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沐向晚还没说话，凤倾城出口否认道。见众人都看向她，谨慎地回忆道，“这个苏以柔是我十年前在大街上带回来的。她当时还是个八岁大的孩子，而且是个乞丐。我有次上街看到她偷了一个包子被打得满身是血，我看她可怜，又想起了挽儿你，一时不忍心就把她带了回来。”
白隐也点点头，“事后我也调查过，那个苏以柔，本是这出云城城东百年书香门第苏家的大小姐。十五年前苏家不知为何一夜被灭了门，第二日衙门在苏家大院发现这个年仅三岁的女孩儿，因为被抱在她母亲怀里，挡住了大多数的伤害，没死。可惜人人都惧怕遭人灭口，所以没人敢收留这个女孩。”
“之后这个女孩就在这出云城做了五年的乞丐，直到被娘亲带回。不过，我们身份敏感，我就让她留在山庄内打理花草，娘亲出门的时候才会让她随伺着。”
“你说的跟臭丫头调查的结果一样。”殷漓扬扬手里的纸条说道，“身世确实无懈可击。”
凤倾城微微讶异地看了沐向晚一眼，挽儿不过才今天见到她。何况，这一整天都是跟自己在一块，她是什么时候怀疑并且去调查那丫鬟的？而且，这么快就调查得一清二楚？
凤倾城看沐向晚的眼眸深了深，阿挽似乎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不过，挽儿不避讳她倒让她很高兴。
白隐倒是不意外地点点头，看向沐向晚，“阿挽，你发现她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沐向晚摇摇头，“也不算是吧。就是之前回到别院的时候，管家明明说了让山庄内的人都回去，可她却自发地留下来帮忙了。可是，我带她去地牢里，她却谨小慎微地没有任何自主。这性子，前后似乎有些出入。”
殷漓点点头，“是有些不对劲。所以，你让她留在地牢里是为了诱惑她？毕竟，这五毒过去二十多年里，与朵哈国和凤国可谓交情甚笃，为他们皇室办过不少事。想必他们知道关于两国的事，绝对有可以称得上是绝密资料的事情。”
“如果她是探子的话，你这个光明正大的陷阱，她也不得不往下跳。”白隐沉吟道，微微一惊，“而且，她知道了那些机密，想必凤国跟朵哈国都不会放过她。”
“如果她不是的话，那岂不是……”凤倾城微微有些不忍心。
沐向晚朝她安慰地笑笑，“放心，她若不是的话就什么事都没有。因为她不是，凤国跟朵哈国就什么都不会知道。她若是，那么，解决她的首先会是她的主子。”
白隐疑问，“她若真是，传送消息的话，挽儿不打算拦下来？”
“我们不一定拦得下来她传送的消息，因为朵哈国的探子大多会秘术。”沐向晚摇摇头，看着深邃的夜幕，“如果她是，或许，这会朵哈国已经得到消息了。”
凤倾城和白隐微微惊讶地对视一眼。
殷漓倒是不奇怪地点点头，“这个确实有，而且很多是以元气和精血为代价的，很折损寿命。”
“那可如何是好？”凤倾城担忧地问道。
白隐沉稳地说道，“娘，不必担心。如果她是，她能知道我们的情况想必朵哈国早就知道了。既然以前没动静，现在也不会有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