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能把两个人陌生感消除。酒喝得越多,感情就越深厚,提防心里界限没有了,朋友也就做成,所以,大家都说酒是加深朋友感情的桥梁。
今天,云海你赶车已经熟练,晚上了陪我喝两盅,咱们加深加深感情如何?”
张云海脸上一红,羞涩的说道;“东家,我不会喝,再说,家母在我离山的时候,对我再三教导;
“酒不可多喝,酒能乱志,酒能坏事,多少古代名人,喝酒过多,误国误民。”家母的话,我不能不听,百善孝为先,就无法随东家意了。”
“哈哈,”郭三大笑道;“好小子,孺子可教也,你这个朋友我交下了,这个酒我就不让你喝了。
云海你得意吃什么,就放开肚量去吃,不够我再让这里厨师去做,有什么疑难问题就直接问我,我对你是有问必答。”
虽然,二人酒没有喝上,感情却增厚了,朋友的情谊存在了心中,张云海就拿出心中疑问道;
“东家,我问了你别生气,这几天咱们住店,我发现一般的东家都不赶车,都是伙计在赶车,东家为什么你要亲自赶车呢?”
“云海,既然我要交你这个朋友,我拿你就不当外人,现在关内京津地区正在闹义和团,原来给我赶车那两个人是黑龙江的人。
也赶上那两个人家中来信让他们回去,我也没有硬留他们,原想多花点钱,还能顾不着人,没想到这里的谣言传得更快,使这里会赶车的人谁也不进关内了,没办法,我只能自己赶车了。”
一晃几天过去,张云海的马车那是越赶越快,这天那马车“夸夸”正在快速奔跑那,忽然,前面的很陡山坡上滚下不少大石头,令张云海顿时心里一惊。
立刻高声喊了一声;“吁,”那三匹马“唰”地就停住了。
张云海年轻也没有想到其它,“噌噌”蹿下车,快速地把道上大石头三下五除二搬走了,刚要赶车走。
“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地过,留下买路钱。”马车前后出现不少的人,手里拿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噌噌”气势汹汹围过来。
虽然,张云海自修武功,但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对这样事情也没有经历与见过,立刻幼稚的喊道;
“都是江湖中的人,不要结怨仇,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咱们去酒店就能解决,何苦要动刀枪棍棒哪?”
“哈哈,真是奶牙子未退的毛小子,说出话让我们笑掉大牙,去酒店就能解决,谁还出来劫道,我看你还是孩子,就不要你的命了,把马车与货物留下,你们二人去逃命吧!”
张云海深邃如井双眸向讲话人看去,头发微黄,肌肤黝黑,四方大脸,浓眉毛,高鼻梁大眼睛,厚嘴唇。
虎背熊腰的身躯穿一身蓝衣衫,外罩羊皮坎肩,腰扎练武术的宽腰带,脚蹬薄底快靴,手持齐眉棍,虎视眈眈站在那里。
“哈哈,”张云海毫无惧意大笑道;“朋友,既然你说是孩子,世上可有一句话,大人不记小孩过。
我们车上东西,都是我们家乡急用的物品,你就当大人一回,宽宏大量让我们过去,我们会天天念叨你的好处的。”
“小子,我给你点脸,没料到竟然来真,给你点阳光就灿烂,给你喝水就泛滥。还真把自己当一颗葱了,我要不给你的颜色看看,就不知道阎王三只眼。”
“嗡嗡”那人把手中的齐眉棍在空中轮了两圈,然后“唰”地一横,大眼睛里闪过凌厉之色,“噌噌”冲了过来。
张云海一看,这个黑大汉手中齐眉棍“嗡”地奔自己砸了过来,这是要跟自己玩命,脚下一滑,就躲过那齐眉棍的泰山压顶。
黑大汉“唰”地一个横扫千军,棍上夹带“呼呼”的风声,气势非常凶猛,碰上不死也得受伤,不可力敌。
张云海“唰”地来一个铁板桥,轻松就躲了过横扫千军,心想的气气黑大汉;“你这不是犁地甩鞭吹牛吗?”
