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回头。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把衣服裤子一件件褪去,说着:“哥哥,我欠你太多了,我以后会还你的,不过现在的我,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报答你为我做的一切了吧”说话间,乐乐身上只剩下一件**了。
“我是HIV携带者。”情急之下,我说出了自己的病情,乐乐不学医,但我告诉过他我的专业领域是HIV的研究。
“这就是你选这个专业的原因吧,但是既然你选择了它,我就相信你总会有办法攻克它的。”乐乐粲然一笑,褪下了最后一道防线。
防线解除,跳出了一条虫子,虫子的上方,隐约出现了一点初毛,他伸出手,在虫子上来回摆弄了几下,处在青春期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看着他的虫子慢慢挺立,“哥哥,来吧”带着一丝激动和好奇,他向我发出邀请。
我装作没有看见,转回头,对身后的他说,“走吧。”
“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说完他就冲了出去,一丝不挂。
我强行压下心中的担忧,故作镇定地拿起手机刷着朋友圈,却怎么都看不下去,只觉得心烦。
看了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他还是没有回来,外面响起了风声雨声,呼呼呼地吹着,我坐不住了,出门寻他,撑着雨伞在外面找了好一阵子,但就是没有见到他的身影,雨已停了,我感觉自己临近崩溃了,身上什么都没穿,什么通讯工具都没有,他能去哪里呢。苦寻无果后,我只好先回去看看,就看见了蜷缩在门边的乐乐。我冲过去抱住他,他马上就抓紧我,乐乐全身都冷冰冰的,像是没有体温一般,让我觉得心疼,“哥哥,对不起,我以前不该那么任性,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乐乐一字一顿地说着。
“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喽。”我没有把话说绝,只为他留了一线。
“晚上我可以和哥哥一起睡吗?”他又问我。
“我同意了。”我想了想说。
把他扔进浴室,让他去洗个澡,我就去厨房烧姜汤了。等他洗了个澡围了条浴巾出来时,我正好也把姜汤端到了桌子上,就叫他来喝,一边说道:“喝点姜汤,免得明天感冒我还要照顾你,我明天要去上班,你要跟我去医科大还是待家里?”我问他的意见。
“我跟哥哥去上班吧,我保证不捣乱。”他也不多做考虑,直接这样说到。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把姜汤喝完,就对他说:“走吧,回房间睡觉去。”
“哥哥,你先进去吧,我把碗洗了就进去。”他说着。
我拗不过他,只好点头。
简单地冲了凉,就换上睡衣躺床上了,乐乐正巧从客厅走到我卧室,还是围着那一条浴巾,解释着:“让哥哥等久了,我刚刚去洗自己的衣服了,因为明天要穿。”
我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吃惊难以置信,从小娇生惯养的他,竟然已经会洗衣服了。
乐乐把浴巾挂在衣架上,就钻进了被窝,等到体温回复过来,马上就用熊抱的姿势抱住了我,我没有推开他,就让他这么抱着,他蹭了我几下,我就发觉他的小虫子又倔强地挺立起来了,顶着我的肚子,我伸出手去抓,他一阵痉挛,就再没动作,我偏过头看他,脸都红了,我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小四弟,他疼得嗷嗷叫,毕竟青春期的冲动最受不了刺激,他就再也不敢让他的小虫子变大了。
轻轻拍了拍他有弹性的屁股,道了一声晚安,就与身边的乐乐一同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