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命悬一线(2)
“夫人,前面有人!”张默指着远处,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信号弹发射的位置,接受到的人才将消息传给了夏清浅。
而树林的外面也停了许多的汽车,外围也站着一部分人,似乎是为先遣部队做后备的。
“所有的事项都按照原计划进行,一个不留,也不要给其他人留下把柄。
我要你们报仇,却不需要你们将自己也搭进去,
各小组的任务结束后,立刻返回,不得做任何的停留。这是检查你们伪装技术的时候,随时随地可以投入战斗,同时也可以快速的恢复到之前的生活中,不让人发现。
至于你们两个人,在带上二十几个人,跟着我。”
夏清浅严肃的看着张默和黑猫两个人,现在他们做的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夏清浅的命令,带好帽子,张默和黑猫快速的下车。战斗瞬间就拉响了,枪声一阵接着一阵,四面八方不断有带着头套的黑衣人进入树林,过了十几分钟,几十分钟,断断续续的又有人从不同的方向撤回来,开车离开了这里。
枪声一响,阿冽就知道自己要等的救兵到了。
立刻拿着枪冲了出来,在看到夏清浅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夫人真的出现了,真的出现了。
“阿冽,原来你在这里,少爷和阿莫呢!”
张默立刻上前拉着阿冽,热情的问道,有个人知道少爷的行踪实在太好了,省的他们满树林的乱跑,还救不了人。
而阿冽的目光全都落在夏清浅的身上,眼眶也不禁红了。
“现在不是赎罪的时候,我需要他的准确位置,”夏清浅冷冷的说到,她派来的人能将慕尘跟丢了,这里绝对有他们两个人的因素。
以慕尘的性格就算发现有人跟着他,只要知道自己派去的,绝对不会想尽办法摆脱他们。相反会通过他们,告诉自己他每天都在干什么。
原本夏清浅也不在意,毕竟阿冽和阿莫从小就跟着慕尘,他们自然不会希望自己过多的给欧慕尘的身边安排人,这样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怀疑。
不过事到如今,夏清浅真的有些怒了,不过现在不是处理他们的时候,她必须先找到慕尘。
“是,夫人,我们分开的时候,少爷说他们一直会朝着那个方向走。”阿冽快速的说到,随便喝了一口水,带上干粮,加入了夏清浅的队伍。
夏清浅亲自带的人刚刚进入树林,一辆黑色的车子就开了过来,不过留下守着车子的人立刻拿着枪口对准了来看好戏的岳琼。
夫人可是交代了,汽车是他们待会回去的必备物品,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
“不要紧张,我不是坏人,你看我都没有带枪,我是来找人的。”岳琼双手举着,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做什么危险的行为,让他们不用如此的紧张。
可是显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若是他现在想要动用武力威胁,绝对是自寻死路。这些人一看就是经过专业培训的,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恐怕都在他们的瞄准范围里面。
此时岳琼十分的后悔,自己没有带几个人过来。
“你找谁?”一旁的男人快速的问道,他认识岳琼,以前在政府工作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岳家在南京的评价十分的高,岳家三位少爷也是优秀的人物,今天的事情他们不会自找麻烦的。
况且明显是单枪匹马来的,不会傻的前来送死。
“我们是不是认识,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岳琼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心里也是一阵吃惊,难道这就是自己刚刚接到消息的具体内容。
“不认识!”男人冷冷的说到,带着黑色的面罩,只有眼睛和鼻孔还有嘴巴露在外面,根本看不清长相。而且这些人都是一个眼神,那就是坚定。
岳琼疑惑的摇着自己的头,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找我妹妹,夏清浅,还有我妹夫欧慕尘,他们应该在里面吧。人没事把,我这个做哥哥的太不尽职了,到现在才赶了过来。”岳琼有些懊恼的说到,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来的够早的了,没有想到还是错过了夏清浅。
“夫人已经进去了,您还是在外面等着,最多半个小时夫人就会出来。”男人缓缓的说到,他知道南京的岳家和夫人的夏家有关系。当初夫人结婚时,最后补的请柬就有南京的岳家。
“既然进去了,那我就在外面等下,你们该干什么事情,干什么事情,不用管我!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不要因为我的出现影响到了你们的工作。”岳琼完全就是一个自来熟,痞气的朝着他们说到。
男人一挥手,所有人的枪口都收了回来,继续自己原本的事情。
岳琼躺在汽车的顶部,嘴里面叼了一根草,悠哉悠哉,好似郊游一般。耳边不时想起来的枪声,似乎对他也没有任何的影响。
看似漫不经心的岳琼,也在偷偷的观察者周围的地形,还有人数以及他们所占的位置,他突然发现,他们站着的位置,非常的完美。
所有的制高点都有狙击手,就连最偏远的地方也站着士兵,严阵以待。所有的人都是以小组为单位的。此时站在自己最前面的才是他们防守最外面的。
想要突破他们一层一层的防守,恐怕就连自己也很难做到。
而且每个人的装备,服装都是统一的,你很难分清到底谁是真正的指挥官,所谓擒贼先擒王,这句话似乎在这里根本就不灵验。
据他所知,方越擎的人马似乎都已经到位了,若是有后面的援兵,他们也很危险。这些人虽然很强悍,却也挡不过人家人多势众。
毕竟这里方越擎可是经营了很多年,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肯定会想要置他于死地。
南京地下势力的快速流动,原本有规律,一个小时以后,来来往往,成了一盘散沙,似乎都乱成了一锅粥。就是看戏的人,此时也闹不清楚,现在活动的究竟是谁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