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女大王呆住了,那些土匪连忙向前,可是在车厢里,只看见一个白嫩的男人,而且那男人还睡着里,没有任何攻击力。
“我想,我遇见了自己的书生。”女大王忽然说道。
那些土匪们都同情的看着睡着的朱容钟,眼里传递着同一个信息:这话大王已经说过一百次了,这是第一百零一次说,那么那个男人将是大王手下的第一百零一个亡魂,兄弟,你好自为之吧,被大王看上是你的悲哀。
朱容钟本来睡得很舒服,可是却突然闻到了花香,那种花香他一直都讨厌,而且好像还有人一直在他身上作恶,他喜欢摸女人,可是并不代表他也喜欢女人摸他,不得以,只好睁开眼睛来看看是哪个不想活的女人竟敢干让他讨厌的事。
朱容钟眼睛刚睁开,看到的画面就吓了他一跳,他连忙闭上眼睛,根本就不敢相信,怎么会有那么肥、那么难看的女人在他都床上,可是这一切好像并不是在做梦,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朱容钟一脚就将那山大王踹下了床,看着这陌生的环境,粉色的帘帐,床上放满都野花(因为某大王认为泡花瓣澡太麻烦了,还不如和它堆在一起,那么不管什么时候,她的全身都是香的),还有满鼻子的臭味,不用想他就知道这是谁干的了。
“乐尘——”朱容钟恶狠狠的叫出了这个名字,手捏起床上的野花,使劲捏,使劲捏,好像它就是乐尘那女人一般。
女大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看向朱容钟,那目光充满了喜爱。
她喜欢书生是没错,可是她更加喜欢英雄,像他父亲一般的男子就是她的最爱,虽然朱容钟还没有达到,可是就冲着他将她踹在地上,她就更加喜欢他了,一定会让他活的更久。
“你这样的美人,我最喜欢了。”女大王看着朱容钟说道。
朱容钟看着这样的目光,很是恶心,就好像他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一样,她用恶心的眼神看他,那种眼神他半刻也忍受不了。
“出去,让乐尘那个女人来见我。”朱容钟道。可是见那女人丝毫没有反应的样子,他很是生气,厉声道:“出去——”
“出去?我出去了美人你怎么办?”山大王把青楼妓院里那些嫖客的话和语气学了十成十。
说完,还伸出手去想摸摸朱容钟的小脸蛋儿。
朱容钟是真生气了,不管这人是不是乐尘找来的,他一定要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只要一想到她摸过他,他全身的鸡皮疙瘩就都起来了,胃也直犯恶心。
手肘挡过她伸过来的手,弯膝又一脚踹了过去。可是女大王这一次不会让她成功了,一只手就抓住朱容钟踹过来的脚,还闻了闻,赞叹道:“不愧是美人,连脚都是香的。”
平时只有他对别人干过这样的事,别人那敢对他这样做,一时怒不可竭,想收回自己的脚,可是她的力气好像极大,脚就是被她紧紧抓住,于是只好另一只脚往她的脑袋踢去,可是那山大王好似早已经料到他会这样做,用右手挡住,将他丢回了床上。
“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误了时辰。”山大王又欺身上前。
朱容钟知道这女人也是一个练家子,可不会像上次一般轻敌了,两人在房间里打起架来了,每一次朱容钟与她有身体接触,她总会说一些让人恶心的话,朱容钟真是怕了她了,真担心他送她去死,她还感激涕零的说真是太爽了。
他们两人之间谁也降服不了谁,只能斗来斗去,一夜过去了,天已经大亮,房间里的灯烛已经灭了,他们俩还在打。
这是要累死的节奏啊!
两人都是赤手空拳的打,山大王怕朱容钟毁容就不漂亮了,每次都要打到朱容钟脸的时候都停住了手,朱容钟趁机就往他脸上打了一拳,就这样,朱容钟脸还是美美的,而山大王已经面目全非了,幸好她暂时没有时间照镜子,不然要倒霉的一定是朱容钟。
山大王对于自己有兴趣的猎物最先开始是逗趣,在她没有兴趣了之后会将那猎物最漂亮的东西割下来收藏。而她最看重的就是她那张脸,曾有人因为毁了她精心画好的妆,被她毁容之后被拿去喂狗了,不过山大王不会每天照镜子,她只会偶尔想起来才会,为了她美丽的妆容,她付出的可谓良多。
最终,是女山大王的爹老山大王看见自己疼爱的女儿受欺负才出手,背后突然一脚,朱容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昏了。
“爹,你干什么?”见自己的玩物被打昏了,女山大王很生气。
“爹知道你喜欢玩,可是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生个外孙给爹玩玩吧!”老山大王一生都想有一个男孩来继承香火,他能用的方法都用尽了,连民间的土方子也用上了,可是就是生不出来,只好寄希望于女儿了。
“女儿也想,可是那些男人一点用也没有。”女山大王气鼓鼓的说。
“没关系,爹已经准备好了。”老山大王拍了拍手掌,外面立即就有一个人端了一碗药进来。
看到那碗药,女大王的脸色就变了。
“我给你的夫君们都喝过了,现在就只有你了,来,乖乖听话。”老山大王端着药慢慢走近女大王。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