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墨辛烨被眼前的状况逗笑了,尤其看到向来不对付的墨寒柯变成这样,立马爆笑出声!
忍耐不住之时,双手使劲地拍打桌子,酒杯在桌上蹦来蹦去,一只突然不受控制,猛地倾倒在墨兰君的衣服上!
“呃……”场面本来有些混乱,一下子寂静了下来!
缩在墙角的墨凡逸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嘴唇轻颤,害怕这种气息!
“你!尚轻!我杀了你!”墨寒柯不受这低气压影响,愤愤抬头,目光阴毒地缠着尚轻。
墨书恒落座,不受其他气氛影响,单单紧盯着面前男人,毫不放松!
见他目光掠过墨兰君的衣服,墨书恒隐约在他脸上看到了讽刺的表情。
“哈哈!怎么不说话了?”瞬间沉下来的墨兰君,这会笑了出来,声音里夹杂着些许尴尬,“你们好好玩呀!不要管我!我先去换身衣服!”
墨兰君说走就走,站了起来,有小侍上来引路。
四皇女见她走了,才敢呼出一口气,表情郁闷,声音不是滋味:“真他妈的不好受!”
墨寒柯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地揉了揉腰,还想再去靠近南宫越,却被中间一文一武状元拦住了去路!
“滚开!”墨寒柯低吼出声。
墨书恒拽住她的手腕,低声在她耳边说:“你的花魁要被抢去了,不去看看吗?”她用眼光睨了睨墨兰君离开的方向。
墨辛烨内力极佳,运起内力听到了她们的耳语,神情一变,连忙赶在墨寒柯之前离开,“抱歉!酒喝多了,我先去如厕!”二皇姐要见似仙楼的花魁鹊灵,怎能不把她带上?!
墨寒柯见她跑得比兔子还快,咬了咬牙,不舍地再看南宫越两眼,然后也一同离去。
眼见屋中只剩几人,上官锦竹察觉到气氛不对,推了推挤在她怀里的尚轻,“喂!尚轻!醒醒!我们走了!”
“唔!别!让我再睡一会!”尚轻睁了睁眼,如烂泥般瘫软着,恨不得和上官锦竹融为一体!
上官锦竹无奈地擦了把冷汗,刻意避着屋中的妓子,半推半抱地驮着她回去。
她再也不要来这妓院什么花楼了,她讨厌那些油面粉妆、黏乎恶心的妓子!不想被他们碰到,还是尽快走吧!
“你们下去吧!”墨书恒望了一眼几个杵在那里束手无策的妓子,毫不客气地吩咐道。
“我怎么觉得我很不受几位皇女‘欢迎’呢?!”南宫越放下酒杯,轻佻地开口,语气在“欢迎”二字上缠绵。
“南宫公子不觉得自己太过柔媚了吗?还是一个东桓人吗?”墨书恒寒着声音,颇有训斥的意味。
“呵呵,你们女尊国的男子不都这样吗?”他反问,换了个更加妖娆的姿势。
啪嗒!腰带突然滑不溜秋地掉了下来……
墨书恒勾起一抹讥诮,不为所动,“可你是东桓国的男人!”
南宫越上扬的羽玉眉微弯,露出一个媚态十足的笑容,“是吗?我差点都忘了!自来到你们流朝,我突然发现这里的风俗习惯相当不错!让我很想在此长住呢!”
说完,他勾魂一笑,注意到她臭起来的脸色,火上浇油道:“哦!我差点忘了,我那可爱的弟弟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肯定想回家了吧!”
“南宫越!你有什么资格提钰儿!”墨书恒仓促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椅子被衣摆带倒在地上,发出巨响。
“是啊!我没资格!”南宫越轻叹,不以为意。端起酒杯,宽大的袖口下滑至肩头,露出大片雪白。
“呵呵,当年本该送来做质子的可是我南宫越呢!”“不对!”他突然想到什么,“本来应该是东桓皇子的!可是呢,陛下舍不得也不愿意,只好从权臣家的孩子找……谁又让他最忌惮呢?当然是风极一时的南宫丞相……然后就挑中了最适合的我!”
“哈哈!可是为什么最后变成我那无辜的弟弟来此为质?”他挑着眉努力回想,每一句话都让墨书恒心惊肉跳。
墨书恒查了很久都没查清,只知道钰儿来这里和南宫越脱不了关系!此刻见他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心中有些急切,感觉自己离钰儿越来越近了!
“让我好好想想!”他轻皱眉头,微微惆怅,“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他睁大眼睛,雪亮放光!
“什么?!”墨书恒出口的声音有些急躁。
“你过来!”他纤长的手指指着她,语气微微撒娇,“过来我就说与你听嘛!”
墨书恒却往后退了两步,感觉不妙,直觉危险!
“你不过来我怎么说呀?”他嘟了嘟嘴唇,有些可爱的样子。
却让墨书恒感到一阵恶心,强忍着恶心,只为了心中那人,她向他走过去,就听到他说:“当然是……”
还未听清,骤然晕倒在地!
“爬上了陛下的床啊!”墨书恒的意识里,记下了这句话。
南宫越将她拖到床边,轻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挑刺道:“虽然长得太过俊秀,但是不难下口!”他欲将她扔到床上,突然遇到了阻碍,却是摸着过来的墨凡逸,猛然抓住了墨书恒的衣服!
只听她说:“小七,她们都走了吧?十一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她……”墨凡逸的语气呜咽着。
南宫越挑眉,没有在意,只一个手势,屋中立现一个黑衣人。
“将她带出去!安排下面的事!”
“哦!对了,别忘了将我那可爱的弟弟引过来!”南宫越最后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