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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由于是周日,许多学生还在家中未到学校,偌大的同济校园稍显冷清,我不知道黄仲明的实验室具体在哪个方位,好在魔都从来就不缺少好事的市民,没用多久,我就在一堆人海中找到了公安布下的黄黑交界的警戒带。随即,我跳下了车,向那栋大约十多楼的实验楼奔去。

一名穿着黑色警服的公安守在底楼大门口,拦住了我,“公安正在办案,你不能进去。”

我掏出我的顾问证件,喘着气问道,“实验室在几楼?”

“六楼,”他检查了一下我的证件,狐疑地看着我,“这么说,你就是特调科聘请的那个神棍?”

“不才正是在下,”我翻了翻白眼,“上面什么情况?”

“具体不清楚,有枪声和爆炸声,已经呼叫特警增援了。”

“特调科上去了几个人?”我脑补了全副武装的特警和嚻大战的场面,还是在大学校园这种地方,六扇门的那些老头子会气炸的。

“算上凌科,一共是五个人。”他回答,“喂,你不是打算上去吧?”

我不再理会他,直接冲进了大楼,最好能在特警赶到之前搞定。六楼的窗户并没有嚻破窗而出,这应该是个好消息,说不定凌和她的手下已经解决了所有的嚻,或者,至少解决了会飞的那部分。

我不耐烦等电梯,而且现在这种局面,谁都不敢保证电梯里是安全的,我冒不起这个险。六楼虽然不算很高,但是你试试不用一分钟就爬完看看,当我冲出楼梯冲进走廊的时候,肺就好像要炸了一样,心脏狂乱地跃动着,我不得不弯着腰大口地喘了会气。

走廊里的电源已经被切断了,昏暗的走廊里仅存的光源是莹绿色的应急灯和逃生出口的指示牌,我自己的影子在我面前延伸开来,投射到像是恐怖电影场景般的走廊中。

“凌!凌潇!”我叫道,“孙赟,小李,随便谁,有人听到吗?”剧烈的运动让我的喊声显得无力而沙哑,但仍然遍布了整个楼层,带回阵阵回音。

“这里,我们在这边,”这是孙赟的声音,他还活着,我朝着声音传来的的方向走去,然后听到了别的声音。

第一种是呻吟声,有人受伤了,是女性的声音,该死,是凌!

另一种则是叽叽喳喳的猴子叫声,以及物体快速划过空气传来的呼啸声,难不成他们还在战斗?我从空气中闻到了硫磺和硝烟的气味。

我的怒火开始在胸膛中燃烧,董云欣那些畸形的小宠物竟然胆敢伤害我的朋友,我他喵的绝对要让她为此付出代价。

我来到了那间实验室的门口,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我没有带法杖,能够使用的法术有限,然而,我的咒语依然已经蓄势待发。

一只嚻呼啸着朝着我窜了过来,同时扔出一发火球,这只畜生没有长翅膀,但是它的火球依旧犀利,我反射性地念出了早已准备妥当的咒语,火球撞上了隐形的防护罩,一瞬间火花四溅。嚻的猴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但是它依然借着惯性向我冲来,并亮出了两只布满利爪的前肢。

我冷笑一声,愤怒使得我根本没有把躲闪列入考量。我迅速抽出了袖中的匕首,擒在右手中,左手则紧握着右手的手腕,用尽全身的力量,朝着嚻突来的方向,坚定而迅速地刺了出去。

寒光一闪。

我感觉到匕首刺中了目标,随后不顾嚻利爪在我双肩上反复的抓挠,我大声嘶吼着,双手紧紧攥着匕首,向前猛冲,直到听到木头被击破的声音。那只猴子被我顶在了一排储物柜的上面,匕首透过它枯槁般消瘦的腹部,牢牢地插在了木门之上。嚻尖声惨叫着,疯狂地挥舞着四肢,腥臭的血液溅得我满脸都是,利爪则在我的黑色风衣上撕开了不少裂痕,最后,谢天谢地,它不动了。

我奋力拔出我的宝贝匕首,任由嚻的尸体砸落地面。随后我像受惊的猫一样,弓着背,背靠着墙,打算迎接下一波攻击。

但是直到我的呼吸渐渐平稳后,攻击也都没有出现,终于,我得以扫视整个实验室。

这间实验室大得离谱,左边靠近门口的课桌旁躺着一个穿警服的人,我走过去,检查了一下,他死了,半边的脸都被腐蚀得不忍直视,这个人并不是很眼熟,但是肯定是特调科的警员。我小心地拿过他手中的警用手枪,在课桌旁蹲下,探出头向房间内窥探。

实验室的中间摆放着数排课桌,是那种固定在地板上、带有水槽和龙头的实验桌;四周的玻璃木柜这会已经东倒西歪,柜里陈列的瓶瓶罐罐以及药品之类的东西散落一地;而在实验室另一头有几个巨大的储物柜,此刻正大门洞开,估计这些嚻之前便是埋伏在其中。

