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博西回抱她。
“要抱着我,好不好?”
柔柔弱弱的请求,怎能不答应。
博西已经感觉不到理智的存在。
匆匆应了声:“好!”便把江亦欣若软的身体牢牢嵌进怀中,细细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深情款款的吻热烈而急促。
她是不是羊入虎口了?
气喘吁吁间,江亦欣早已化为绵绵春水。
一只小手怯怯地伸了过来,在他的背上探索。
“干吗?”他屏住了呼吸。
“很硬实。”给人安全感。江亦欣咽咽口水,从刚才看见博西的身材时,就想这么做了。
而现在的热情,显然给了她起色心的勇气。“喜欢?”
“嗯!”
真是诚实的孩子,博西闷笑:“像不像更仔细的了解。”
实诚孩子再次点头。
博西牵起她的手,从自己的喉结处,一寸一寸往下移。
江亦欣的指尖带着不可抑止的轻微的颤动,勇敢的探索,并不退缩。
两个人不约而同,同时一颤。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自制全部被狂狼席卷而走。
眼前是他想珍视一辈子的女子,他的所有都尽数给她,他也渴望得到她的回赠。
深呼一口气,强忍住心头的躁动,用尽余下不多的理智问:“可以吗,欣欣?”
那股灼热的气息,挡也挡不住。
先前的慌乱早已不再,更多的是激动与陌生的欢喜。
江亦欣一直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尤其是异性。
但对象是博西,她愿意。
缓缓而正中的点头。
壁灯昏黄的光映着两人同时渴望的表情。
就在她点头的瞬间,下一秒,她勇敢地嵌进他的怀中,迎上他落下的吻。
“欣欣……”他喃喃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
“我在。”得到的是她绵如春水的回答。
这是无形的鼓励已,不容许再拖延。
当疼痛袭来时,她不禁咬住了他的肩头。
这一刻,她无比清醒,也无比坚信,眼前爱着自己的,是她托付终生的良人。
额头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羞涩,他青涩,两个人都是第一次。
难得一夜好梦,香甜到天明。
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透进来,丝丝的光明映照着他的睡颜。
博西是温和的,除却一双能洞察一切的眼眸,便更完美了。
此时的他毫无防备的埋首在她肩坎好梦,双手还霸道的箍紧她的腰。
江亦欣一动,博西反射的睁开了眼睛。
江亦欣歉然,小声道:“把你吵醒了?”
博西摇头,初醒,入眼的是江亦欣红扑扑的脸蛋和樱红的唇瓣。
一夜的缠棉,被褥下,两人未着寸缕。
江亦欣想起身,身体被他束缚住,想要脱身,自然要经过一番挣扎。
一动,被褥就滑到了肩坎,白皙香圆的肩头就这样生生撞入了眼帘。
加之两个人挨近的肌肤接触。
“没有。”博西在她的额角印下一贯就有的早安吻。
江亦欣被他熠熠的目光看得露出了慌乱:“我去给你弄早餐。”
瞧,多么通情达理的借口。
“不急。”博西不放人。
“今天天气不错,不能辜负大好时光。”再换一个借口,“被窝是青春的坟墓。”
博西一个翻身,把早上一醒就害羞的想要躲逃的小妻子禁锢在身下:“我宁愿一辈子在坟墓中徜徉。”
窗外晴方好,屋内艳更浓。
再次醒来,她依然在他的怀里。
只是这回变成了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男人神清气爽,脸上没有一丝的疲倦。见她醒来,难得的露出了一丝餍足。
“累吗?还要不要再睡会儿?”他问。
江亦欣不累,就是感觉全身像负重五公里后的疲惫感,提不起一丝力气。可是醒了就很难再入睡,而且,在床上躺久了,全身骨头如同散架了一般。
摇了摇头:“几点了?”
“十点半了。”
“呀!”江亦欣挣扎着起来,恍然忆起婚后第一天,新媳妇要给公公婆婆敬茶,这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这都快到午饭的点了,完了完了!这回被博西害惨了。先前醒来的时候,明明记得的,怎么稀里糊涂一亲热,就把正事儿抛到九霄云外了呢。
新婚第一天大早,老婆用哀怨的眼神指控着老公,博部长也非常的郁闷:“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宝贝,对不起。我情不自禁……”
他怎么能问得如此的理直气壮?江亦欣的脸蛋瞬间涨红,如一只被烤熟的鸭子。
好一个情不自禁,他舒服了,可苦了自己。
瞪大了眼睛,江亦欣耍起了无赖:“都是你害的,爸爸妈妈那里,你得替我顶着。”
“爸爸妈妈那里怎么了?你犯了什么错,需要我顶?”博西显然是不在状态,接受到江亦欣愈加恨恨的眼神后,赶忙改口,义正言辞的说,“都是我的错,害我媳妇儿累了一宿。都是我的错,拖着早起勤奋的媳妇儿一起堕落。爸妈要怪就怪我,这样好不好?”
若是这吃饱餍足的男人能忽略嘴角尚留的一丝得逞的奸笑,江亦欣显然就要放过他了。
这个男人怎么一夕之间就变得油嘴滑舌了呢。
她哪里知道,有些人做了三十年的和尚,一夜开荤,尝了蚀骨肖魂的滋味,这激动徜徉的心情,哪是凡夫俗子能理解的。这会儿,心情就跟飞上云霄一般兴致高昂,完完全全恢复到了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般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