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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鹭江林豪着(1)

「淡水厅志」刻本,陈郡丞培桂就原稿点窜、续貂以刊行者也。先是,同治六年,豪旅食堑城,严紫卿司马过采群言,枉驾过访;谓淡水垂百余年,考献征文,仅得郑仪部「志略」二卷,大都摭录郡乘,难资考证。因就明志书院设局,属豪秉笔。至孟冬,书成。其时可与商榷者,惟家雪村方伯、家诗宾广文、余子和少尉、黄海洲茂才数人。方伯之言曰:『志乘与他书不同,应考旧籍者十之二;应采案牍者十之三,应采访舆论者十之四、五。所见未确,必易稿至再;非若抽笔为文,可计日就也。能事不受相迫促,绘事且然,况著述乎!而严司马于此中甘苦尚未深悉,欲以急就成章;间如节烈一门,采访安能遍及?不得不就耳目所及者志之。然遗漏尚可续增,而讹谬必至贻诮。故体例必严、取材必慎,宁缺毋滥、宁实毋华,比物此志也。其最留意者,如以海防列为大纲,而胪列细目不厌其详;于封域、形势、规制、赋役、武备、列传、风俗、祥异各门皆附管见于后,俾他日留心治理者有所考镜,亦地方之幸。区区微忱,如是足矣』。抑方伯、广文诸君生长海滨,以淡人言淡事,或得诸故老之传闻、或本家藏之秘稿。而豪寓淡数年,于戴逆倡乱始末皆由目击,虚心延访,不厌再三,故言非臆度;此又无难共信者也。但是后有当增入者,如营制新章,系书成后之事;而数年来人才辈出,如节烈传、人物表,皆当搜罗续载以成完璧。诚如是,则其有功文献,岂浅鲜哉!乃培桂所刊之本,或前后易置、或改换门目、或增损字句,究不能出原稿范围;而又有心立异,遂使颠倒错乱,以讹传讹,不类不伦,自相枘凿,几于不可枚举,则好异之过也。嗟乎!原稿具在,豪何妨与之分过哉!第恐日久散轶,不特诸君子苦心搜采隐而弗宣,且使传中名人烈士暨微言要旨有关利弊者,亦湮没不彰;则豪之罪,不更甚欤?于是覆阅原稿,择其要者数篇,录于文集中;而于刊本中之诬罔欺人者、前后颠倒者、详略失宜谬误尤甚者,姑论其概,订为一书。岂好辩哉,非得已也!试约举之。

培桂之言曰:文献无征。曰:前人屡欲创为「厅志」未就。曰:览者庶谅仆愚,勇于创始云云。宜乎自出机杼,空诸倚傍矣。而又云曩者郑氏、严氏均有稿本,未为周备。夫既有此未周、未备之稿本矣,则文献岂尽无征?而培桂何以自称为创始耶?

淡水不过海上浮沤,地理总绘一图足矣。乃必分拆为四,又不将某处起至某处止、陆路几里、水路几更?注明各图之上,以次相续,俾阅者一览可悉;乃第以天文度数强附于上,是不求切近、不务实学,而妄臆高远难明之说,以愚惑庸人耳目也。即使一一吻合,于著书大旨,本无关涉。至其立说,又谓淡水僻居海外,一时不能测验细数;是自发其覆矣,多见其图之赘而说之歧也。

培桂「图说」三篇,一言内山宜垦、一言鸡笼海囗宜防,尚能拾原稿余论以立说。唯用笔太支太笨,不能明所以宜垦宜防之故,亦何益哉!所谓略不可略也。一则滥抄「广东通志」所载古人作图之法,于分率度数刺刺不休至三百余言,始及淡水;仍以僻居海外,一时不能测验细数,咄然竟止。亦何苦多此词费为哉!所谓详所不必详也。

卷首凡例五则。其一云:郑仪部用锡创为初稿四卷,严署厅金清续有志稿十四卷。夫培桂既于郑氏有仪部之称,而于严氏作署厅之目。一雅一俗,未免不匀。且仪部「纪略」祗有一本,而必谎云四卷。严司马属成拙稿实祗十二本,都为十五卷;乃此云十四卷,而志余又云十卷,何耶?

