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一壶茶,折一枝白梨花,你指尖触碰的温柔,是想要握住什么
白梨木开惹清风,鸳鸯锦下绘流年,一切都似镜中月华,不知真假。
在这一刻,我不懂,不懂你为何要孤寂的站在梨花树下,你那冰白的身影是在等着我的靠近吗?
有时候真觉得那种冰冷的色彩,只有你能诠释的那么让人心疼。冰冷的颜色,极致黑与白的映衬,你就像是最干净的存在,让我总想着去沾染,可是我不想在一味的去追逐你了,似有似无的温柔,就像你给我的感情一样,能够感觉到你的在乎,但更多的是让我心慌的不明确。
师傅,我也在等着你向我靠近…。哪怕只是一小步,我也能够鼓起勇气把你揽入我的怀中
忽视掉那抹冰白在风中清冷孤傲的身影,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我会觉得你似乎被打进冰霜,单薄纤细的身影轻颤着,摇摇欲坠却又倔强的挺直清癯的身形。
你本就是生长在极寒之地的冰莲何故会被惧怕寒冷,压下心中莫名的心慌感,打算迅速逃离,冷不防的传来一声颤抖的声音
“水儿。”
脚下的步子一怔,装作不在乎的回头,正打算像平时一样朝他灿烂一笑,却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他苍白的脸,嘴角的笑容僵住。
本来就白的透明的脸上现在更是没有了一丝血色,冰白的唇瓣紧紧的抿着,那双冰眸透着痛苦哀伤直直的望向了她的眼。
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不断地颤抖着,师傅这是在向她表达什么吗,是要告诉她,他的在乎吗?
辰凡轻轻的触着飘落在掌心的梨花瓣,声音里染上一丝哀伤:“为什么花会因为风一吹而离开呢?”
呆愣的看着辰凡掌心里的梨花水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花为什么会因为风一吹就离开了?这让她想到一句很经典又丫的很俗的话:叶子的离开,到底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水儿看向辰凡静默的眼神,淡淡的开口:“那是因为树没有挽留它。”
“挽留?”
辰凡将手中的花攥紧,娇嫩的花瓣被溢出淡淡的花香,他怔怔的看着水儿离开的背影,没来由的感到心慌,害怕有什么会被失去…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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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刚离开辰凡的视线范围,就一股脑的冲进了自己的屋子,拿起茶几上的水猛灌了一口,还是压不住狂跳的心,吓死爷了,第一次直接撇下师傅就走了。
静静的坐在桌前,双手托着下巴一副冥思苦想。
她和灼华约定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必须加快行动才行,在雪山十年都没搞定师傅,这一个月要把那座大冰山挪动,爷得好好想想怎么把师傅那家颗搞定。
发现师傅似乎很建议她和灼华呆在一起,估摸着得从这方面下手,刺激刺激这座千年冰山。
她在回来的路上就知道师傅会来找自己,发生了庆典上那件事,都少都会在乎吧,所以她故意不去搭理师傅,让他有点心理反差,顺便给了点暗示,示意那啥的该出手时就出手。
知道师傅是不会向我表达自己的感情的,也正因为这样,灼华那厮就看准了师傅不会那么容易被我给屈服,要向从师傅的嘴里听到他爱爷,这不是爷自个打击,这就和愚公移山差不多,亚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