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涟漪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知道对方这种带着欲望的笑容隐含了什么。但她是个十分传统人,别说在现代,哪怕是扔回封建社会也传统得很,哪习惯随便找个荒屋便……
“飞峋,别闹,若一会有人来怎么办?”俏脸红了,羞得一双眼不知应看向何处。心中暗暗自责,成亲不是一两天了,老夫老妻的害什么羞,想归想,脸确实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卧龙村瘟疫横行,谁有闲工夫来这?不会有人来。”他低头,靠在她面颊,用唇轻碰。
“那也……不行。”熟悉又陌生的男子气息一波一波,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本悦耳的女声,夹杂了一种呢喃的味道。
“若我没猜错,那燃香里有料吧。”飞峋问。
“恩,加了催情药。”涟漪说完,再次担心起飞峋的身体。“我们回营地,我帮你解毒。”
“解毒?”飞峋将手臂收紧,将她贴在自己身上。“娘子打算,用什么方法为我解毒?”
涟漪双手抵在他胸前,“绿豆、金银花熬制成汤,早晚饮用,既可解除催情药,又可除去秋日的燥……”
热字还没说话,唇已经被人封住,用唇。
“解毒,为何要舍近求远?”他离开她的唇,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深邃的眼中满是柔情。“这么长时间不见,难道你不想我?”声音带着也许嘶哑。
如何能不想?苏涟漪咬着唇,闭着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女子要矜持,就算真要……那个,也要被动不是?涟漪心中狡猾的想着。“不是不想,而是怕有人来。”
飞峋回头看了一眼,木屋的窗子确实缝隙太大,不用开窗,只要趴着窗缝就能将其内春光一览无遗。屋子的门也太过简陋,别说有无锁,能打开关上,已谢天谢地。
腾出一只手在怀中取过一只精致铜哨,放在嘴边。
“等等,飞峋你这是要做什么?”涟漪疑惑其诡异的行为,这只铜哨很是陌生,从前未见过,但即便不知此物的用处,仍旧放心不下。
“联系影魂卫。”飞峋道。
“联……联系他们干什么?”涟漪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
飞峋邪邪一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自然让这些影魂卫为我把守四周,我好安心与夫人进行解毒大业。”其实只是装装样子,吓吓涟漪。
果然,苏涟漪一张小脸更红,“你疯了?”
飞峋一抬眉,“为了娘子,为夫偶尔滥用下职权,影魂卫应该也是理解的。”
苏涟漪哭笑不得,总觉得云飞峋不能做出这荒唐的事,但按照自己对他的了解,其又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她怕!她真怕!她怕云飞峋这个疯子真把影魂卫叫来,以后她还用什么脸面见人?
“好了,我不怕有人来,总可以了吧。”为了阻止这个疯子,苏涟漪投降了。
飞峋将哨子揣回怀内,“娘子,乖。”
一个乖字说完,便再不言语,专心解毒大业。
屋外已有秋意,屋内春色正浓。
……
安莲真听了苏涟漪的话,带了两个嬷嬷外加四名贴身侍卫,携了一些干粮钱财,为村民们送温暖、送爱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