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小屋,即墨卿拿起梳子想给自己重新弄头发,梳倒是简单,只是插木簪就困难了,毕竟现代人谁天天插着木簪走,即墨卿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蹩眉,不语,干脆不扎头发。
墨渊在后面偷笑,见即墨卿放弃了,伸出手,宽大冰凉的手掌拨弄着即墨卿的长发,即墨卿倒是不拒绝,舒服的眯了眯眼,不一会功夫,便扎好了,木簪插得不松不紧,恰恰好,不得不说墨渊的手艺不错。
即墨卿出门看着雨下愈大,雨声愈来愈大,眯了眯眼。转头看向墨渊:“墨大阁主倒是显得慌,不知此次造访为何事?”墨渊挑眉,轻笑出声半响才说:“我找你师父采一种药材,我恐怕要在这住一个月,你师父现在应该在路上了。”即墨卿不语,转身进了屋,不知不觉中这一天便是过去了,晚上即墨卿看着在做饭的某男,竟是倚在门上看着做菜的男人。墨渊怎会不知,做菜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吃过晚饭,即墨卿坐在屋顶上,什么都不说,身旁坐着墨渊,转头,望向墨渊,即墨卿不得不承认,墨渊像是什么都会,饭也做得不错。
静默,墨渊也不是话多的人,遇上即墨卿这样的冰山,两冰山相撞自是什么火花都没有撞出来。
没有月亮,倒是星星很多,即墨卿望着天空,这里的夜景很美,真的,来这个世界五年,每当她望向天空都会觉得不真实,小时候即墨卿的父母偶尔也会带她来无人的山上观赏夜景,只是现代的夜景自是没有这的美,心境也截然不同。
墨渊自是发现了即墨卿的不同,轻轻地搂住即墨卿小小的身躯,:“孩子,以后我就是你的哥哥了,弟弟。”即墨卿目无波澜,情亲爱情她自是不信。
墨渊放开了即墨卿,即墨卿眼眸微咪,一个飞身跳下了屋顶。墨渊坐在屋顶上轻轻地笑了,他认为即墨卿是害羞了。
即墨卿回了屋子看着屋子里的一切,想到前世父母亲自为自己布置的房间,不禁悲从心来。蹲下了身子,她累了真的累了,背负着前世的记忆,那些记忆除了知识和身手外,有的只是一个个甜蜜残忍的深渊。
即墨卿回到床上,望着天花板,不得不承认她是脆弱的,即便她的心智强大,但是每每想起前世的一切她的心和情绪就会不受自己控制。这是她唯一的弱点,也是她尽力隐藏的秘密。
清晨山泉流过山谷,引起一些朦胧的雾珠,显得不真实,即墨卿打了一会拳,擦擦汗,便回了屋子,坐在躺椅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眯眯眼,看起书来。
墨渊今天倒是没有出现,即墨卿的心情很好,一直黑猫踏着高傲的步子走了进来,即墨卿看着这只猫在自己的脚边蹭过去蹭过来,即墨卿的洁癖爆发了,直接一脚踢了过去,黑猫被踢在墙上,发出一声怪叫。却还是向着即墨卿走来,即墨卿蹩眉,用方巾擦了擦猫的脚掌,竟是将猫放在了自己的身体上,小猫到是满足了,伸了伸懒腰在即墨卿的身子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便是睡去,即墨卿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小猫的身体,一人一猫倒是相处得很和谐。至少墨渊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
墨渊办完事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和谐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