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五张不同的面具而已,用法跟给你的一样,回头你可以教教他们怎么用。”沐向晚看了燕北一眼,“以后办事也方便得多,或许还能少受些伤。”
燕北诧异地看了沐向晚一眼,心里暗赞。果然不愧是神医九少,自己只是受了些轻微的内伤,爷都没发现。
殷漓微微惊讶地一挑眉,望向燕北,“你受伤了?”
“启禀爷,一点小伤,不碍事。”燕北躬身回答道。
沐向晚看了千乐一眼,千乐会意从怀里拿了一药瓶倒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给他。“喏,我家小姐给你的,咽下内力运转一个小周天内伤就会好了。”
燕北微微看殷漓,见他轻轻颔首,遂向沐向晚道谢,“谢九少。”
千乐见他把药吞下,肉疼地嘀咕道,“这药可千金难求呢,我有个小伤都舍不得吃。”
燕北一吞下去,就感觉有股清流在洗涤四肢百骸,“承蒙千乐姑娘慷慨,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助姑娘赢得比赛。”
“这还差不多。”千乐小声地点头。
沐向晚看了她一眼,她立马吐吐舌头,站到了沐向晚身后。
沐向晚对燕北说道,“你去运动把药吸收了吧,别错过了药效。”
燕北转首看殷漓,殷漓点点头,“去吧。”
沐向晚见殷漓呆坐着若有所思地看她,“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还不赶紧,否则一会来不及了。”
搁下茶盏站起来,“我先去饭厅,你一会忙完了就过来。”
原本殷漓是在琢磨着臭丫头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才给燕北药疗伤还是纯粹的因为要燕北帮忙参加比赛。听到沐向晚要走,立马醒神过来,“别,等下一起走,我马上就好。”
说完殷漓就立马提笔。
沐向晚只好再坐下,看着埋首文案的殷漓,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想不到这个大无赖认真起来的样子倒像个很有味道的男人。
半晌,窗棂声响,一只鹰飞了进来。那鹰看到沐向晚似乎愣了愣,审视的目光看了沐向晚一会,然后试探似地围绕着她转了几圈。
殷漓这时候搁下笔轻笑,“识相,居然主动去认认味儿。”
沐向晚慢悠悠地道,“不想它变成红烧肉就让它离我远点。”
那鹰嗖地一声落在了殷漓的书桌上,目光恐惧地看着沐向晚。虽然它刚刚没有感觉到任何杀气,却在一刹那有一瞬窒息的感觉。这是动物对危险的天然本能。
殷漓看了看鹰的动作眼神微转轻笑,“它叫追风,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倒是第一次看到它露出害怕的表情。”
沐向晚抬眼淡淡地看他,“它那满是毛的脸你也能看得出表情?”
千乐忍不住闷笑出声。
殷漓一噎,瞪她,“臭丫头。”
然后把处理好的文件卷成筒塞入鹰身上的圆筒里,拍拍它的翅膀,“去吧。”
追风飞出窗户之前还特意回头看了沐向晚一眼,这人好可怕。她可是除了主人第一个让它畏惧的人。
吃过早饭,沐向晚和白隐、殷漓、楼无尘三人一块乘马车赶往雪桥。之前在城郊别院不觉得,可入了闹市,到处都是浓厚的节日气氛。许多店面门前都堆了各种憨态可掬的雪人,煞是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