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宋琼楼和唐玉宇的目光都不自觉地看向了说话的苏黎墨,充满了疑惑。
苏黎墨严肃地说道,“我想过了,瑞瑞不能缺少父母的陪伴,你们俩工作忙可以少接几次,但不能不接,不然的话,今天的情况,你们俩也都看见了。”
她看了若有所思的唐玉宇和宋琼楼,下着最终决定,“所以,你们两个每个星期抽出三天的时间,下午去接瑞瑞。”
“三天?”唐玉宇问道,他不相信苏黎墨不知道他的工作中有多忙,可是苏黎墨如今看见瑞瑞的懂事和宋琼楼的教养,是越发觉得唐玉宇这个父亲当得不靠谱,因此一点也不给唐玉宇机会
“三天怎么了?嫌少?那再加两天?”苏黎墨看着唐玉宇坚定地说,“必须去,你是老板,又不是职工,有什么好忙的!”
呃,母上大人难得一次的发怒在这里等上了。
唐玉宇摸摸鼻子,眼中极快速地闪过了一丝尴尬,答应道,“好,那就三天。”一周七天。
苏黎墨又看向宋琼楼,态度变得温柔了很多,“小楼,你一周七天能有三天腾出空来吧?”
“能,可以的。”她今天已经答应了瑞瑞以后会去接他的,这么一规定还是挺好的,只是唐玉宇能够答应是她的意外之喜。
想到这个,宋琼楼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向地坐在一边的唐玉宇,他外表看起来依旧高贵冰冷,心底下有着一颗暴虐的心,也许还有着她不知道的感情。
可是……宋琼楼没办法想象这个男人和自己谈过恋爱,他们之间还让夏白朵他们感觉到了羡慕……
过去,真的揭露不出来吗?
面前坐着的这个男人一定知道很多东西,还有夏白朵不知道的那一些,可是……他却不愿意告诉她。
也许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唐玉宇猛地将目光移向了宋琼楼,两人的目光一对上,那种让宋琼楼觉得心悸的感觉又出现了,她连忙移开了视线。
不敢和唐玉宇有太多的对视,因为唐玉宇的目光太过于骇人。
“那每周六周末是你们俩的,还有就周三吧,好吗?”瑞瑞上的学校是周一到周末都要去上课的。
苏黎墨的安排宋琼楼没有意见,“好。”她心中的疑问是自己要和唐玉宇一起去接吗?
还好唐玉宇有说,“好,我会让秘书安排行程,”他的目光还是看向了宋琼楼,平淡无波,“到时候会打电话给你。”
宋琼楼颔首,“好。”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找寻过去的记忆,而是好好照顾瑞瑞,以及让自己在楼宇的工作坚持下去。
事情得到了解决,苏黎墨满意了,她拍拍手站起来,“好了,就这样吧,你们都是大人了,答应小孩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瑞瑞是你们俩的儿子,不要什么事情都扔到我身上来。”
唐玉宇觉得他母上大人说这段话的时候那目光是直直地盯着他的,让他感觉到了莫名其妙。
“我上去陪瑞瑞做作业了,你们俩也都做自己的事情去吧,对了,明天周三,记得去接瑞瑞。”苏黎墨说完这段话之后就离开了客厅,朝着楼上面走去。
她走了之后唐玉宇也是直接离开了这里,一句话也没有和宋琼楼说,只留下她一个人坐在这里,想着,明天是不是要和唐玉宇去接瑞瑞的事情……
那怎么去?多少时间去?在哪里见面?
这些不都是需要商量的事情吗?可唐玉宇直接就离开了,话都没说一句,宋琼楼忽然想起来之前他说的秘书确定行程,哦,还要确定行程……
那……既然要确定行程的话,就等他来告诉自己了,答应了妈的事情他自己应该会做到吧!
宋琼楼也回到了自己房间,开始做自己的事情,她也是很忙的。
认真做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会过得很快,宋琼楼沉浸在自己工作中已经快有两个小时,敲门没有人答应的唐玉宇直接就走了进来。
他看见宋琼楼正坐在电脑桌面前,专心致志地对着电脑正做什么,时不时地敲敲键盘,最终对着电脑上面不成型的图形,还是失望地放下了手,开始翻旁边的书。
她变了……
唐玉宇的心中忽然有着这么一个想法,这让他感觉到了一点点悲伤。
以前的宋琼楼不会画CAD,到最终直接奔溃,她不会像现在这样翻书自己一个人再重新研究,却是向身边的人各种撒娇,然后让他们给她讲解了再动手。
因为她是最不耐烦看书的人。
可现在……唐玉宇的目光向宋琼楼的书桌上面移过去,那上面全是书,不出另外的全是建筑学方面的书。
她的改变在某些时候让唐玉宇觉得欣喜,有些却让唐玉宇觉得震怒,他忽然想要阻止这种改变。
唐玉宇上前几步,直接站在了宋琼楼的身边,他这么强势的气息终于让宋琼楼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她抬头看见是唐玉宇,眨巴了一下大大的眼睛,问道,
“你……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不敲门?”她猜到了唐玉宇会来找她,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出现,悄无声息的方式。
唐玉宇的声音没有什么异样的感情,“我敲门了,你没有听见。”
他倾下身子,头垂到了宋琼楼的上方,他身上清香中带着淡淡烟味的气息顿时铺满了宋琼楼的鼻尖。
可唐玉宇完全没有注意到宋琼楼忽然之间变得僵硬的身体,他纤细瘦长白嫩的手直接握住了鼠标,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说道。
“这里,应该是垂直点画图,像这样……”他一边说,还一边动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认真细致的模样。
唐玉宇认真画图的氛围感染了宋琼楼,她忘记了萦绕在自己身边的气息和某人靠近的身影,也专心地看唐玉宇的画图。
开始的时候都是对的,结局的时候却不太对……
在唐玉宇可以说得上是细心的讲解下,宋琼楼脑中迷惑的白点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少,直到最终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