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文郡主十五六岁年纪,面容绝美:瓜子脸,小巧的琼鼻,水润的红唇,魅惑动人的眼晴。身穿浅紫色的丝绸羽衣,佩戴着七宝璎珞和珠翠,裙裾上贴满浪花似的亮片。
刘太妃并不在其中应该是老夫人留下她在她那里聊天。
“臣妇拜见王妃、郡主。”
画扇跟着她行礼。“画扇拜见王妃、郡主。”
“你就是诺灵的女儿吧!真像。”安亲王妃上前扶起画扇,完全无视李如月。
李如月脸有些青。
“林夫人,你不用招呼我,画扇在这儿就行了。”
“是。”李如月阴沉着脸,咬碎银牙。不管她有势力多大的爹,夫家多强,只有她们两个从不曾将她放在眼里。李如月捏紧双手,手心是深深的指甲印。
“十五年了,她已经离开十五年了。”安亲王妃松开拉着画扇的手,转身看向漆黑的天幕,似是在怀恋。
锦文郡主一直盯着画扇,画扇察觉到她不是善意的目光,看向她。
锦文郡主见画扇转向她,忙转身,朝林若瑜方向奔去。
“在外多自由啊!”忽然传来喟叹,安亲王妃转身。“你真不该回来,这里不再太平了。”
“为什么这么说?”画扇问道。
安亲王妃深深地看了画扇一眼,尔后转身离开,“开席了。”风中突然传来了安亲王妃的声音。
画扇也转身,看了满园的人,丫鬟们已经开始布菜了,忽然笑道:“开席了。”施施然跟在安亲王妃身后入席。
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也不会影响画扇的好心情。
画扇礼节学的很全,别人根本挑不了错,当然,挑不了错,别人就傻眼了。等着画扇闹笑话的人,根本就看不到。
宴会进行一半的时候,林若瑜突然吐了一口血,覆在她近旁的菜上,周围的人都站起来,突然惊叫,围在林若瑜周围,宴会也停了,宾客们不敢动筷子了。
李如月准备去看看林若瑜,可是贵妇们都将她拦着,要讨个说法。
还是老夫人上前,李如月才有空去看林若瑜,忙叫大夫和身在前院的定国侯林翔。
大约一刻钟后,林翔带着大夫来了。
李如月很激动,差点热泪盈眶。多少年了,他从没有给过若瑜父爱,他不怪不骂也不夸她,也从不曾像现在这么急过,若瑜多么渴望父亲她知道。
李如月的希望多大,那么她的失望就多大。
林翔一进院子就一直在找画扇,找到她了,就立即小跑了过去,询问道:“画扇,你有没有事。”林翔一听到消息,就想到了画扇,就急匆匆的来了。
“父亲,我没事,是若瑜姐姐她刚才吐血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李如月看着林翔跑向画扇,她悲戚的低下头,听着林翔的话,她的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怨毒。
弄清情况,大夫才去为林若瑜把脉。
把着脉,白胡子大夫,皱着眉,摸着白花花的胡须,连连摇头。
“这位小姐是中毒了,老夫愚钝,实在解不了。”
李如月听到这话,立即激动了,跑到林翔跟前,跪在地上。“老爷,你救救若瑜,救救若瑜。”李如月虽能进宫,却不能让御医出宫。
“你起来,我立即去求圣上。”说完,就出门了。
宴请的宾客都还在这里,大夫检查了饭菜,都没毒,只有林若瑜的饭菜里也没有毒。大夫并不知道林若瑜怎么中毒的。
没有人知道毒其实在林若瑜的手上,她拿糕点吃,毒就从她的手上进入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