培桂凡例云:分志与总志不同;星野之类,总志或宜详之,分志缀数语即得矣。豪按所谓分志者,似即厅县之志也;所谓总志者,想必通志之别名也。顾不曰通志、省志而曰总志,是犹筱骖震霆,令人生厌。且既知星野不必详矣,则「图说」三篇及总图,分图中琼森界画,皆属自相刺谬,徒费笔墨。篇首姓名,培桂公然以纂辑自居足矣。乃于监生某某、市井纤儿之知州衔某某,亦滥厕采访之列,且加于三品衔候选道外郎之前而序中所称,代为草创之举人杨浚独不得预,何也?

观察梁公元桂序文作于黎观察之先,而实前后任之事,录置篇首可也;乃附载于文征之末。不特公道无存,抑亦体裁未合。其篇首第载黎观察及培桂序文凡二篇,私心显见;又皆一文两题,头上安头,更贻笑柄。

淡水西滨海、东接内山,惟海防为尤重。故拙稿专绘一图,于西向海囗港汊沙汕,一一详注;而沿山毗连生番各隘,并列左方:使远近形势,犁然在目。兹编既分图山海,又各分为二;遂致彼此东西互异、远近易形,未免参错不齐,求工反拙。

山海图下有说似矣;何以地图皆无说,悉附于方域、建置各门之后?不几自乱其例乎?则何如将山川图说仍归于山川门目之后,较为画一而免参差错出之病耶!

拙稿以全台祖山发源于鸡笼,故山川一门,自鸡笼头起由北而南,脉络联贯、枝干分明,具有条理;而南北中三路,仍秩然不紊。培桂虽袭原稿,但前后易置,遂使乱峰错出,界画蒙混,无从寻其脉络远近矣。盖拙稿由祖山递推而下,其势顺;培桂由子孙遥溯而上,其势逆。即苦心区画,其支分派别终觉牵缠不清。且将山名、水名杂抄于前,既非目录,未免赘陈;则沿郑氏之谬也。

山川之下有形胜一门,所以纪道里之险夷、明川陆之相背也。原稿于某所可屯兵、某处可设伏、何处可守、何处可战、何者冲途、何者扼塞,纪之颇详。乃培桂概从削去,仅存集句一则,殊觉无甚关要。并将南北八景附于后,牵连附会,究与形胜何涉?且八景为一方胜处,所谓泉石烟霞一丘一壑,祗供词客品题;谓之名胜可也,谓之形胜不得也。原稿附于胜迹之末,而培桂顾不以为然。即如隙溪墨水,不过水色黯淡如墨耳;凤崎晚霞、鸡笼晴雪,不过山晚有霞、山高有云。亦可谓之形胜乎?岂不令人齿冷!

竹堑城系淡水厅治、文武驻札处所,故谓之城。其乡民私造以资守望者,仅称土堡;乃培桂悉改称城堡,果何意耶?

城池之次,应接衙署、食廒、街里、铺递等目,盖由近而远、由官而民,义之正也。若隘寮远在边界以防生番,宜列建置之末;附于番社可也。乃培桂以隘寮列廨署前;并旧稿所载彼此相距里数、挨次联属,使远近形势可一览而尽者,概从删去,何耶?

建置类中,既有隘寮矣,而卷十六志余类中,复载续查之隘寮而弗归并一处,此何以故?

炮台有兵防守,当入兵制与较场汛防列;而培桂竟列于建置。然则坛庙何以入于典礼?书院、社学何以附于学校耶?

