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3日:不客气的跟帖
——天已晴,心如丝
人是不能被外物憋死的,那大赛就像卡在我喉咙里的鱼刺一样,既不想隐身而退,也不再寄托太大的希望。于是就采取了一个骑墙的办法:一是隔岸观火,二是寻觅一个新的栖息之版块。
结果一不小心就跌进了杂拌的温柔乡里,身不由己地将自己2008年的第一行爪印留在了依实杂拌,开始了自己新的网上人生,与一位网络天使开始了如火如荼的网上情感肉搏。
发几篇文章投石问路后,效果奇妙,赢得了杂拌版主们的欢心和青睐。让自己很快就融入到了这个圈子里。
杂拌里的妮子是一个脸蛋上天生长着玫瑰花的才情四射的女孩。一进那里就给人一种如坐春风的快慰,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还有那个叫塞外的帅小伙,浑身都有一种天生牛犊不怕虎的味儿,对时政的敏感让你对如今的大学生刮目相看。再又是那个叫做泥鳅的老大,那溜溜的尾巴下藏着许多溜溜的学问。最后是那个叫月丫的,一曲禅心坐月让你心醉神迷。
既来之,则安之。自此以后,我便归泊于依实“杂拌”,读读泥鳅的文章,看看妮子的长辫子,听听月丫的禅心坐月,嗅嗅老表的军人气息,日子也算过得逍遥自在。
接踵而来的日子里,我又连续留下了自己的“爪印”,其中《动感南岳,理性衡山》下面的一个跟帖引起了我莫大的兴趣和好奇。
不戴盔:这文字好像很久以前写的,来点……
我想,这应该是一个有趣的、也许能够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主儿。再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于是,我也在下面留下了一行字。
佛爷:遇到熟人了,握握小爪爪。
心在期待着,尽管不知道后面是地雷阵,还是温柔乡?
1月4日:意外的短信
——天已晴,心如丝
当我登录依实论坛的时候,在一阵悦耳的铃声中,电脑的左下角出现了一封署名为不戴盔的短信通知。
我心里一喜,心想,还真是遇到熟人了,便急不可耐地打开一看:
怎么遇熟人了?我第一次遇见你啊,那文字里有狗年。“狗年行大运,丙戌年在轮回中姗姗而来……”这不是去年的旧作吗?既然到杂拌来了,就不要敷衍我啦,还是来点新的吧,我的个大神啊。
这可是我在网上收到的最不客气,但又最让我心动的短信。看得出,这小家伙还真是有心有肺地看完了全文。我的胃口被吊了起来,于是回信:
小兄弟还真是有心人。实不相瞒,因文章在别的地方发过,我还以为碰到老熟人了。只不过一回生,二回熟。握握小爪爪。
我向来是一个心无芥蒂的人,特别是对网上的朋友,所以对于对方的言辞是能坦然接受的。沉默了一会儿,短信又来了。
佛先生,您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个人资料,说不定我们还真是老熟人。
相信自己的真诚,但也见怪了生活的诸多尴尬,只好欲盖弥彰。
佛爷:我是长沙边边上的。
不戴盔:我也是湖南湘西那边的,只不过十年没有回去了。您是七十年代人吗?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是一个感性的人。再说,长年在外飘泊,对“老乡”两个字眼历来看重。
佛爷:原来是我家乡的“土匪”呀。我以前的一个同事就是你的老乡,只因为人耿直,所以大家都习惯叫他“土匪”。顺便问一句,你在哪个城市上班啊?
不戴盔:您恰好也蛮像我一个同学。我喊他“女人”,可我不敢喊您呀。
现实生活太多的无趣和无奈,异化出了我网上的另类性格。一上网我思维变得异常地活跃。
佛爷:那我不成人妖了。
不戴盔:我下班了,下次聊吧,我来杂拌的时间也不多,可能一星期就那么几天。还有,别叫我兄弟了,聊了半天,还不知我是一个妙龄女子。说是不戴盔,其实就是戴着盔,乱说话,不负责的。
佛爷:老乡妹妹,其实我早猜到了,只是学了你那“不打死就不问”的招数而已。
今天天已放晴,心如丝,我的心情格外地好。
聊完天后,我就去看文章的跟帖,发现下面又留下了她的一行爪印:
来点带劲的,这文被我啃得只剩骨头了。
我心里在想,这主还真让人又爱又恨,奇怪的是,我竟然很乐意接受她这种直言不讳的口气。
佛爷:旧的不去,新的哪来?现在新的来了,请砸!
不戴盔:恭敬不如从命,我马上就去读佛先生的文啦。
说实在的,她的短信和回帖已经紧紧地将我融化。几天下来,我就对这个咫尺网涯的姑娘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一种想进一步了解她的冲动。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我至今还没有碰到过如此大胆而又心细的姑娘。人啊,有时还真是奇怪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