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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发现隐情(2)

张钻子听了吃惊道:“这么说,邓联佳在拉拢尹立言?”

“这是毫无疑问的。”张云卿咬咬牙。

“那我们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对尹立言,也不必过分担心,正如我干爹所说,所谓的‘西南联军’是一盘散沙——邓英杰也是里面的成员,他不是也要千方百计拉拢我吗?”

张钻子这才放心下来。

迎春客栈是回山门的必经之地,两个来到这里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多,张云卿挽了一把缰绳勒住马,本想叫张钻子进去,临时又改变主意说:“你等一会,我进去看看。”

张钻子也跟着从马背上下来,从张云卿手里接过缰绳。不一会张云卿出来了,他知道张云卿进去干啥,便打听道:“关月云没在里头吧?”

“没见到她。我们走吧!”张云卿上了马,至迎春亭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钻子,十五年前我让你打听一个事,你打听了吗?”

张钻子搔着头一时想不起来:“满老爷说的是哪个事?”

“杨相晚和一个小女孩……”张云卿提醒道。

张钻子也想起来了:“记得,记得!”

“那么……你办了吗?”

“满老爷交代的事,我哪敢忘记?只是,这事看似简单,查起来真还很费力气。从那次以后,我盯了杨相晚好长时间,但是他身边再没有出现一个女孩子。”

张云卿一愣:“这就更值得注意了!他会不会是把孩子藏起来了?”

“我是这么想的。后来我发现,杨相晚总是固定时间进城,进城必去一个地方——武冈师范!”

“他把一个那么小的孩子藏在师范干啥?”张云卿两眼闪出狐疑。

张钻子道:“我也想不通,所以就没多想了。”

张云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猪脑子!越是想不通的,就越要在意,你怎么这样糊涂呢?”

“满老爷的意思,是这个女孩子身上有问题?”张钻子懵懂了。

张云卿突然又勒住马:“刚才我在迎春客栈见到杨相晚,你把马寄存了去盯住他,那个女孩子的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末了又叮嘱说:“如果很顺利,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

张钻子离去后,张云卿一甩马鞭望北而去。快到高沙镇时,前面有两匹马很是打眼,细看时,正是关月云和她的随从!她停下来像是有话要说。走近后,关月云果然问道:“满老爷,你答应招安了吧?”

张云卿一听关月云如此称呼,内心很是不快,看了随从一眼。那随从也是个明白人,便有意落在后面,张云卿这才对关月云说:“哪有那样招安的,先不问人家答应不答应,开口就下命令交花名册……”

“好事呀,交了花名册就有粮饷领!”关月云格格直笑。

“好事上门,你怎么不答应?”张云卿恼怒地瞪她一眼。

关月云狡黠地笑了:“他没要我交花名册,我再想也白想呀。”

“是吗?难怪他那样与我说话,原来是‘前车之鉴’,哈哈……”

关月云也发笑,笑过后认真地说:“其实他不傻。”

“谁说他傻?武冈这么大,能让一个傻子当县长?”张云卿也笑了,“唔……你刚才怎么叫我的?”

关月云歪歪头说:“满老爷呀,人家不也这样叫你吗?”

张云卿大为不满,当即高声嚷嚷:“人家是人家,你不同,以前你一直叫我顺路。”

“是吗?我倒没觉得什么不同。”关月云淡淡一笑。

张云卿没有心情与关月云打趣,认真地说:“月云,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不知你爱不爱听。”

“说呀!一个男子汉,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关月云向张云卿抛了一个媚眼。

“我从贵州回来请你喝酒的那天,在我那里你没丢什么东西吧?”

“你还别说,有一对金钗被贼偷了。”关月云故意撅撅嘴。

“我家里会有贼吗?偏偏我正好捡到两枚金钗。”张云卿笑了。

“好啊,那你就得还给我。”关月云顺势伸出手。

张云卿瞥见关月云的随从还有一段距离,冲她挤挤眼说:“还给你容易,拿什么谢我?”

“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关月云固执地伸出手。

张云卿顺势捏住她的手:“我不要钱——只要你这个人!”

关月云迅速抽出手,低下头说:“你等着……”

“等多久?”张云卿觉得有戏了,心里一热,眼巴巴等听下文。

又是很久,关月云总算吐出一句话:“下辈子吧!”

张云卿眼里迸出火焰:“下辈子太远,我只想今生要你。自我从贵州回来,你就变了!”

关月云坚定地摇摇头:“满老爷,我是有夫之妇,你放过我好吗?过去是我不对,现在对你说声对不起!”

“强扭的瓜不甜,我不会强迫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对不起,当初不该勾引你。”

“你也知道不该勾引我?你这样做,就像有意把一条咸鱼给馋猫尝了一口,然后又挂得高高的不让它吃,这对我来说有多难受?你知不知道?”

