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小楼,就看见一楼的座位上坐满了人。
“这小楼真的好受欢迎啊!”
“其实这小楼是特别的行宫。主人待得久一点的地方,就会有一家小楼立在那里。”老掌柜一有机会当然要说他的主人的好话,“他是希望每到一处都能住的舒服。”
“这小楼是你的主人创立的吗?”明若问道。
“当然是主人做的,我记得那时我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是主人给了我一个家,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家。”老掌柜有些自豪和感激的说道。
“你们的雅间在三楼,那里还没有客人进去过,一直空置在那里。”老掌柜一边引路一边说道。
经过二楼通向三楼,与楼梯相对的那个房间,有一个人不经意间看见了明若就走到了门边,看到了那几人上三楼的背影。于是他就倚门边,玩弄着他散落下的头发。“若笙,我看见画扇那个女人上了三楼哦。”
若笙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依旧品着面前的酒,惬意而闲适。
“在哪儿?明兮在哪儿?”白衣人赶紧出去看左又看右,可是不见。“子靖,你骗我。”白衣人一拳打在了名为子靖的胸口。又坐了回去。“很久没见到到她了,还真是相见她啊!”
子靖捂住胸口,假装咳嗽了几声。“癸寒,你谋杀啊?”
“我看你不是相见她,是想玩弄她吧!”想想,子靖常不把女子放在眼中,是直接表现,而癸寒则是内敛的轻视。他们其实是一样的人。小看女人,他们总有一天会败在女人的身上。
“知我者,莫若容钟也。”
“你们在说谁?”一玄衣男子问道。
“就是定国侯的女儿,林画扇。好了,不陪你们这些臭男人了,我去找我的紫韵姑娘去了。”说完,就跳窗而出。
子靖,全名李子靖,字文杰,是右相李华邦的二子,也是李如月的外甥。
房中剩余男子还有一黑衣,一玄衣,一青衣,一白衣。
青衣容钟,全名朱容钟,字瑞,是朱岳的独子。玄衣男子是林若瑜的未婚夫司马晔,德妃于涵的儿子。黑衣林若笙。白衣男子是文亲王的儿子司马癸寒,也相当于质子,文亲王戍守的是东胜的洛江。
“就是那个一直养在外的定国侯的二女儿吗?”司马晔问道。
林若笙微微闭眼点头。
“好了,本公子也不陪你们这些臭男人了,我去找乐子去了。”说完,就出门离开了。
“那两个人叫我们来的,竟然先走了。”司马晔说道。
“他们不是说了在找乐子么。”朱容钟拿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说道。
竟然上三楼了!这楼就算是当今皇帝也不是说上三楼就能上三楼,听说那是小楼主人的地方,那她和小楼主人有什么关系。若她是小楼的主人,那么来定国侯府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因为他叫她回来吗。不,这绝不可能。绝不是这样简单。
但是结果就是这样简单。
三楼的雅间,画扇几人进入房间就被这房间里的摆设吸引了,房间很大,有床有有榻,窗户比一般雅间开的要大,视野也很开阔,楼下的行人,远方的景色尽入眼底,房内是白色纱幔,其余房间都是浅褐色纱幔,这里也有很多字画,画扇在那里面看见了那个桃花源,似乎还有一个浅紫色似有似无的背影,及腰的长发,旖旎的长裙,隐隐藏在桃园中,看着背影都能想到画中女子绝世的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