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207300000059

第59章 伊人红妆,为君思量(1)

〇八一 入主明月府

雪渐停,一行人整装上路,由陆路进北平,途经全椒县、濠梁驿、徐州彭城驿、沛县、汶上县、高唐州、德州、景州、河间府、良乡县,辗转北上。十二月初十抵京,适逢朝廷放归燕王三子,燕王大悦,遂命王府长史携了帖子在城门根下等着,邀明月君贤伉俪三日后共赴家宴。裴臻未及安顿便与路知遥进王府复命,并将沿途收集兵马布阵,一一回禀,又与燕王详谈时局态势,一时难以脱身,便打发了助儿先行回府照应毋望。

助儿急匆匆赶到时,见新主子才下车,正站在府门外打量,忙连滚带爬地给毋望跪下磕头,眼含热泪嚎道,“大奶奶,好久不见了,可还认得奴才吗?”

毋望想了想道,“可是助儿吗?”

助儿一连说了七八个是,又扯了鬼掐鸡脖子的嗓音冲二门上的小厮吼道,“瞎了眼的杀才,有眼不识泰山,这是咱们奶奶,还不上园子里叫徐妈妈她们来迎进去。”

毋望看门楣,天底下有这样巧合的事,竟和老家官邸的是一样的,还有门脸儿上的蝙蝠门环、乳钉、暗锁、铁皮包门花,真是半分不差,她心里极欢喜,暗道当真是有缘的。唏嘘了一阵,大门里呼啦啦出来三四十个丫头婆子并十几个护院和小厮,黑压压跪倒一大片,齐道,“给大奶奶请安。”

毋望霎时措手不及,才想同她们说别这样称呼,那助儿指了最前头的婆子道,“这是徐妈妈,是大爷的奶娘。”

毋望忙搀起她道,“妈妈不必多礼,快些起来。”

那婆子连连道谢,毋望看她四十上下的年纪,穿着攒花背子,头上戴着遮眉勒,打扮确是与旁人不同,她边笑边道,“瞧瞧咱们奶奶,这通身的气派,果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人物,怪道我们臻哥儿心里口里一时不忘呢!”抓了毋望的手好一通摩挲,直道“造化”,喜滋滋的引了进门。

绕过大门正中的玉石屏风,再往里是装点一新的四合院,场地极开阔,从正门到主屋足有两箭远的距离,徐婆子道,“这是前院儿,大爷和奶奶的新房还在后头,奴才们都收拾过了,新褥子新帷子,一色都是新的,知道奶奶是大家子的小姐,奴才们没有不尽心的,大爷也再三再四地吩咐要仔细。”她又掩口笑道,“从没见我们爷这么上杆子,奶奶好福气,和我们爷真个儿天造地设的一双,谁见了不欢喜?太太这会子在外省看不见,要是在跟前不知爱得什么样呢。”

助儿打趣道,“妈妈也忒信不过您奶儿子了,咱们爷那双眼睛和一般人可不一样,能叫他心心念念的岂是凡品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簇拥着她走上大理石的甬道,穿过前院子,往后赫然是个人工开凿的小湖,还有一座极大的假山。山上亭台楼阁,不知怎么竟有淙淙的流水声,转了两个弯,眼前是一架水车,假山上的水冲下来带动水车,水车又将水汲上去,周而复始,甚有野趣。

徐婆子道,“这里是勿忘亭,山石都是从泰山上运来的。”

助儿啐道,“妈妈仔细了,毋望是奶奶的名讳,直呼不得!”

徐婆子一愣,旋即自打嘴巴道,“奶奶休怪罪,是奴才唐突了,竟不知咱们爷竟有这等用意。”

毋望在亭下仰首看,勿忘亭吗?是想着她才取的?真亏得他费了心思,心里一阵阵的甜,旁边徐婆子的喋喋不休也不觉得那么聒噪了,便好性儿地安抚道,“妈妈别自责了,既是他的乳母,便也是我的长辈,哪里有长辈不能直呼名讳的,况且这亭子定了这个名字,总不能因为我一到就避讳了,还是照旧的好。”

徐婆子又把她一通好夸,继续引了往后园子去,一进垂花门便见廊子下挂满了红绸子,门柱上吊了红漆刷过的竹雕对联,看来全都已经布置妥当了。徐婆子一招呼,两边偏门走出来两个衣着不俗的人,对着毋望深深一揖,道,“见过大奶奶。”

助儿见了,皮笑肉不笑地介绍道,“这二位是咱们大爷的奶哥哥,是徐妈妈的亲儿子。”

毋望微点了头,越过他们往房里去,几丫头见势忙来搀扶,待她坐定了又是倒茶,又是拢熏炉子,徐妈妈道,“这六个是丫头里最拔尖儿的,办事利索又有眼色,都调来伺候奶奶,奶奶若有什么事儿只管打发她们办。”

