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牛大胆,还有保安,伤得重吗?”张风云问。
李无悔说:“牛大胆至少是要在床上躺两天的,但具体有没有什么伤我就不知道了,保安倒没什么大伤,我有手下留情。”
张风云点了点头说:“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问题应该不大,顶多就一个故意伤害罪,只要没有qiangjian罪就好,你知道军人,尤其是特种军人犯了奸这一条,基本上这辈子没什么指望了。”
李无悔摇了摇头说:“你听说过现行法律有一条罪名叫婚内qiangjian吗?就算是夫妻,如果在女人没有同意的情况下,男人强迫要干的话,女人就可以起诉男人qiangjian罪,何况我和小芳不是夫妻,当时她不愿意,我是强行上的。”
法律上关于婚内qiangjian这一条,张风云也知道,他陷入了沉思,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房间里应该没有监控的吧?”张风云突然问。
李无悔说:“没有。”
张风云又问:“那你有射在里面吗?”
李无悔摇头:“我正干着呢,保安就冲进来了。”
张风云一下子振奋起来:“那就好,只要你没有射在里面,他们就没有证据,只要你打死不认就行了。”
李无悔却自嘲一笑:“没有射在里面,仅仅是没有物证,但人证呢?当时那么多保安冲进来看见,一共是五个保安,五个人证还不够定罪吗?”
张风云没有想到这个关键的层面上来,听李无悔一说,便觉得无计可施地沉默了。
“事到如今,只有一线希望。”李无悔说。
“什么希望?”张风云听到希望两个字,哪怕是一线,精神又来了问。
李无悔说:“如果小芳多少念着旧情的话,她不起诉我,或者牛大胆起诉我之后,她承认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她只是背着我和牛大胆睡的,那么事情就能扭转乾坤。但是,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小芳已经不认我了,而且牛大胆他们也肯定也会坚决地逼着她起诉和作证。”
张风云咬了咬牙:“你把她电话号码给我,我去找她!”
李无悔知道张风云的脾气比自己还暴烈,忙劝说:“还是顺其自然吧,别你一冲动,倒把你套进来了。”
张风云很干脆地说:“为兄弟两肋插刀,怕什么!”
李无悔说:“这我知道,可是不必要的麻烦是可以省略的啊,你在外面,至少还可以时不时地来看看我,为我送你东西。要你也关进监狱里去了,那咱们的日子可都苦了,更重要的是,咱们得留个人照顾‘兽王’吧?”
张风云说:“放心吧,我不会冲动,你把她电话号码给我,我像她了解一下情况,看看她心里的想法,然后也才有应对的方法才是。”
李无悔还是多少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那你得答应我,千万不能冲动闹出什么事来,我以后坐牢出来还得指望你呢。对了,还有我爸,如果我坐牢去了,你得帮我打点钱给他,从《动物保护法》贯彻落实到乡村严格执行之后,他不打猎,没收入了,但我希望他能过好点。”
张风云点头:“行,这不用你说,谁让咱们是三叩九拜歃血为盟的兄弟呢?你爸就是我爸,不会落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