那黑大汉两招都落空,心里本来就很上火,被张云海犁地甩鞭吹牛的话气得暴跳如雷,暗道;
“我用高你用铁板桥,我给来一个底的。”拨草寻蛇,“唰”地齐眉棍扫了过去,这一棍又落空了,想要变招已经晚了。
张云海一个旱地拔葱,“嗖”地就腾空而起,空中来一个巧妙跨步,那双脚“唰”地等在那黑大汉的后背上。
借那一瞪之力,一个空中巧翻身站在哪里,刚想去反击。母亲话响在耳边;“行走路上,要忍让多礼,不要与人结怨结仇,”
“砰砰”那个黑大汉被蹬得往前窜出好几步,才站住,耳畔却传来;“就这样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出来劫道,赶快给我们马车让路,要不我会要了你的命。”
黑大汉立刻回头看去,张云海面部非常的严肃,眼睛里射出都是煞气,威风凛凛站在哪里。
黑大汉心有不甘,被人踹了一脚,就把这两辆马车放过去,以后就不用在这绿林道混了,把手一挥,那些喽喽兵齐举兵器,挥舞着向张云海杀了过来。
张云海一看自己的狠话没有起到作用,却招来这些人的刀枪齐上,情况危急万分,当生命受到威胁时,人的反抗力就自然爆发出来,是否能起作用呢?
张云海身形一闪,“唰”地一窜快速回马车的车辕处,那长马鞭子的鞭杆,瞬间抓在手中,下起手来还是非常的挺猛。
“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鞭子挥起速捷沉猛凌厉霸道,那鞭稍“唰”地挥出去,仿佛长了眼睛,“噼啪噼啪”抽在那些拿兵器的手上,顿时血肉崩绽。
“再不让开路,我就把你们眼睛抽瞎了,”张云海厉声喝道。他的行动与声音并没有吓住这些人。
有人喊道;“大家都上,杀了他,”
张云海鞭子“啪”已经抽在那人眼角上,那鲜血随后就冒了出来。
使那人狂妄声音立刻就没有了,要往上冲的人眼睛里划过惊恐神色,那股勇气刹那间消失不少,站在那里犹豫不决。
张云海深邃如井的眼睛也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大马鞭子“唰”地挥舞起来,张弛有度,准确无比,简单招式却理想效果。
“啪啪”那鞭子无情地,抽在挡在马车前面的人手与耳朵,这些人都怕眼睛被抽瞎了,快速向两边闪去,马车在张云海的吆喝下,已经开始奔驰起来。
那黑大汉气得怒火冲天,大眼睛瞪得你牛眼珠还大,大声喝道;“站住,哪里走。”那右手“嗖”地拔出腰中飞刀,手腕一动向张云海“唰”地出手了。
那是激射而去,如同飞星赶月般快,眼看着就要扎张云海的后心上……
紧跟张云海后面赶车郭三,看见这样情景,吓得全身都是冷汗,心里暗道;“这下子可完了。”
不由自主闭上双眼,耳边传来“啊!”的叫声,更令他倒吸一口凉气,不看也得去看,张云海还在继续驱赶马车快行,眼睛又向黑大汉看去。
那黑大汉脖子衣领上,那把飞刀扎在哪里,冷汗已经顺着脸颊流下来。
就凭那飞刀回射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就知道这是对方手下留情,要不那飞刀偏一点就可要了他的命,立刻高喊道;“放他们过去吧!抄小路再去阻截。”
这些人不在去追赶了。黑大汉拿出纸张写了几个字,放进小小竹筒里,对身后背着鸽笼人命令道;“放信鸽”
那人打开鸽笼,抓出一只信鸽,把黑大汉写好信的竹筒拴在信鸽腿,就放了出去,传信给匪首,要在前面给张云海布陷阱。
张云海所有精力都放在马车前面与左右,大马鞭子挥舞,那些人把奔驰马车路让开,他紧忙双眸回头一看。
郭三也挥舞马鞭子赶车跟了上来,悬起的心落了下来,虽然,前面没有拦截之人,就把驾辕马的缰绳拉了一下,马车放慢起来。
郭三被这些人拦截精神处于绝对的紧张之中,生怕那些劫道人反悔再追上来,别看他在后面,根本不知道黑大汉背后所为。
大马鞭子继续挥舞“啪啪”驱赶三匹马快行,超过张云海所赶马车,带头奔驰在前面,路过客栈也不停下,就是快行。
此时,已近黄昏,太阳已落西山尖,马上要黑天,张云海一看,天色已晚,再不休息,马匹恐怕也吃不肖,利用传音功夫喊道;
“郭东家,不能再让马跑下去了,明天,马就不能拉车了,那可怎么办?”
郭三这才恍然大悟,从惊恐中回醒过来,内心对张云海非常的敬佩,立刻喊道;“吁。”把马缰绳一拉马慢慢停了下来。
看见附近有个小山村,就马车赶进这个小山村,找一个大户人家,就把马车拉住,停在这家大门前……
郭三上前,“啪啪”一敲门,这家就出来了,郭三跟那家主人一说;“想借住一宿,但不能白住,明天早起算。”
主人道;“进来吧!”
郭三和张云海把马车赶进院里,支起车辕子,把马匹卸下来,牵进马棚拴好,现成马草放进马槽子里拌上马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