地上零星分布着被击毙的嚻的尸体,但却不再有活着的嚻的影子。

我的视线在实验室内不停地游走,同时用法力感受着周遭的情况。我抿着嘴唇,压抑住自己的愤怒及恐惧,让自己的感官保持敏锐。如果我也成为了躺在地上的尸体,那就于事无补了。

在一张课桌后面,我看到了凌的那双警靴,从她双脚摆放的位置来看,她应该是侧躺着的,从同一张课桌的上面,我看到了孙赟那稍稍露出的头发。我向前推进,靠着墙一步步蹲着移动到他们身边。

凌躺在那里,蜷缩着,头枕在孙赟的小腿上,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地贴在她布满汗水的脸颊上,双眼紧闭。她的警服被腐蚀出了不少破洞,左肩膀稍微靠后的位置有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数块玻璃碎片直直地插在她的伤口上。

孙赟背靠着课桌坐在地板上,他醒着,俊俏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他的警服同样也是千疮百孔,而左手则无力地垂在身体的一边,右手却依然固执地紧握着手枪。

“孙赟,凌怎么样了?”我冲着他喊道,感到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他没有回答我,眼光神经质地盯着实验室的一个角落。

于是我放大音量又叫了一声,同时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就差狠抽他的耳光了,“孙赟,跟我说话!”

我看到他目光中又重新出现了焦点,他转过头看着我,然后开始苦笑,“臭乌鸦,我们特马的被算计了?”他恶狠狠地说道。

“放轻松。”我的神经却依然紧绷着,“不要乱动,凌她现在怎么样?”

“我不清楚,应该没有致命伤,她被爆炸掀起的气浪震晕了。”他低头看了凌一眼,“但是她肩膀的伤口需要处理,否则可能会失血过多。”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跪倒凌的身旁,摸了摸她的颈部。她的脉搏很快,但是并不微弱,孙赟说的没错,她没有受致命伤,多半只是脑震荡了。不过我还是检查了一下她的肩膀,玻璃结结实实地扎在她的三角肌后缘,并没有伤到大血管,真是万幸。

“那你呢?你怎么样,还有,其他人呢?”我问孙赟。

“我左手的骨头大概折了,别的没什么。老王死了,他是第一个中招的,所有的猴子都第一时间向他扔了什么东西,然后他的脸,就……小李和大兵在更靠里的位置,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他苦着脸回答,“我大概是唯一还能动的人了,那些猴子,鬼精鬼精的,一上来就破坏掉了我们的手机和对讲机,我想下去求援,但是凌的情况,我又走不开。这次这跟头真是栽大了。”

“那些猴子呢?怎么看不见了?”

“大部分都被我们解决了,还剩下一只……”

“那只被我干掉了。”我说,然后我们两同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不对!”我一个激灵,有时候我甚至有点讨厌自己那时不时冒尖的第六感。

“怎么了?”孙赟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嘘!”我示意他噤声,并且不要轻举妄动。

地上嚻的尸体太少了,就那么几只不应该对全副武装的特调科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这些嚻原本只是伏击我一个的,所以董云欣不打算以数量来取胜。嚻并不是以协同作战而闻名的物种,一般来说,它们没有那么高的执行力,然而,它们却在发难的一瞬间就集中攻击并杀死了老王,还破坏了特调科向外求援的工具。这不符合它们的攻击模式,除非……

特马的,这实验室里还有一只嚻!

嚻的社会结构和普通猴子差不多,一群嚻里面必定有一只最强壮、最阴险、最有经验的嚻王。只不过,嚻的智力原本就要比一般的猴子要高一些,这嚻王的智商更是堪比人类,只有在它的指挥下,嚻群才会有那么高的作战效率。另外,以嚻王的卑鄙个性,它在嚻群战斗时是不会身先士卒的。

而现在特调科加上我,已经把它的猴子猴孙全杀了,我敢打赌它正躲在这间实验室的某个角落里,瞪着血红色的眼睛,暴怒地盯着我们呢!

“这里还藏着一只,应该是猴子的老大。”我检查了手枪中的子弹,对孙赟说,“你处理一下凌的伤口,我去看一下小李他们的情况,然后想办法把你们弄出去。”

“臭乌鸦,你给我小心点。”他点了点头,忽然,他惊呼道,“黄仲明!那个混蛋,别让他跑了!”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保住自己再说。”我把凌的手枪也捡了起来,揣进风衣口袋里,准备向实验室的另一端挺近。

就在此时,那只暴怒的嚻从一张硕大的储物柜的顶上,以雷霆万钧之势扑了出来。它没有长翅膀,但是完全不是孩童般的体型,而是比普通的嚻要大出一半还不止,足有牛犊般的大小。

我只感到一团黑影向我袭来,速度快到眼睛完全跟不上。

我本能地猛然后退,然后就感到脸颊一热,一颗鼻屎飞弹已经黏在了我的脸颊上,皮肤随即感到剧烈的灼痛,我立即伸手将这恶心的鼻屎抠了下来,好在嚻的酸液要等鼻屎完全融化开后才能真正起效,我的脸还不至于被完全毁容,但是留疤看来是免不了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的脚下拌蒜,向后四脚朝天地摔在地上,手中的手枪也脱手飞出,我立即从口袋里抽出凌的手枪,向着嚻连开了数枪。

我不清楚是不是命中了,但是,册那,子弹打光了!

