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见到了父亲也会害怕吗?很多人重逢不是喜极而泣吗,那姑娘你是何种哭泣?”陌晚背后站出一人,冷酷的声音回响在央明殿。
“我是痛惜而哭,原国皇上竟是丧心病狂,残忍极致的人,我为原国百姓而痛惜。为了太后娘娘痛惜,亲儿为己竟然可以暴虐成性。”陌晚字字铿锵回应他那不堪一击的嘲讽。
“哦?是吗?竟然朕丧心病狂,暴虐成性,朕就让你亲自看看朕是如何丧心病狂?!”李裕昂疾步走向酒坛,刀子在天林脸上重重一划,鲜血直蹦。
“够了,够了……”陌晚怒喊到,用力抱住李裕昂的腿,挡在天林面前,脸上的泪源源不断。泪水把易容面具冲开了,李裕昂撕开易容面具仔细端详陌晚,扣住她的下巴戏谑道:“你说你爹看到朕是如何折磨他的女儿,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反应?”话毕,人扑向陌晚,如同一直饿虎对嘴上的肉早已垂涎三尺。
“不,不要,爹,爹,救命……”努力喊着天林救命,关酒坛里的天林还是呆若木鸡,仿佛眼前发生一切不曾看见。不久,外衣已被李裕昂撕破,陌晚步步后退,嘴里不停念叨:“不,不要,不要,爹,爹!……”
“瞧,那头怪物一点反应也没有,想必是我们不够激烈!”李裕昂发出可耻的大笑,突地变得生硬“朕要让那老怪物尝到至亲至爱之人被人玷污后的感觉,朕要他的子女身败名裂。幸好你娘死得早,不然朕也会让她尝试上了龙榻的感觉。”
如此污秽不堪的话陌晚受够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任由他欺凌已逝的南雪,一个响亮干脆的巴掌毫无预备打在李裕昂的脸上,“够了,你这个恶魔!”李裕昂突兀睁大眼睛,眼前这女子竟然敢打他?已经是自己嘴上的羔羊她还敢打他?!
李裕昂怒气暴涨整个血脉,“你竟敢……我要让你后悔一生!”衣服撕得更猛烈,陌晚吃痛蹙眉,怀里揣的簪子不慎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声音,天林听到那簪子声音,是南雪的簪子,一幕幕往事回忆起,看着眼前猛然大喊,却什么也喊不出来。舌头已经被割了,剩下的四肢全浸泡在酒坛。
李裕昂不管天林的反应,他势必要拿下眼前的女子。两件衣裳已撕成破碎,陌晚含泪看着眼前无法摆脱的噩梦,尽力维护自己的尊严和纯洁。李裕昂越用力撕扯衣服,陌晚越感眼前模糊无力,好似刚刚力气全被抽完了,脑中混沌一片转眼间天旋地转陌晚失去知觉。
李裕昂发现她已无反抗之力,才发觉人昏厥而去。酒坛里的天林咬牙切齿,不停晃动酒坛,嘴里说又说不出,只能乱喊乱叫想让李裕昂罢手。李裕昂站起身,走到天林面前狠狠一把抓起天林头发恶狠狠道:“你凭什么阻止朕,你看不下去了吗?朕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呵呵,放心朕会好好心疼你的女儿,下次你看见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有多幸福。”李裕昂大笑道,横抱陌晚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