拙稿留意防海,于正文之后,附以管见。大略谓:台湾三大囗唯沪尾最重,而鸡笼头关系尤重;宜将头城守备改为水师,驻守鸡笼囗,专巡北洋,与沪尾水师桴鼓相应。识者颇以为不谬;要惟敷陈切当、持论宏通,博考众说而折衷之,方能自达所见。乃培桂削去全篇,仅摭数语于兵制短序之下,细行分注,几不成文理;又不特体裁之未合矣。

拙稿典礼一门,凡祀典所不载者并入丛祠,附于祠祀之后,所以示区别也。培桂则分为祠祀、祠庙,名目既不甚悬;而厉坛既入祠祀,何以东坛等处别入祠庙?火神庙、龙王祠既入祠祀,何以水神庙、水仙宫别入祠庙?他如德政祠、义民亭、寿公祠,或称循史、或为忠臣,何至混列元帅庙、国王庙之间而漫无区别耶?

寺观亦在祠祀、丛祀之间,正不妨一例附入,以省门目;乃必另入古迹类中,其与隘寮之前后歧出何异?

学校、典礼两门,亦教化所关,不可少也;但宜择其要者录之。乃必取「会典」、「通礼」及「吾学录」所载,抄写连篇凑成卷数,何益?

拙稿赋役卷后附存管见数则。其略云:淡水正赋,由业户包收包纳,十不及一,致兵饷不敷,重费国帑。若他日开垦内山,宜仿杨氏廷理垦兰厅之法,不设业户,听佃户自行报垦纳粮;使上裕国课、下惠小民,不为豪猾所兼并也。乃培桂仅摭数语,细字附注于短序内;又引「诸罗志」云:『台赋甚重而地力有余,故民不觉病。朝廷岁糜巨饷,岂有增赋之心争此遗利』云云。殊不知陈少林撰「诸罗志」时在康熙间,彼时多沿郑氏赋法,轻重不等;自后新科屡从裁减,至乾隆间议定,仿同安则例。淡水开垦最晚,报征者多从下则。况淡属地尽膏腴,较同安不啻倍蓰;同安有地有赋,而淡水十不征一。同安不以为重、淡水宁独重乎?且拙见非欲增已定之赋与裁现管之业户也,谓宜开辟内山新地、增囗州县,仿噶玛兰之法而行之。有州县则有官兵,经费非征赋,费何由出?是正课也,非遗利也。台地各属风土不同,时地亦异,自应因时制宜。培桂何不覆阅郡城原委,考兰厅成法;而引「诸罗志」一时之言,故为刻舟、胶柱以相歧耶?抑何徒慕宽大之虚名而弗讲求实用也!夫立言自有次第,方合体裁。各卷首缀以短序,不过略发其凡,为一卷之纲领而已。倘欲抒所见,当附于正文之后,亦不宜于短序内琐琐至此。似此杂揉歧出,宁知义例者!

「武备志」载同治七年英制军奏折几三千言,本左宫保裁兵加饷新章,皆言台湾各标之制。豪按是书但志淡水,与他属无预,宜就全折删繁举要,存十之二、三;即以接于旧制之后,为新章缘起可也。乃培桂全抄镇署案稿,毫无剪裁;又以接于军装火药之后、恤赏之前,不知何见?

「武备志」末附姚石甫「艋舺营兵米议」,多至三千余言;似宜节去无关淡水者,略存其半而附于粮饷之后。

配载班兵,不标细目;但于附录姚石甫「班兵议」之后,杂掇其营戍兵系内地某标某营名数若干、由何处配渡,一一平列。豪按此系旧制兵数;若近日新章,自应续录,方无挂漏。至所谓附录者,必前有题目,有正文业已叙过,尚有他人建议于题目有所发明,不可不采,因录于后;所谓附录也。此条所载,营册兵额转附于姚氏所议之后;而姚氏之前,系载别类矣,安得谓之附录乎?其位置失宜,且疏漏尤甚!

