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夜枭,不是知道为什么我的父母会给我取这么一个名字,不过听姥爷说:“是因为不希望我在做一个好人,因为好人不长命。”在家,十里八乡的都知道外公一家是好人,但是一直到最无助的时候都没有人来帮忙过。
外婆常说:“做人啊!要结善缘喽。那样朋友才会多喽。”就这样十六岁之前我都按照外婆说的去活着,人的看法总会被打乱然后再被颠覆。就好比今天有一个人在你最饿的时候给你了吃的,你觉得他是好人。但是在第二天你还是最饿的时候他吃着东西不给你吃你就觉得: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都饿成这样了。
外婆的生活就是如此,在帮助的生活中度过,一直到奶奶死的那天,外婆拖着术后的身子去参加奶奶的丧礼,在这一年发生的事情让我改变的很彻底。外婆去了,身子没有好完全,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因为我觉得不值得。
所以当外婆和妈妈住院的时候,爷爷的家里没有一个人过来看,我突然醒悟了,也突然之间明白了一些事情,在华国金钱可以是无敌的,有了钱除了时间买不到其他大多数都可以,包括是生命,当然那是别人的生命。
一开始我就知道会借不到钱,我也从未去指望过。我只是希望他们可以来看一下,然而没有。那天开始不知道怎么了?我的良知被什么掩盖了,用老姐的话来说就是:“太过于冷漠,像浑身有了倒刺。把人和自己刺伤了不止,还要扯下一块肉。”
那天,做了一个决定,一个让我从未后悔但是生活却确立我开始想要的日子越来越远远甚至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生活。
很多人都羡慕大城市的繁华,然而第一次踏入苏州这个世界几乎都知道的城市,我的心中只有烦躁还有乱,大城市给我的更多的感觉是肮脏。整个城市就像是被蒙上了灰蒙蒙的物质,那种物质一开始的我不知道,一直到···第一个生命,在我手中慢慢消逝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是什么,有点悬,他们称之为死气或是怨气。
生命在其他人的手中消逝的时候,如果你是用刀那么最好注意闪躲,因为一瞬间喷出的鲜血很烫,烫的你根本不想在来第二次,然后身体开始很热的有点像是发了高烧,然后才慢慢的变冷。那一刻的我感觉自己真真实实的变了,曾经的好孩子离我越来越远,我也拿到了属于我的报酬,二十万。一条生命仅仅价值二十万。拿到钱的那一刻,我在大笑,然而我不知道我在笑什么,或许是在笑这个世界,也许是在笑自己。
(二)
两年后的雨夜,我再次笑了苍天,哭诉着世界不公,然后,能做的只有哭诉。世界的光明越来越暗淡,灰蒙蒙的物质告诉我:世界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好。
冥王殿。一个在两年不知道什么情况莫名其妙的和我绑定了。
我叫夜枭,夜色的夜,枭雄的枭。这是我今后的自我介绍,有的只是淡淡的有些发寒的语气,然人不寒而栗,不知不觉中我的生活中朋又很少,但是却又能够过命。
同样,两年前的某天,我用这这一段自我介绍对着对手说:“你好,我叫夜枭,夜色的夜,枭雄的枭。”说完这句话,把砍刀劈向了他的额头,没有任何人的理由。谁让他是我的对头呢?