“知道,所以我向你道歉,真的对不起!”关月云喟然长叹。

张云卿冷笑:“一句‘对不起’,就能把我甩了?我一定要弄明白,我究竟比杨相晚差在哪里?”

关月云想了想道:“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但东西你要还给我。别的东西丢了就丢了,这对金钗是相晚送给我的。”

“杨相晚送给你的东西就很重要吗?”张云卿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后,心中妒意顿生,“杨相晚哪点比得过我?他凭什么值得你如此痴情?”

“相晚没有一样能与你比,只有一点——爱我,天底下没有一人及得上他。就凭这,我的心只属于他!”关月云说完把一只手伸出,“拿来!”

“什么拿来?”

“相晚送我的金钗啊!才说好只要我回答了‘为什么’,你就把金钗还我——男子汉大丈夫不许耍赖!”

“你除玩这些小聪明,还有什么本事?哼,老子偏不还你!”张云卿甩手一鞭策马离去数丈远,仍心有不甘,调回马头大声喊叫:“关月云,杨相晚他并不爱你!”

关月云骄矜地仰起脸:“我知道你妒火烧心,一点都不生气!”

“如果他瞒着你在外头有女人,你真不生气吗?”

“你说海里没有水,我信;你说太阳每天从西边出来,我信!你说杨相晚在外面有女人,关月云不信!”关月云说得斩钉截铁。

张云卿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从牙缝挤出声音:“敢打赌吗?”

关月云:“不敢打赌,就是婊子养的!”

张云卿兴致高涨:“赌什么?”

关月云:“随便你,哪怕你要烹吃我的父母,也不会反悔!”

张云卿涎脸一笑:“我不烹吃你的父母,嫌他们的肉酸。如果你输了,只要你做我老婆,保管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关月云杏眼闪出寒光:“好,一言为定!”

张云卿:“如果反悔呢?”

“就如这个东西一样!”关月云将手中的马鞭折为两截,“如果你输了,就须把金钗还给我。”

张云卿脸上的肌肉舒展了,欲言又止地说:“有句话,我一直没有跟你说,看来今天不得不说了。”

“吞吞吐吐的,亏你还是男子汉,什么话这么难出口?”关月云满眼鄙夷地盯着他。

“当年在双壁岩我杀了蒲胡儿,你知道我为了谁吗?就为你!”张云卿说罢,一甩鞭绝尘而去,留下关月云在原地发呆。

张云卿与张钻子约定的“老地方”,是高沙镇唯一的妓院蓼水春。此处临近资江,推开窗户,江上过往船只尽收眼底。他来到这里少不得一番销魂,在快乐的同时,他担心张钻子很快就回来。如果回来得快,必定意味着事情落空,没必要费太多的精力调查。想起刚才和关月云打赌,他真的不愿意自己输。

是夜张钻子没有来,这让张云卿感到安心,于是做着“赢得美人归”的美梦沉沉入睡。

睡得正香,张云卿被一阵阵如雷一般的口令声惊醒。侧耳细听,原来是军队在出早操。他推醒身边的妓女问道:“这高沙什么时候驻扎了部队?”妓女摇头表示不知。他赶紧起来向蓼水春的老鸨打听。

老鸨不愧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灵泛人,一问果然知道,她说:“那也叫部队呀?别把人的大牙笑掉!说是一个军,其实还不到300人,没有服装不说,连鸟铳、木枪都在里头算武器呢!”

“为头的是什么人?”张云卿顿时来了兴趣,给她一块大洋。

老鸨忙说:“也是个武冈人,叫贺子非。这个人来过这里,据说一直在外面吃粮。还有一个李精一,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当过师长呢!”

张云卿又问:“参加的都是些什么人?”

“从部队回来的兵油子啦,保长乡丁啦,反正什么人都有,都是社会上的闲人。听人说,有枪的一进去就能当官呢!啧啧!”

贺子非这个人,张云卿听说过,是尹立言的表弟,高沙镇人,陆军步兵学校第一期、陆军大学特别班第四期毕业。据说1927年还加入过共产党,并参加南昌起义,不知何故,后来又进入到国民党的军队里。他如今又拉起队伍来,不得不警惕。

张云卿走出蓼水春,来到高沙镇街上躲藏在暗处窥视,果见赶集场上一支没穿统一着装的人在操练。看了一会,没有多久,就看到李精一出来了。一见到他,张云卿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本能地感到畏惧,于是急忙离开。

张钻子直到正月十三才回来。他一进山寨,就径直来到张云卿的住房。张云卿一见他表情轻松,就知道事情有了眉目:“怎么样,有结果吗?”

“有了。满老爷的估计没有错,那女孩子就藏在师范学校!”