兵制既有新章,宜接于旧制之后连类并载,以便查阅。乃培桂于员数兵额、粮米饷项参错搀入,新旧夹杂;使阅者茫然,无由寻其端绪。

兵制于官兵员数、汛防恤赏既有题目,其它如俸廉粮饷、器械班兵俱不入细目,未免界画不明、前后无序,莫详其起止及要领所在,唯觉部伍错落而已。

方传穟议「配船载班」一篇接于沪尾营制之下,而姚石甫「台北班兵议」一篇乃附录于恤赏各条之后,似宜联续而立班兵配渡一门,以方、姚二篇并附见于正文后方妥。

志乘,官书也。引用各家奏议、书檄,皆不妨直举姓名,以存实录而昭画一。乃培桂于兵制中所载建议诸人,或举姓名、或称谥、或称号、或书姓而系以官名,或一人而前后异称、或一篇而彼此异称。如纪道光四年署道方传穟与总兵观公喜上议云云,夫二品武职,称公可也;乃臬道系三品文员且兼理学政,独不公之,何欤?相提并论,亦太觉轩轾矣。

培桂于兵燹卷首,大书康熙二十二年六月提督内大臣伯施琅进兵鸡笼屿斩伪郑将林升,并据「小腆纪年」称『林升在鸡笼屿,沿岸筑垒,环二十余里。琅分兵三路,以五十艘出鸡笼为奇兵,酣战竟日;阵斩林升,获战舰三百余艘』云云。豪按培桂此言说异说梦,即此可知其目不识史,于明末海上轶事全未考究,不过捕风捉影如瞽人之说古也。查「台湾府志」、「澎湖纪略」引施琅奏疏称:『伪郑大帅刘国轩统水陆全军扼守澎湖,以林升总督水军。琅分兵三路,以五十艘攻鸡笼等屿、以五十艘攻西屿等处,自率劲兵七、八十船居中,直击妈宫港。林升中箭,遁归台湾。国轩单舸由吼门遁去,力劝伪郑纳土投降』。是澎湖一战,全台平定,不再用兵矣。澎湖自有鸡笼屿,并非淡水之鸡笼。其时淡水荒土未辟,距澎湖水程八、九更,以一更六十里计之,几四、五百里矣;琅未取澎湖,岂能分兵向淡水哉?乃培桂误认澎之鸡笼为淡水之鸡笼;地方一经移置,使时事刺谬,竟成满纸虚词,将何以为传信之书,且何堪令博雅君子寓目乎?徐鼒,扬州六合人;书最晚出,大抵据施琅奏疏而撮其大略,并不指为淡水之鸡笼。而培桂但知淡水有鸡笼而不知澎湖自有鸡笼,又弗浏览全稿,查明时事。是徐氏未尝误培桂,乃培桂自误以贻误后人也。

又按施琅由内大臣简授福建水师提督,挂靖海将军印;是内大臣一缺已开缺矣。此虽小疵,亦觉未合。总之,施琅自攻澎湖,林升系在澎中箭,与淡水全无交涉;删之为是。

朱一贵作乱系在凤山,距淡水几千余里。且「台湾府、县志」、「凤山县志」皆已详载,故拙稿于一贵陷城、官兵败溃,但以四、五语括其由,而详陈策防守淡水之事;盖详略各有当也。乃培桂于一贵起事颠末,则纠缠不已;而于戕官陷城,又不一及。即接以各官逃至澎湖,与上节全不贯串;下叙省垣督抚调兵进讨等事又数百言,而后及淡水之事。此则不知去取剪裁而好拾唾余之病。

林爽文倡乱彰化,与淡水比邻,战事较多;不得不载。然亦宜知去取,不必将「彰化志」满纸全抄也。

海贼蔡牵来往飘忽,宜择其有系淡水者纪之。其它在南路郡城交战之事与淡无涉,他书已详,何烦「淡水志」之抄袭哉!至官军讨平蔡逆系在外洋,并非淡水地方;而亦大书特笔刺刺不休,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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