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峋却冷笑,“那个小涟别以为投靠了奉一教便安全了,背叛了徐家,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抓她回来。”
徐文成一挑眉,“徐小兄弟,看来你们徐家已有了部署?说来听听。”
飞峋自负一笑,也不打算隐瞒两人,很是骄傲一般。“我已派人买通了奉一教内部的人,听说小涟跑去给奉一教圣女当丫鬟了,哼,只要有机会,我们买通的人便会把小涟骗出来,抓住,到时候,让那吃里扒外的东西尝尝我们徐家家法的滋味!”
“哈哈,好。”徐文成道,“对这种背信弃义、吃里扒外,拿人俸禄却不干人事的人,就应好好严惩!最好游街,之后流放!”老头来了兴致。
不知为何,吴瀚海却总觉得徐文成在说什么,但细想想,徐文成说的却是小涟。老话说得好,做贼心虚,此话不假。
这件事告一段落,徐文成又拐到了别的话题。
几人又聊了一个多时辰,甄氏等人也累了,便起身告辞,回了去。
……
将军府。
送走了徐文成一行六人,周氏跟随吴瀚海到了书房。
“将军,依你之见,他们真是来看这院子的?会不会是发下了什么?”周氏心惊胆寒,尤其是见识了徐知府的阴阳怪气后。
吴瀚海想了片刻,而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徐知府从来如此,让人永远摸不透。”他回忆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徐文成也是这般说东说西、提左提右,好像这样发散性的话题,是他个人特点一般。
至于那些偶然提到的敏感问题,吴瀚海觉得是徐文成无意提到的,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周氏突然哭了,“将军,我们就算了,但诺儿还小,难道让诺儿一辈子都要靠那药过活吗?将军您想想办法吧,诺儿是您唯一的儿子啊……”说着,便哭开了。
想到独子吴雨诺,吴瀚海也是心如刀割,看着窗外长长叹了口气,却苦无办法。
周氏双眼一亮,如同在大海中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军,那个小涟……那个小涟……”
吴瀚海不解,“那个丫鬟怎么?”
周氏一把抓住吴瀚海的袖子,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希望的惊喜,“将军,那个小涟不是已经成为圣女的丫鬟了吗?若是您将徐家买通奉一教内部人的事儿告诉他们,会不会记成大功一件?我们不求别的,只求一份解药!只要一份!只要救救我们的诺儿……”说着,周氏身子软了,慢慢跪坐在地上,无助痛苦。
这种传消息出卖同僚的事,吴瀚海本是不肯干的,但如今,他却一次次的出卖。他可以死,但他的儿子却不能死,诺儿还那么小,怎可因为他而死?
吴瀚海也是苦无办法,如今听见周氏的建议,也只能听从。
“好,我明日便去找那人,交换信息,以求得解药!”吴瀚海咬牙道。
周氏见见收敛了哭声,想到儿子有救了,高兴了起来。“那就不打扰将军了,将军忙,我去看看诺儿。”那药诡异,每一次食用后都会精神亢奋,尤其是年幼的吴雨诺,最严重的一次更是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