“我靠!要不要那么抠门?”凌的手枪里应该有十五发子弹,但是她却仅留给了我三发。嚻王冲着我暴躁地大吼,我回应以愤怒的咆哮,同时将我所有的恐惧和怒火全都灌输到一句咒语中,一波小型的风刃从我手指尖呼啸着射出。

暴怒的嚻王一头撞上我的风刃,但是它仅仅被弹开了一小会,立即又蹿了上来。我躲闪不及,被它压倒在地,勉强用双手抵挡住了它那次牙咧嘴的攻击,一些酸液滴落在我脸庞周边的瓷砖地板上,泛出阵阵青烟。这时,我才看清它的相貌,它那硕大丑陋的脑袋上已经有一些谢顶,朝天鼻向外流淌着绿色的高酸度鼻涕,浑身的毛皮是灰褐色的,还夹杂着不少恶心巴拉的白毛。

“你特马的闹够了没有?!”我大吼,用尽全力将那只猴子甩开,同时挣扎着站起身并甩出一波风刃。作为不用消耗介质的小型巫术,风刃的威力极其有限,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不断地耗损法力,与嚻王僵持。但是我明白,一旦我的法力耗尽,便只剩下与这只狂暴的大猴子肉搏这一条路可走了。

孙赟发现我的形势不妙,艰难地站了起来,但是犹豫着不敢对着我这边射击。我在和那只嚻缠斗,而他的左手又受伤了,单手持枪的情况下,他很容易会误伤到我。

“开枪!”我冲着他喊,管特马的呢!反正这样下去我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赌一下。

“砰!砰!砰!”枪声响起,但是却不是来自孙赟的方向。

嚻王连中数枪,哀嚎一声,像一块破布般地掉落到地面。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死死地盯着嚻王的尸体发愣,生怕它再次暴起发难。片刻之后,我才意识到那只猴子是真的死了,所有的嚻都死了,死绝了!

我这才转过头,望向枪声响起的方向,是小李,特调科的另一位警探,他依旧保持着端枪瞄准的姿势,紧握的手枪枪口里还有缕缕青烟冒出。

我还活着!

我眨了眨眼,体会这劫后余生的喜悦。而孙赟和小李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噗通”坐倒在地。接着,我们开始仰天长啸,张大嘴巴狠命地狂笑,表达胜利后心中的狂喜。

狂喜过后,我们的心情转而变得无比沉重,特调科损失了一名干警,凌和那位叫大兵的科员都伤重昏迷,孙赟的伤势也不轻,小李倒是还好,除了被爆炸震得晕乎乎以及一些玻璃的划伤外,几乎没有受什么伤。

趁特警还没有上来,我和孙赟及小李三人一起帮凌和大兵包扎好了伤口,然后找了一个隐蔽的场所藏匿了嚻的尸体,稍后老杨会带着特调科自己的善后小组来处理这些不该曝光的东西。

当医护人员冲上六楼,将我们搀扶到楼下后,我颓废地坐在救护车边上,接受医生的检查。我没有发现黄仲明,活不见人,活不见尸,他的逃跑意味着线索又中断了,虽然特调科早晚能重新逮住他,但是我实在是不想让这几个人渣多逍遥哪怕一天?

忽然,我抬起头,看到旁边救护车内的担架上,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身休闲装,眉宇之间,倒是和黄伯明十分相似。

黄仲明!特马的,真是老天有眼。

“你流血了。”我对他说。

“可不是嘛,你也是被上面那些鬼东西伤到的吗?太可怕了。”黄仲明瞅了瞅我,看到了我脸上被嚻的酸液腐蚀的伤口,“你是教师吗?哪个系的?”

“医学院,”我笑了笑,“我帮你处理一下吧,医生们好像都在忙。”

“好,好的!多谢了。”

黄仲明的伤口在腿上,我撕开了他的裤子,发现了一道被玻璃划出的大约两三公分的伤口,伤口不大,但是很深。我摸了摸腰间的某个口袋,在心里阴笑。随后,我从救护车里找了一团纱布,趁他不注意,一把塞进了他的口中。

“可能会有点痛哦,你忍着点。”我冲着他,露出了贱贱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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