张云卿疑惑地说:“武冈师范是培养老师的地方,在那里读书的最小也有十几岁,把一个一点点大的孩子放在那里干嘛?”

张钻子说:“满老爷有所不知,武冈师范的校懂刘义轩有个小老婆叫舒曼文,原来也是武冈师范的学生,嫁给刘义轩后也不到外面做事了,在家开办了一个幼学班。这个幼学班,专收有钱人家的孩子读书的,费用很高,但只要交了钱,家长就什么事都不用管了。杨相晚把女孩就寄在她那里。”

张云卿恍然大悟道:“难怪他一进城就往那个方向走……这个杨相晚,还真会挑地方!”

“这地方不好找呢,在武冈地头上,凡是与刘义轩有关的事,谁也不敢插手,更何况是我这样的小人物?”

张云卿不明白张钻子说这话的意思,不悦地说:“也没叫你去抓人,查个女孩子有多复杂?”

“满老爷哪里知道,幼学班开在刘家大院,除了门卫还有大狼犬,人还没到门口就龇牙咧嘴,魂都要被它吓掉。”

张云卿这下明白了,原来张钻子是在表功,本想表扬几句,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你长了个脑袋,不是用来想办法的吗?”

“我是想了个办法——在刘家大院守了很多天,发现每逢星期日会有家长去看孩子,我就冒充家长进去,才有机会与他们说话。刘家的佣人见我与家长说话,也当我是家长,要不她会理我?”

张云卿这才说:“你辛苦了,你从佣人那里打听到什么了?”

张钻子忙说:“我假意说,十五年前有个花园口音的女孩子来这里读书,想要看看她。我一提,她就记得,说女孩叫杨月婷,西乡花园人,父母在外地做生意,很有钱,没时间来看她,还说舒曼文老师很喜欢她,还认了她当干女儿。”

“杨月婷、杨月婷……看来还真与杨相晚有关系。”张云卿沉吟道。

“有关系,肯定有关系!”张钻子忙不迭地点头逢迎。

片刻过后,张云卿又道:“时间已经过了十几年,那个杨月婷也长成大姑娘了。知道她在哪里吗?”

张钻子摇头:“不知道。舒曼文的幼学班只教六年,六年后,学生大多数在武冈师范读书。我挨到现在才回来,就是为了找杨月婷的同学,没想到还真找到几个呢!”

“他们知道杨月婷在哪里吗?”

“也说不知道,自从离开刘家,他们就再也没有见面。也有人说,好像是到外地读书去了。”

“这个不用她的同学说,我也知道。杨相晚既然有意隐瞒,肯定不会让她在武冈读书。我想知道的是,她具体在哪里。”

“满老爷的意思,是非要找到她不可?”

“你说呢?”张云卿恼怒地剜了他一眼,“我让你去干什么?”

“我也知道,满老爷要我去找她,可我实在问不出来呀!”

“你认为,杨月婷和杨相晚是什么关系?”

“应该是……父女关系。”张钻子自作聪明地说。

“嗯,你凭什么这样认为?是不是因为都姓杨?”

“对呀,不然杨相晚怎么会去找她?一个土匪的女儿到外面读书,当然不能暴露身份。就是中怡少爷在师范,满老爷用的也是化名嘛。”

“你的意思,杨月婷是杨相晚和关月云所生?”

张钻子肯定地点头:“那当然!”

“错啦!我告诉你,当初见到杨月婷的时候,已经有五六岁,而那时关月云与杨相晚成亲才三年!”

张钻子吃惊地看着张云卿:“是吗?这么说,他在关月云之前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如此说来,杨相晚一定是瞒着关月云的,肯定!”

张云卿把目光移开:“所以,我们一定要查清这件事。”

张钻子叹道:“那次我没看到小女孩。如果知道她有五六岁,我早就去查了!一旦查清,杨相晚的把柄就抓在我们手里了!”

“这是我没有说清楚,当时也没有想得太复杂,不怪你。”

“满老爷,这个事对我们很重要,我再去查个水落石出!”张钻说着就站起身。

“杨相晚有没有私生子,查实了都是好事!”张云卿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说,“钟雪华一去七八天了,应当早就到了长沙,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如何?”

张钻子见状,不无同情地说:“满老爷当这个家真的不容易啊!”

张云卿感叹道:“就你还理解我!你的担子也不轻,如果真是私生女,杨相晚肯定会千方百计隐瞒,查起来是不会那么轻松的,你要多下工夫。下去吧。”

张钻子退下后,张云卿又想到了尹立言的“大西南联军”,以及贺子非、李精一在高沙建部队的事。突然他有一种担心:邓联佳会不会借助尹立言的势力报仇呢?想到这一点,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元宵节过后,钟雪华在张云卿的期盼中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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