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其中奥秘中
如此重要的东西,让程家人保存,其中到底隐含着什么!
此时程渐鸿也知道自己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情,想要将话圆回来,已经不行了。
“你拿到玉佩也没有什么用处,玉佩一直跟着我们程家,里面有我们程家的气数。”
听到这里,夏清浅真的要笑出声了,他们不是信奉无神论,还有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
一个在大学里面教授哲学的教授,竟然还信着一套。
“程渐鸿你说我若是摔了它,你们程家,还有你现在会不会死在我面前?”夏清浅将玉佩拿了出来,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一看就是好东西。
肖木木万万没有想到玉佩如此精美,当初程父在说的时候。她也是半信半疑,此时见了玉佩,她觉得那些诡异的话,有些可信。
“夏清浅,你不要太过分了!”程渐鸿涨红了脸,气愤的说道。
“给你,你们程家人摸过的东西,我夏家人不稀罕,方伯送客!”
夏清浅随手将玉佩扔给了程渐鸿,她是故意的。
当初若不是这枚玉佩和夏清浅有着一定的关系,恐怕程家也不会想要和自己定下婚约。突然为真正的夏清浅感到不值得,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
欧慕尘轻轻的将肉,放到夏清浅的嘴边,让她不要出神了。
“欧慕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夏清浅歪着头,她可以确定,自己床头的玉佩绝对不是自己哥哥放进去的。
“那枚玉佩?”欧慕尘低沉的声音微微的扬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夏清浅。
“嗯嗯!”
“你先告诉我玉佩在什么地方?”
夏清浅迟疑了一下,不是她不想直接告诉欧慕尘,而是这件事情太玄乎了。一般人恐怕都不相信,还以为自己是一个疯子。若不是自己死而复生,穿越到了民国,才发生了之后的一切。
“在我这里!”
欧慕尘点了点头,意思自己知道了,随后缓缓的说道:“玉佩的事情,我也是听我爷爷说起过。
但是年代久远,当时关于玉佩的记载也只是一个传说。他只是吩咐我一定要找到玉佩,说得到玉佩的人就是命定的人。
具体只什么命定的人他也不知道,不过那块玉佩似乎有许多的宝藏。”
这些年欧家内部,所有的人几乎都接受过寻找玉佩的任务。
当初他自己也调查了一番,只有古书上半页的记载。
却费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至今还在找,曾经一度认为那只是一个虚构的故事,是不可能存在的。
直到自己的人发现夏航远手中绘制的图片。
“命定的人?”
夏清浅脑海里面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自己来到这里,是不是命定的人,是欧慕尘命定的人。
若是这样,这枚玉佩的功效似乎也不赖,反正玉佩已经交给了程家。
“我不会就是你命定的人吧!”
“你说呢!”欧慕尘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夏清浅,玉佩后面的那些黑暗就由他来承担吧。
“慕辰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不要以为是假的就行了!”夏清浅再三犹豫,还是觉得将这件事情交待托了为好。
“你说吧!”
“玉佩是在我手里,你才我发生车祸,睡梦中,它融到了我的身体里面,好像不会出来了!”夏清浅十分的尴尬,她不是贪财,只是那玉佩根本不听她的指挥,她也是无辜的。
欧慕尘哭笑不得看着怀里面一脸无辜的夏清浅,她说的话他都信。
不过事情本身还是挺玄乎的,竟然融入到了人的身体里面。欧慕尘立刻细细的检查夏清浅的身体,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我没事,真的挺好的,也没有发现什么宝藏。
就是听力,感觉比别人敏感一点,其他的都一样!”
夏清浅立刻解释道,她试了无数遍,除非用自己的意念才能降低一些东西的运行速度。但是每次使用完,自己好几天都下不了床,整个人昏沉不醒。
“恩!自己也小心点,这件事情不要再告诉任何人,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欧慕尘严肃的看着夏清浅。
这件事情不是儿戏,明处就自己一家再查,包括程家。暗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相信这件事情,也在找。
“我知道,我自己又不是傻子!”夏清浅立刻点头。
“不过他们两个似乎很害怕你拿着玉佩,是不是和你们家有些渊源?”对于肖木木和程渐鸿的惊恐,夏清浅还是有些疑虑。
虽然玉佩在自己身体里面,现在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不代表以后没有,她自己知道的注意一点。
“现在就在我手中,不要乱想了,赶快吃完饭,晚上和我回家!”
欧慕尘揉了揉夏清浅的头发,无奈的看着她。
此时肖木木和程渐鸿两个人拿了玉佩,出了门以后就找一辆汽车,快速的离开了。
看着手中造型一般的玉佩,虽然色泽,其他的都是上品。摆弄了许多遍,肖木木还是看不出有什么门道。
“你爸说的东西,到底是怎么看的,我怎么就没有发现!”
肖木木不耐烦的将玉佩扔给了程渐鸿,她原本以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小心一点,我爸是不会拿这么大的事情骗人的。
你不觉得夏清浅自从有了这玉佩,是不是变了很多,连性子都不一样了!”程渐鸿若有所思的说道。
说到这里,肖木木也怀疑了,似乎真的是那样。
“真的吗?”
“你先把玉佩带着,过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变化!”
若是夏清浅知道自己的变化被程渐鸿看作是玉佩起了功效,一定要佩服他的想象力和无耻的能力的。
自己接受不了的现实,将他们都当作是怪力乱神。
“那我们要不要回去,让爸把剩下的事情也告诉我们!”肖木木偷偷的看了一眼程渐鸿,小心翼翼的问道。
其实她还是有些害怕程渐鸿的父亲,整天摆着一张脸,没有任何的表情。房间里面也时常弥漫着一种腐朽之气,为人严肃古板,十分恐怕。
好似随时都会窒息而死,她每次都躲着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