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当青衣女子落地,画扇认出了她,此人就是那个骗她登上阿墨瓦楞之上的人,若不是她,她也不会失忆,不会忘记她与阿墨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回首往事,皆已成灰,可是内心总有一种执着,如果不是她,那她就不会忘记。
“就是我。”青衣女子没有表现出如画扇所想的愧疚,依旧如以往一般,那般桀骜,那般目空一切,那般视万物为刍狗。
画扇眼底凝起一团戾气,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发出声音,气氛有些紧张。
除她们两人,没有人知道她们曾经发生过什么,可是能看出她们曾经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原来你们认识,不过,你怎么会认识她?”云之悯疑惑问道。这个人可是和传闻中的南齐摄政王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
“你应该去问她。”画扇冷厉说道,对于和这个女人如何相识,显然不愿意多说。
青衣女子抱着手,靠在假山上,不考虑任何人的情绪,不在乎任何对她都看法,直言道:“姑娘,你要生气应该是生那人的气,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风扬起,她身上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女子看向远方,忽然笑了,十足的魅惑。
她忽然回头,问道:“云小子,你叫我来,所求何事。”
“温前辈,我希望你可以医治东胜的百姓。”云之悯刚说完,青衣女子就冷笑道:“世间之事,与我何干。”
“难道温前辈不想知道那人的下落。”
青衣女子看了他一眼,倏忽间,他就出现在文鬏身前,抬起她的下巴,挑眉道:“就是为了这人吗?”她上下打量了文鬏一番,缓缓道:“倒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可惜太过凉薄。”说完还连连摇头,颇有些遗憾。
文鬏正想出手,那人就松开她的下巴,转身离去。
“人无信而不立,我答应过别人不管此事,我断不会出手,所以云小子,对不起了,替我向你师傅问好。”她如何来终是如何离去。
“你知道背后之人是谁?”画扇问道。
眨眼间,她已失去踪影,只余下她身上的气味飘散和给予画扇的回答。
“你总会知道的,但要说是谁,我不能说。”
唯留下画扇几人,面面相觑,离真相仅只有一步之遥。
既说此疫病来自于土族,那解决之法也应该在土族之中。
文鬏一直都想去那传说中地方,这源于她对于医术的不懈追求。疫病还在传播,文鬏对于此病的解决之法毫无头绪。正在此时,云之悯提出他知道土族隐居之地,甚至认识一个熟知天下蛊虫之人,文鬏听此,当然想认识那人,只是她也深知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不过不管条件是什么,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于是第二天留书一封便和云之悯一同离开了。
信中道明了原委,画扇几人看过留书便明白了一切。
坊间一直都有传闻,说土族不满他那方寸之地,妄想与地广人多的东胜争地盘,所以散发蛊毒,以灭东胜。几日以来,传闻越来越凶猛,不过传闻中的主角并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