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云隐揽着云沫,驾着轻功飞进张府。
云沫淡定的享受俯视的感觉,但内心却激动坏了:唉呀妈呀,轻功比飞机好多了,低空飞行,方向随心所欲,还能感受秀发的飘逸,最重要的是,不会像马航一样无缘无故地失踪啊!
“哎哎,不去书房!”见云隐的方向,云沫使劲地拽着他的衣领,仿佛拉着马的缰绳,把人给拽停下了。
“松手!”云隐脖子勒得厉害,自然没几分好气。
云沫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云隐捂住嘴,带到了一边的角落,然后便看见几道“嗖嗖”的人影,飞去了书房的方向。
“看来想到张府有暗道的不止你一个。”云隐压低声音道,眉微蹙,还有人,怎么办呢?
云沫嘴角抽了抽,不知该说什么,倒不是因为自己猜出来的事也被其他人猜中而无语,毕竟自作聪明人还是很多的,而是,“你们觉得张诚喜欢白日宣淫?”
“……”云隐不满自家妹妹张口就是什么白日宣淫,也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
看着云隐那呆样,云沫叹口气,“看来男人精虫上脑时都这样啊!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情!”
“……”这次是精虫上脑?云隐刚要让她注意言辞,只听云沫又说:“暗道是为了私会情妇挖的,怎么可能会在书房?书房是白天待的,你觉得张诚会大白天地私会情妇和她……那啥!或者你听说过张诚喜欢留宿书房吗?而且书房里下人添茶送水常进出,张诚进了书房,从书房里消失会情妇,下人或者有急事找他的官员突然进去了,发现没人,不就立马被拆穿了吗?你们这一群人的脑子,都是豆腐做的吗?”
云隐皱眉,有道理,“可密道不容易挖,尤其是避开别人的耳目,张诚哪有本事在别的地方挖一个,还在书房挖一个。”
“为什么非就认准了在书房?”云沫无语了。
“张诚手里肯定掌握着不少秘密,难道不应该在书房的密道或者暗室里藏着吗?”
云沫望望漆黑的天空,一群思想固定的腐朽们,谁规定了重要的东西一定会藏在书房啊?本侦探的私房钱可是藏在了闺房的被窝里!
事实胜于雄辩,在云沫的指引下两人来到了张诚的卧房,云沫在房间了转了几圈,开始找机关。
“对了,古人云,反面的反面还是反面,敌人的敌人还是敌人,所以找个靠谱的人盯住张府里的几批人,查清楚今晚来的都有谁的人,我们也好警惕一下。”今晚来张府的不止他们,也不会只有刚才看到的那批人。张诚的替身今天高调出了城,傍晚便传来了死讯,一部分脑残的人估计会可惜死了一个皇帝的心腹,弄不到什么好消息,可还有一部分人就和自己一样,猜出了张诚的去向,来张府找找还有什么剩下的好消息。
对此云沫嗤之以鼻,就算猜出了张诚真正的去向的人,还是脑残,只不过是聪明一些的脑残罢了。为啥呢?你想啊,张诚既然敢放弃张府离开这里,魏明旭既然敢放张诚离开张府,说明两人早就把该销毁的、该带走的,都处理好了,还会给敌人留尾巴?说不定魏明旭大BOSS还和自己一样派人盯梢呢,看看京城里那些稍微聪明一些的脑残都有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