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风瑟瑟,窗外的树叶在唰唰的飘落,阳台上,她静静的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没一下的荡。
她似乎感觉不到冷,没有表情,没有感情,她目光空洞。大大的眼睛映出灰蒙蒙的天空,“又要下雨了吗?”似是疑问又似是喃喃自语,对面的仆人不知在这站了多久,身子都在微微轻颤,似是害怕,又似是寒冷难抗。
“下去吧”仆人一听,连忙逃出了她的房间,一出房间,再也没有力气,一下子瘫软在地。她还是继续摇着秋千,两行清泪流了出来,她覆上自己的脸颊,对着眼泪发愣,记得上一次流泪是十年前,那时一个美艳的妇人从孤儿院把她接走,柔柔的抚摸着她的墨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即墨卿,卿卿,我的好女儿,终于找到你了”身后的男人板着一张脸,却难掩心中的喜悦,却又刻意压抑着什么,妇女眼底的温柔只有即墨卿能看见。小小的即墨卿不懂,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对夫妇对她看起来淡淡的,没有别的父母的喜悦。回到了家族,她被迫吸收了很多知识,几乎全能,这使她童年的最后两年和以后的生活都在那样地狱式的训练中度过。
她荡着秋千,吱呀吱呀的细微声音和雨声很是搭配,“砰”,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份平静的画面。现在才动手吗?
或许,死才能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