,使出全身妧媚无限的魅力迎接他的回来。可真是柔情似水,媚态醚人,勾人魂魄,动人心弦的。
张青山抱起女儿看看,心里一阵爱恋与自责,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温柔之乡张青山答应妻子安菲娅在家附近做事,教妻子武功与枪法。
一晃两年多过去,静极之时又想起赌王泰柯与师父柳颖的关系,想去东南亚查寻完成师父的心愿,安菲娅非常担心他一人去会出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张青山无意之中到酒店去买酒,才知道一个消息。记家派人到处找他,他知道信后赶到记家,记家有一大批货物要去南方云南。
长江一带战事繁多,无人敢带队押货物去云南,张青山已经辞去镖头两年多,记家无办法才传江湖令寻找姚济长(张青山)。
张青山到来,可把记家掌柜乐坏了,三个管家更乐。
这几年,张青山带的记家镖队押送货物没少夹带他们的走私品。他们都背后说姚济长的好话,多给工钱让姚济长押镖去云南。
张青山本不打算在干押送货物镖头,可他一听说押货去云南,就答应记家掌柜的邀请,再为记家押送这次货物去云南。
说好条件,只管押送去,不管回来。押镖的工钱先付一半托人送回家去,到云南昆明后,就把押镖的另一半工钱付给他。
张青山去云南有他自己的目的,可以从那里到东南亚去查寻赌王泰柯身世,来完成师父柳颖的心愿。
这样做名正言顺去云南,又可以免去安菲娅的担心与挂念。
到记家的第二天,张青山就带着镖队押着货物就出发了,出忽他意料之外,记家大管家也跟着去云南办事情,他们拿着京津巨商李景明给办来的各种路条,一路顺畅到达云南昆明,把货物交给买主。
张青山才把悬起的心放下。他跟记家大管家讲:“大管家,我已经把货物押送到地方,我明天就要和你们分开,去办我自己的事情。”
记大管家道:“姚兄弟(张青山),我马上把工钱付给你,你要到什么地方去?”“我到芒市去。”
张青山没有跟他讲实话,内心防线告诉他不要和这个人讲实话。
管家高兴道:“姚兄弟,东家派我跟着来,就是把货物送到这里后,你要离开去办事情,让我带来的这些人去芒市办些货物拉回去。
这样不至于跑空趟赶回去,就是少拉些货物回去,也够这些人工钱费用,还得有剩余。你去芒市正好咱们是一路。”
张青山本想逍遥自己行走,这一下又得跟大家一起走了。
那时,昆明到芒市道路不太好走,仗着都是空马车“夸夸”行进速度很快。
到芒市后,记家大管家道:“姚兄弟,咱们兄弟之间也相处好几年了。求求你帮我把货物都装上车,你在走行吗?”
张青山这人心肠非常软,就答应大管家的要求,帮助大管家把货物装上车。
大管家有他心眼,让张青山帮助监督装车,他自己去办走私品大烟土,这东西是一本万利。
在芒市储备货物这几天,记家大管家天天陪着张青山喝酒,两人喝酒很投机,他就一在追问张青山要到什么地方去。
张青山去东南亚找线索,也不是什么最秘密的事。也架不住大管家的软磨硬泡询问,就告诉了大管家实底。
“姚兄弟,你要去东南亚,你对那里熟吗?”记家大管家问道:
张青山酒劲架着微笑道:“大管家,我从没去那里。怎么能熟呢?”
大管家道:“李景明朋友的朋友,我刚和他接上头,那人就是常跑东南亚的,家在泰缅边境住,你要找什么人,可以跟他们一起走去寻找,他们会帮助你的。
“那人可靠吗?”张青山心里画的问号脱口而出。
记家大管家听了很不舒服道:“京津巨商李景明交的朋友都是讲信用的,那伙人头目姓呜。明天,他们来时,我带你去见他们。
如果,你认为跟他们走不到一起去,那你就单独走,你认为行,就和他们一起走,多少对你有个照应,我也放心一些。”话语中流露出关心的感情。
话说到这份上,张青山暗道:“大管家也是为我的安全着想。我身上也没有太多钱,我还有一身功夫。”
爽快道:“既然,是李景明朋友的朋友,我明天就和他们一起东南亚。”
第二天,大管家带张青山去见那个马帮头,他们头目是个细高消瘦、沉默寡言、不善演讲的人,面貌长得很憨厚,一看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