他的家中,有一个芳华绝代的妻子,腹中还有怀胎五月的孩子。还有一对年迈的双亲,看着他们我的眼神是淡然的,毫无任何感情波动。
漠然女人跪下留着泪说道:“夜枭,夜大爷,放了我的孩子吧?他才五个月还没有见过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
夜枭轻轻摆了摆头示意身后的人去处理掉楼上的人。身后三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犹如黑客帝国般的人顿时快步上楼。只是瞬间,带着两颗人头下来。
夜枭坐着的身子微微前倾,抱着双拳顶着下颚说道:“你知道吗?你丈夫干了一件事,超过了我的底线,当然这个我是无所谓的,毕竟没惹到我,不是吗?”说完侧着脸看着女人。
女人的脸挂满了泪痕,嘴张大抽噎着。
夜枭的声音突然高了几十分贝说道:“可是TMD,你丈夫居然想让人到医院干掉我妈,很好,真的好得很。知道吗?我用刀从你丈夫的额头开始下劈。就象这样,刀从额头用力往下劈下去,那血液,真TMD的热知道吗?啊,哈哈哈。”夜枭看着女人,有着不知名的悲哀蔓延在心头。
站起来转过身子,对着面前的一帮人说道:“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事后处理掉,我不需要任何活口。”夜枭没有去看那一幕,他知道那一幕有时候对任何女人都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经历,至少…开始会是。
夜,再次降临。当年的第一个巷子里夜枭拿着砍刀回应着一帮砍手。身后是自己的姐姐,至亲的姐姐,夜枭不知道别人怎么看,但是他知道他对于自己的姐姐只有宠溺,只因为在儿时,那一袋方便面。回忆那时候,夜枭总是想会流泪。
那年,自己七岁,姐姐八岁。家中的情况比之现在还不如,但是因为是小乡村,民风很淳朴。那一袋方便面是自己姐姐攒了很久的钱,才买到的。但是当时姐姐打开了方便面,看着自己的眼光,却是带着不舍的给了自己。
所以,这一次出来夜枭没有带任何人,只是因为姐姐说:“老弟,带我出去玩吧!别带其他人了。”
夜枭只是带着微笑轻轻颔首说道:“好。”
二人在这大街小巷行走,到处都留下了欢声笑语。有人曾经说:“自己姐弟的关系有些太不正常。”听到这句话的夜枭和自己的姐姐,只是笑笑。
夜枭知道,自己姐姐对自己就像自己对她一样,有着宠溺,还有那一些不安心。所以这造成了二人的一个困惑亦或是一种无奈。二人在面对各自的男女朋友时候总是很幼稚,只会关心,其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默默地做着自己觉得应该的事情,从不去显示,于是造成了…分开。
今夜,夜枭抬头看着月光慢慢被乌云掩盖,看着眼前的一帮对于自己来说像是小丑的人淡淡的说到:“来,一起上,打完了还得回家睡觉。”身后姐姐躲在夜枭的身后,只是带着微笑,还有安心。
“夜枭,好久不见!”砍手分出了一人通过的路。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夜枭说了一句:“你特么又是谁啊?”
那人看着夜枭身子微微顿了一下,嘴角抽了一抽说道:“**别墅,417号。”
夜枭顿时做恍然大悟,然后轻轻说道:“什么玩意?叔叔不记得那个…”突然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说到:“那时候死的是你的替身?”带着一些不确定的语气。
那人看着夜枭点了点头。
夜枭看了看眼前的人说道:“****。”那人刚想说话。
突然面色大变说道:“赶快丢下你们手下的武器,有人来了。”众人听着男人的话,心不甘情不愿的丢下了刀。
男人看着夜枭说道:“夜枭,放过我。”身后则是一群黑衣刀手。
夜枭转过身摸了摸自己姐姐的脸,还为说话,姐姐的脸色变一变,快步上前把夜枭挡在身后挡下了男人的那一刀。夜枭看着眼前的一幕仰天怒吼:“不。”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脚踹开,黑衣刀手架住了男人。
男人说了一句:“夜枭,你不愧是绅士修罗,每次杀人前你总是会有些废话。”说完就看着夜枭的面目,夜枭看着男人对着其中一人说到:“把他放到鼠窖中。另外回去告诉老大,帮我把这些人包括他们全家做了,我,夜枭,就此退出。”
那人看着夜枭点了点头说道:“绅士修理,夜枭。对不起,我们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夜枭跪在地上说道:“滚。”那人还想说话,夜枭咆哮说道:“给老子滚。”
那人双手一摆说道:“撤场。”
夜枭捧着自己的脸哭泣着,一字一句的说道:“老姐,你放心吧!我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的,我还是太善良了。”
看着掌心的冥王殿纹身,夜枭说道:“你应该激活了吧?”冥王殿的纹身闪了两下,那就放出我之前收集的恶鬼杀了这帮人,绝户。事后也让这些恶鬼就此消失,不过你让这些恶鬼给你带来血液吧!你应该可以尽快复苏了。冥王殿依旧是闪了闪。
一个星期后,墓园,夜枭坐着自己姐姐墓碑旁说道:“老姐,那些人都死了。老妈他们的我也留一些钱,至少这一辈子可以过得很开心也足够了。老姐,你知道吗?我的命也只有一个星期了,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不过也好,这世界,是点让人开始接受不了了。”夜枭没注意的是手心的冥王殿再次闪了闪。夜枭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自己姐姐的名字:夜熙。
缓缓地闭上了眼。
另一个世界,夜枭的眼神刚刚睁开,也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