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姬以，你到底是谁？”
四个长老同时瞪着姬以，他们不曾见过姬族嫡女，自然什么都不知道，姬初然再上前，四个长老让开位置。
“不过两年时间，姐姐都不认得以儿了。”
姬初然不听姬以说话，伸出手要摘姬以的面纱，姬以伸手一手抓住了姬初然的手。
“我奉劝姐姐可别乱动，以儿怕下手没轻重，伤着姐姐了。”姬以直接将姬初然的手甩开，含笑的眼冰冷。
“你……”姬初然被甩开，连续退了几步，脚抵到了石阶上，头上的玉簪松散，狼狈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儿。”何氏见姬初然一下坐在地上，连忙上前，扶起呆呆愣愣的姬初然，抬起头望着她，一脸的失望，“姬以，然儿好歹是你嫡姐，你竟如此对她。”
“嫡姐？哈哈。”姬以捂着嘴笑起来，笑声清脆，听在人耳里又是那么的讽刺，“是因何姨娘自居姬家主母，也借一个庶女胆儿，成了‘嫡女’，从古到今，妓人原来都是这般的不知羞。”
何氏脸刹那间苍白了，说话的唇都在颤抖根本说不出话。
“姬以，谁准你这样说娘了，姬府谁人不知我娘现在才是姬家主母，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自称主母，族谱上可有她名，也难怪这一主母的说法。”姬以居高临下，眼神轻蔑，早就听闻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也难得一个妓人也能坐上‘嫡母之位’。”
听到姬以这样说，以往的每一幕都出现在眼前，何氏气绝，“你放肆！”
姬以轻笑，“我放肆？一个**也妄想成为姬家家母，你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
围观的人都对何氏和姬初然指指点点，眼神中满是轻视，站在一旁的长老也蹙眉看着她们。
姬初然站起身，挥起手，手掌离姬以的脸仅仅半寸被截下，姬以脸颊的发飞起又落下，斜眼看向姬初然。
姬初然吃痛地皱着眉，突然冒出来的相貌平凡的女子截住她的手，手劲大得她好像整只手都要断了。
“放手……”
宁语就算易了容，脸上厌恶的神情生动，反手给了姬初然一巴掌，直接又将姬初然打回到地上坐着。
姬初然脸顿时红肿起来，头发彻底散开，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风姿。
“别这样对姐姐，姐姐也是为了何姨娘。”姬以眼神中显露出心疼，在场的看过的人也听不出里面有几分真情。
姬以走上前，弯下腰，伸手抚上姬初然肿了的脸，姬初然偏过头躲闪开，姬以顿了顿，依然上前，抚上那火辣辣的脸，“姐姐别怪她。”姬以靠近她，轻声到只有两人能听到，“要怪也要怪姐姐自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姐姐可懂？这也不知这场戏姐姐可喜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场闹剧，几个姬族的长老也看不出所以然。
姬以不理会，站起身走到宁语身边，轻声地说：“帮我看看祖母如何，这里还有是姬初然的人。”
“嗯。”宁语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