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吃完了,又扯着容凌下棋,说是下棋,却是在耍赖,咬着唇,耍这赖皮的悔棋。
“不行,不行,我要悔棋,我要悔棋”
女子把容廉吃掉自己的子,又拿回来,安在原来的位置,然后把容廉的棋子吃掉,完了,乐的眉开眼笑。
容廉这辈子大概也没下棋碰到如此无赖的,可当下,明明这女子无赖成性,容廉却乐的哈哈大笑,偶尔也和女子争执,却最终让这女子,眉宇却越见清朗。
“父亲,你输了,你输了,我要罚你。”
女子见自己赢了,更是高兴,扯着容廉的袖子要罚。
“好,好,好”容廉一叠声的好。
大概天下也没人能被人罚,还这么高兴,自己还罚的兴高采烈:“你罚我给你买簪子,买衣服,买夜明珠,对了,买上好的珍珠。”
女子却是不依,噘着嘴,撒娇道“不要,不要,我要你给我做糖醋排骨吃,我要吃,你做的,我要吃。”
女子像个孩子般,不依不饶,那模样却也实在可爱。
“做糖醋排骨”容廉一愣,这辈子他的手摸过最多的是剑,然后是琴棋书画,然后是各色女子的身体,却从来没有摸过锅。
但也只不过是一愣,就立即答应下来:“没问题”
只要女子高兴,就算是让他去烧火他也会毫不犹豫。
女子一脸娇懒的拥住他的肩膀,摇来晃去:“谢谢,父亲。”
容廉心里那个高兴,那眸子看着女子,那个疼爱,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小丫鬟看着这父女两个明明是第二次见面,却好像天天在一起般,那样和睦,让人羡慕。
容廉下厨房,那真是容家破天的事,比林嬷嬷挨打更让人惊破眼珠子。
别说在古代男子不能入厨房,更别提这样世家的大爷。
厨房里的管事的,脸上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那真的叫做手足无措。
那容廉那里曾进过厨房,看着满屋子的菜和刀,真是不知道如何下手,别说做糖醋排骨了,只在厨房里转来晃去,要是让他在画上画一幅糖醋排骨还比较容易。
那管事的听说要做糖醋排骨,忙吩咐人预备,容廉却摆摆手:“你们都出去,我要自己做。”
可要做谈何容易,容廉抓耳挠腮,从来没这么为难过,只急的脑门都要冒汗了。
那女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笑嘻嘻的进来了,看容廉那着急的模样,嘻嘻一笑,吩咐那些下人:“你们出去吧!”
容廉看到女子进来了,慌忙拿了一把菜刀,可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只尴尬的傻笑。
“我来帮父亲”女子从容廉手里拿过菜刀,那菜刀在她手里竟像活了一般,那菜板上的排骨在她手里也活了,刀飞片刻,排骨整整齐齐的落在了菜板上,不大不小,肥瘦均匀。
容廉眼睛都亮了,女子这手法,实在漂亮,他也曾经很深的修炼过武功,如何看不出,这是有深厚底子的。
女儿在他眼里越发的宝贝了,他的女儿无人可比,越看越好看,越看越爱,都怀疑世间怎么有这么可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