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气息交互缠绵,霸道温柔的深吻渐渐转化为轻柔深情的浅吻,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白凝更是不懂得换气以至于脑袋变得有些昏昏沉沉。南宫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白凝的双唇,他怕再吻下去又要重蹈昨晚的覆辙了。看来他真得好好教她如何换气才行了。
“唔……”南宫玦的突然离开,令白凝下意识地舔了一圈嘴唇。娇艳欲滴的红唇,粉嫩的小舌勾画着唇瓣,惹得南宫玦差点又化身为狼。
冷静……冷静……南宫玦呼出一口气,以往清冷淡漠的眼神变得很是炙热,他低头,艳丽的唇瓣轻轻掠过白凝的锁骨,如羽毛般来回摩擦着白凝的锁骨。
白凝感到锁骨处一阵酥麻,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了。她软绵绵地勾住南宫玦的脖子,刚想开口说话,却感到锁骨处一阵疼痛。“嘶……好痛啊!臭玄域!死禽兽!你干嘛咬我啊!”
白凝放开勾住南宫玦脖颈的双手,抬眼狠狠地瞪向她口中的禽兽,却毫无所察地跌进了一双如墨似水般的带笑眼眸中。
“你……”白凝突然没了言语,本应脱口而出的话语全都咽了回去。
“也许我真的是你的师父。可是,你应该知道,此刻在这里亲吻你的是名为南宫玦的人类。不过,你若是喜欢称我为玄域,我也没有意见。”南宫玦的衣袍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大片的胸膛裸露在白凝的眼前,晃花了白凝的双眼。
“那你直接说清楚不就好了。做什么咬人的事情,果真是只禽兽!”白凝回过神后,不满地嗔道。
南宫玦贴近白凝的耳畔,低沉暗哑的声音传进白凝的心底,“这禽兽的一面也只有你才能看到啊。”
白凝的耳根霎时被染红了,南宫玦见状大笑开来,“哈哈哈……总算有点做我女人的自觉了。对了,你昨晚上说找了我很久,是什么事情?”
望着如此这般的南宫玦,白凝是真的确信此刻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当真是南宫玦和玄域的结合体无疑了。一向清冷淡漠的南宫玦何曾这般淋漓尽的大笑过?而那个霸道强势的玄域又岂会仅仅轻咬一口后就满足罢休?那厮恨不得次次见血才好!
白凝微微勾起唇角,“想知道?好啊,先伺候我更衣吧!”白凝骨子里是个绝不吃亏的主,淡然冷漠那都是对外展现的,对内嘛……白凝空灵的眼眸闪过一丝异光,师父啊师父,虽不知你布这局的用意究竟为何,不过你总归是隐瞒了我,还把一个记忆全失的自己放到了我的面前。不趁着现在好好整治调教你,以后等你变回原来的样子,我怕是就没有机会咯。
白凝满心欢喜地以为自此以后便是她调教师父,肆意妄为的好日子。却没想到,最终被调教的人反是她自己。等到多年以后,回首这段过往,白凝总是一边咬牙切齿地对着师父上下其手,一边哭笑不得地上扬唇角。
这白容阁内自是不会有女子的衣物,白凝看着南宫玦手上的黑色锦袍,无奈地抽了抽嘴角。随即便当着南宫玦的面,从一个白色的绣袋里掏出了一件白衣,也不管某人直勾勾的火热眼神,脱了身上的宽大里衣,便吩咐道:“帮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