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分手吧。”凌芷寒说不出什么感觉的对着交往了5年的男友说着。说不伤心那是假的,但是对于凌芷寒来说,这份感情中的习惯已经变得比心动来的多了太多。分手这件事情她想了很久,五年的相处,他们之间的感觉变得更多的像家人,兄弟,损友,但之于爱情,那种心动已经烟消云散。
“我不同意,给我理由,我觉得我们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分手!”简豪一脸诧异且隐忍着愤怒闷闷的说着,手里的瓷白色的咖啡杯被握的死死的,像是手里握着的是他和凌芷寒的以后,一松手就会溜走。
IScoffee坐落在原本的法租界,被漆成白色的店面静静的藏于梧桐树中的小别墅里,没有去过的人只有看到正红色的招牌上赫然醒目的蓝色IS才能发现隐逸在树中的咖啡馆。当你来到到IS旁,你会发现少精心打扮的姑娘们摆着各种不同的造型,或文艺或妖~娆地自拍着。这里是许多网红来拍照炫耀的聚会地,充斥着本姑娘也来小资过的感觉。原本小资装x之地,在此时却被某人玩成了saygoodbye的地方。
秋日的阳光懒懒地洒进IS的落地玻璃床,折射出男子满眼的不解和心灰意冷。男子一身休闲装扮,藏青色的针织开衫内搭白色衬衫,洗旧的破洞牛仔裤,外加nike白色板鞋。他长着一张韩剧标准暖男脸,净白的脸配着不大的眼,粗眉,由于脸的轮廓不明显给人一种不具攻击性的乖宠感。坐在对面的女子身材娇小穿着白色套头高领毛衣,开叉棉质黑色短裙搭配MC的厚底鞋,整个人显得古灵精怪。她的五官说不上惊艳,但是在她的瓜子脸会发现她有一双极具灵性的大眼,如果不是听到前面她冷冷的对话,看着她此时澄亮的眼,你还以为她正在想什么古怪作弄人的小点子。
“简豪,这五年来你一直希望我们可以结婚,但是我拖着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凌芷寒故意放低声音冷冷地说,“我一直没有找到结婚的理由,我不想结婚,我们都拖了这么久了,算了,找个能和你结婚的女孩子吧。”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凌芷寒像个孩子一样不自觉的啃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hold住这场面,才不会心软。
“这就是你的理由?你在逗我?我和你在一起了5年,你一句就是不想结婚就结束了?”简豪用充满怒气的眼盯着正在啃手指的凌芷寒,就这么一直盯着,一直盯着,像是希望能把凌芷寒瞪醒。但是他不知道,他面前的女子在今天之前已经想了很久很久,用凌芷寒的话说,就是抓光了头发还是想不明白就是想分手了,不想拖着人家了。虽然任性,但是凌芷寒觉得在这么拖下去,大家会伤得更重。无论是简豪,还是自己,或者是双方的父母,大家都盼着他们什么时候可以把人生大事办了,在大家的认知里,他们结婚是势在必得的事情,只是时间早晚。但对于凌芷寒来说,最近2年的时间,她开始慢慢觉得他和简豪不合适,简豪希望可以和她结婚生子平淡的过完一生,而她呢,她从内心里排斥结婚,她不喜欢结婚,不喜欢孩子,她总觉得外面的世界很大我想出去走走。越来越远的认知使他们慢慢的没有了话题,平时约会也像例行公事一样的吃个饭,看个电影,偶尔开个房,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不管你怎么说我,反正就这么着吧,是我对不起你,我拖着您老的青春了,我害您的容颜老去了,都是小的不对,喝完最后一杯咖啡,以后我们就别见了。”看着简豪那不可思议而又忧伤的眼神,凌芷寒突然本性难移的逗x起来,她希望她的话能改变现在这连空气都变得尴尬的氛围。“我也不习惯和前任做朋友,这太做作,希望你能找到个胸大腰细腿长的姑娘跟你生个胖娃娃。我先走了。”凌芷寒仰头干掉手中的美式,一股咖啡独有的苦涩充斥着味蕾,连带着心也涩涩的。背起身边的leboy,凌芷寒头也不回的踏出了IS的的店门。走在法国佬梧桐的街道,大风吹乱了凌芷寒的短发,像一堆稻草覆盖在脸上,阳光直射在稻草上,折射~出一串串晶莹的水珠,说舍得,那都是骗人的,但再不剪断,也许以后更伤..凌芷寒掏出手机快速拨打了几个损友的号码,大声告诉他们,她单身了,求安慰。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时心中的堵好些。但是凌芷寒不知道几天后,由于她的就是要分手,她的生活变了.。。
而与此同时,在另外一个遥远的城市台北,一个西装笔挺,偶像剧中常出现的腹黑霸道总裁正转着手中的Aurora签字笔,眉心紧锁的思考着一些问题。秦迦言就是传说中的腹黑霸道总裁,当然他的背景他的颜值也绝对撑得起这个长形容词的名词。清瘦的脸廓,浓眉,深邃的眼睛,薄唇,这些无疑在宣示着上天对这男人的眷顾,在帅脸下是被质地考究的黑色西装包裹着的细~腰窄臀大长~腿。对于这样的一个人生赢家来说他的人生污点就是没能白手起家,他是传说中的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也正因为次他的爱情他的婚姻即使他的强硬也无法完全自己左右。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抬起头看到门外的访客,秦迦言瞟了一眼自己难得的挚友说道:“今天一脸招蜂引蝶的样子来我这干嘛?”“言,你这样对我,我会爱上你的,我就喜欢人家虐我,骂我,快,再骂我几句。”邢君贱贱凉凉的说着,慢条斯理的找了张沙发坐下。“你怎么不骂我了,难道你这么怕我爱上你?”有的没的继续耍贱的邢君一抬头就看到秦迦言那一脸的鄙视后,识相地收敛起淘抽的嘴脸后,正色道:“我今天去了一趟医院,院长说茵茵的情况不容乐观,现在的情况也只能等了。”秦迦言转身看向窗外的鳞次栉比的高楼,抽出一支烟,默默的抽起来。
不同的地域,不同的背景,正因为着一些事情的发生,这两个不同的人生轨迹正在慢慢移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