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开我,你个大色狼,魂淡!”醉儿因为他突然的动作,反射性的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看着越来越近的大床,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都说她不是她的什么娘子了,这人怎么还不放过她啊?而从始至终,醉儿都忽略了他本王的这个自称。
“既然娘子这么期待为夫成为色狼,那么为夫怎么能让娘子失望!”聂龙霄轻轻的把醉儿放到床上,看着她快速的缩到角落,戒备的看着自己的样子,伸手就要去解自己的衣服。
“等等!”醉儿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看见他的动作,猛然出声喊道,见他真的停下,才在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解决的办法。
“娘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这种时候,用做的往往比用说的来的实际!”说完,聂龙霄又重新解起了自己的衣服,见她东张西望就是不看自己,邪笑着意有所指的对她说道:“娘子是要自己动手,还是让为夫动手?”
“我自己……不是,我是说,你干嘛要戴着半张面具?”醉儿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抬头见他含笑的嘴角,看到他脸上的半张面具,灵机一动,便问了出来,通常会戴着面具的人,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这个吗?戴着它只是为了好看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聂龙霄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半张面具,看着她眼里闪动的光芒,神情不变的说着,他戴着这半张面具只是为了在江湖中办事之时行个方便,今天回府之后没有摘下的原因,其实就是想看看面前这个美人儿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而已。
“好看?哪里好看了?”醉儿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嘴角抽了几下,这冷冰冰的面具哪里好看了?虽然说他戴着看上去确实有那么一点好看,充满了神秘感,但是这也不能成为原因,而且自己也不能和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男人发生关系。
“娘子要是不喜欢,为夫可以拿掉或者娘子想亲手帮为夫摘掉?”聂龙霄脱掉自己的外套,只着一身白色里衣,坐到床上,把脸凑到她面前,对她说道。
“那个,说话就说话,不要凑这么近,我们还不熟!”醉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又往后挪了挪,心跳也因为他的靠近失了规律,拉过一旁的锦被抱在怀里,有些底气不足的说着。
“那么娘子觉得,怎么样才算熟?”她退一点,聂龙霄就逼近一点,直到她已经退无可退,才停下,看着她抱着被子,小心提防的样子,忍不住凑到她耳边,呼着热气对她说道。
“魂淡,色狼,大无赖,竟然敢耍本小姐!”翌日一早,醉儿有些精神不济的坐在床沿上低咒着,身上的大红喜服跟晒焉得茄子一样,皱巴巴的,想到昨晚那个男人的无赖行径,醉儿就满头的黑线,一晚上她的精神都高度紧张,而那个臭无赖却睡的很香,不雅的打了个哈欠,看到不远处有个梳妆台,上面放着一面铜镜,想到自己还没有见过自己现在的样子,就起身准备去看看。
“夫人,奴婢春晓,王爷派奴婢来伺候夫人梳洗!”刚起身,门外就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子声音。
醉儿迅速的回头打量了一眼那有些凌乱的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穿着的喜服,迅速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扔到一旁的屏风上,又把头发弄乱一些,把自己变得有些狼狈,才优雅的坐到床上,对着门外的人说道:“进来!”语气里有着一丝威严,在心里满意的对自己点了点头,想着,那几年被老妈逼着学习的各种礼仪,她可是学的想死,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代用上了,她是不是该感谢老妈的未雨绸缪?
“奴婢春晓见过夫人!”一个二十岁左右,长相清秀的女子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几套崭新的衣裙,身后还跟着四个端着洗漱用具的小丫头。
“恩,起来吧!”醉儿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她知道她也在打量着自己,只是那目光暗藏的很好而已。
“夫人,这是王爷叫奴婢给您送来的新衣,您看看花样和颜色满不满意!”春晓看着随意的坐在床上的女子,一头有些薇乱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一身的白色里衣丝毫掩盖不了那浑身上下散发着的优雅和高贵,白皙的脸庞上,一双犹如镶嵌了天上的星辰般璀璨的凤眸,弯弯的细眉恰到好处的躺在额上,一对仿似蝴蝶般展翅欲飞的纤长睫毛,高挺的琼鼻,小巧的红唇,好一个精致绝伦,美艳不可方物的人儿,而且她身上感觉不出一点大小姐的骄纵,她看了都忍不住会喜欢,难怪王爷会如此的在意。
“谢谢!放下就好了!”醉儿对春晓有着一种特别的亲切感,或许是因为她身上的干净气息,还有那不卑不亢的态度,在这古代,要找到这样的女人,那可是很少的,尤其还是在这种庭院深深的大宅之中。
“夫人,王爷吩咐奴婢伺候您梳洗之后,便前往前厅给王妃还有两位侧妃敬茶,现在时辰已经不早,请夫人着衣!”春晓听到她客气的话语,心里更加的喜欢上了几分,拿过一边的衣物递到她面前,恭敬的说着,而她没有说的是,这些衣服都是王爷一大早亲自去‘锦织坊’挑选的。
“敬茶?”醉儿听到这个的时候,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原来这个什么王爷已经有妻室,而且还不止一个,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娶那个什么水篱落?而自己现在被误认为是水篱落,那意思就是说,自己现在是哪个什么王爷的小妾?想到这里,醉儿就想骂人,可是看着站在面前的春晓,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开口问道:“一定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