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李静熹微微尴尬的掐了掐正偷笑的陈静。
陈静也突然感觉胳膊一阵疼痛,瞪大了眼睛也稍微有些不满得瞪着李静熹,像是想要说:“祝你们百年好合哟!”
那名和尚也似乎看出了情况似乎不对劲啊,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光秃秃的后脑勺,双手道:“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求佛祖原谅……”
那名和尚也是更加尴尬,出家人不打诳语,今天居然这么失态,没有再过多的言语,不过他是来卖香火的,还是厚着脸皮继续问道:“那几位是否还需要买点儿香火?”
陈静整了整理秀丽的头发,也恢复正儿八经道:“蒽蒽,来几株香火吧。”毕竟这是在寺庙里面,身为女性的她还是很尊重神明,至于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神明那她就不知道了。
俗话说:心有则有,心无则无,心诚则灵,所以神明在她们的眼中地位是极其的高贵,岂容随意冒犯。
陈静也不和那和尚啰嗦,付了香火钱然后又分给了张飞龙和陈静一些,虞城地朝着里面走去,至于那名和尚早就已经灰溜溜的离开了。
身为出家人在佛祖面前说错了话,这哪里还能啥好日子啊,张飞龙则笑了笑看着那名和尚离开,心里道“看这香客如此之多,这庙里的佛祖真有那么灵?”
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将这杂念抛之于脑后,且不说这佛祖灵不灵,单说这些人流不息的香客就能反应出这里很受欢迎。
跟在两人身后,走进了寺庙的大殿,里面放着一尊高约九米的佛像,整尊佛像金光闪闪,前面放着一个大大的香炉,大殿之中弥漫着阵阵香火气息。
而耳畔还时不时回响起清心的梵音,轻轻呼吸一口气,可以令人烦躁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大殿之中有不少的香客将香火插在了大殿之中的香炉中三拜,然后跪在蒲团上默默地说着内心的一些话语,三叩首后再离去。
很快就排到了李静熹她们,信步上前,将手中的香火点燃朝着大殿中的弥勒佛三拜,再跪在摆在地上的几个莲花跪垫上。
张飞龙瞥了一眼旁边的陈静他们两,有些不忍地看着她们两人就这样跪在蒲团上,但是却又不敢打扰,跪天跪地跪父母,绝对不能随随便便的下跪。
虽然这是在寺庙,但是现在张飞龙在凡人眼中也算是个活神仙了,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若是他们这群信徒知道了张飞龙是活神仙的话那还不得跪拜他了?
更别说这寺庙里面是否真的灵验,张飞龙绝对不会轻易的给别人跪拜,可是碍于李静熹的情面,他还是忍了下来,随意地做了做样子就起来了。
他总不能上前说不要随随便便下跪,那这样不说她们两人会不会相信,就说后面那些信徒也会把自己的皮给活活剥了吧。
看着还在心中认真许愿的李静熹,张飞龙就是一阵无奈,也不知道她们许的是什么愿望,但是张飞龙虽然只是做做样子,还是在内心许愿道:“我张飞龙只求她们两人平平安安,每天开心一点也罢了。”
睁开眼睛的李静熹瞥了一眼跪在旁边的张飞龙,诧异的发现他居然已经起来了,正在一旁等着自己,没有太过在意,可能是男孩纸心高气傲,对这种拜佛的事情并不喜欢吧。
但是她在看张飞龙的时候,眸若清泉,多出了一丝含情脉脉,可惜的是张飞龙并没有注意到。
“我们走吧”李静熹拉着陈静的小手来到正在门口等待自己的张飞龙。
一起走出了寺庙,沉凝的内心也放松了不少,这可能是里面的气息太过于庄重了吧。
张飞龙拿出了地图,给两人再次讲了一下路线,看了看手中的地图,这座寺庙位于山脚下,想要到那山峰之巅也就是长着丹参的地方,还需要半天的行程。
走出寺庙已经是正午,十一月的天气虽然不冷不热,但是今天的太阳却是火辣辣的,刚走出没一会儿,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如是按照这个速度走下去的话,那估计要走到傍晚时分才能到达山顶,今天的天气比较炎热,所以越走人越来越少了。
“熹熹,喝口水吧?”张飞龙拿出了腰间挂着的一个水带,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递给一旁香汗淋漓的李静熹。
汗水已经湿透了她那身淡蓝色的运动装,里面那白皙皙的肌肤若隐若现,上面似乎还裹着一个淡红色的衣物。
张飞龙看的差点儿失神,“喂,混蛋,我也要喝水!”只听坐在李静熹旁边的陈静不满的朝着张飞龙道,将张飞龙从正胡思乱想的思绪打乱。
“额……”张飞龙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还以为陈静那妮子发现自己正盯着人家看。“喂,大小姐,这破地方那还能找到什么水啊?”
赶紧找了个理由敷上,“喂,混蛋,我说你我就问你要个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又不吃了你!”陈静鄙夷地朝着张飞龙翻了个白眼。
“我哪有什么紧张了?”张飞龙一听有些心虚道,刚才自己正胡思乱想,所以才表现的有些紧张。
谁知道陈静这妮子这么较真,只要一抓到自己的小辫子就咬着不放,还真是让人头疼。
一旁的李静熹摇了摇还剩半袋子的水,小心翼翼的喝了两口,就像是在品味绝世佳肴一样小心,因为她也知道这地方想要再找到水源就真的很难了。
看着一旁正斗嘴的张飞龙,将还剩有一些水的水带递给了陈静,想要缓解这场斗嘴,她也很是了解旁边这个从小和自己玩到大的闺蜜,比较喜欢争强好胜。
但是这从未有过影响两人的关系,陈静瞅了一眼李静熹递给自己的水带,一把夺过,最后还是一口也没有喝的扔给了张飞龙。
张飞龙有些诧异,还真以为这妮子是口渴了,谁知道又扔给了自己,他也不勉强将这最后半袋子的水带重新挂在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