那六个丫头一溜跪下报了名字,毋望只顾想着翠屏、六儿、丹霞她们,那些个名字一个都没记住,又见她们奶奶长奶奶短的,愈发堵憋得慌,便对徐婆子道,“妈妈别忙,我有几句话说。”

徐婆子忙停下张罗垂手待命,一面正色道,“听奶奶的吩咐。”

毋望拿帕子轻掖了嘴上水渍,道,“我和大爷的婚事暂且不办,劳妈妈叫人把这些个红绸和囍字都揭了吧。”

那婆子怔在那里,半晌奇道,“这是怎么话说的,不是说到了就办的吗,这都妥当了的。”

众丫头婆子面面相觑,毋望缓缓道,“如今尚不是时候,父母大人都不在跟前,难不成我只与他对拜就成了吗?还是过阵子再说吧,我也同他说过了,他是答应的。”

徐婆子面上露出尴尬的表情来,搓着手道,“这却不好办了,原想着奶奶过门了家里一应账目都要交给奶奶过目的,现下这样恐不方便了。”说着讪讪笑了笑。

一旁助儿一路看着他们过来的,暗里自然向着毋望,便道,“妈妈糊涂了,过不过门都是一样的,不过缺个形式罢了,将来风光操办也是使得的。奶奶既到了府里,那便是正经主子,要是谁敢不从,大爷也不依,妈妈只管叫奶哥哥把账目呈上来就是了,大爷还有半个不字不成。”

那徐婆子偷眼狠狠瞪了瞪助儿,助儿只作不知,翻着眼儿往房顶上瞧。毋望低头浅笑,原来徐婆子的儿子是府里的管事,瞧着这股子揽权的劲儿,可想而知油水定是捞了不少的,怪道自己才刚觉得哪里不对,按说府里虽没女眷,年轻丫头还是有的,两个爷们儿应当在前头当差才是,怎么在后宅里转悠?她来了也没到大门外迎,却从新园子的偏门里出来,可见是没规矩的。裴臻只顾外头忙,家里原有老爷太太,琐事一概不必他操心,如今开牙建府单过,内宅的事,大到买卖奴才,小到柴米油盐,恐怕都不过问,如数交给了两个奶哥哥,这哪里了得,外头风生水起,后院却失火了,岂不叫人笑掉大牙吗?毋望暗自摇头,看来明月君大人还是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那徐婆子也不立时答话,只道,“那大爷的下处如何安排,还请奶奶示下。”

毋望红了红脸,怎么说?说你们大爷死皮赖脸要同我住一个院子吗?左右权衡了只得道,“你自去问他吧,我才来,园子里的事也不熟络。”

徐婆子福了福道,“奶奶路上受累了,先歇会子,奴才着人把饭食抬来,大爷定是在燕王府用饭了,奶奶单个儿先吃吧。”

毋望点点头,又道,“往后别叫奶奶,这么不合规矩。”

徐婆子躬身道,“是,姑娘。”挥了挥手,把一干丫头打发下去了,只留两个一等丫头从旁伺候着。

助儿看人都退尽了,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毋望道,“我的主子,你可算来了,咱们家算是有救了,你可不知道啊,那徐婆子的两个儿直把家里家当搬空了才算完。大爷面嫩,念在那徐婆子奶过他不好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助长了那两个下流种子的气焰,买人卖人由着性子,银钱手里流水似的过,凭他怎么用,眼都不带眨的。瞧瞧咱们家里,如今统共两个主子,护院小厮丫头婆子不下七八十,每月月例银子到账房都是一二百两的支,再这么下去金山银山都不够使的。”

毋望蹙了眉,心道还真料到了,只是眼下就下手整治怕不妥,到底没过门,若这就立威不知人家背后怎么消遣?若放任不管,自己好歹已经和他这般好了,看着他的家俬一点点流失也肉疼得紧,一时拿不定主意,迟疑道,“这话你和大爷说过吗?”

助儿叹口气道,“主子别瞧大爷外头杀伐决断的,实则心眼可好,他哪里下得去狠手,左不过叫了那两个奶哥哥来拎拎耳根子。那两个表面上应承,消停了十天半个月还是照旧,大爷没法子,只好由得他们去了。”

毋望思量着不语,助儿又压低了声道,“还有更可恨的,那两个杀才直往家买齐全丫头,不知安的什么心?每日只顾流连在园子里和丫头们调笑,不正不经动手动脚的,还往大爷房里送人,你道可气不可气?”

毋望一听顿时觉得事态严重,面上不动声色,端了茶盅刮了茶沫儿,慢吞吞道,“你们大爷又怎么说?”

助儿义正词严道,“大爷自然不从,把人哄了出去。咱们大爷是正人君子,心里眼里都是姑娘,岂是谁都能屈就的。”说是这么说,又不免替他主子抱屈,不近女色都有一年多了,好容易把心上人盼来了,可惜不能大婚,还得继续熬着,真担心他会憋出病来啊!

毋望道,“等你们爷回来,看他的意思再办,旁的便罢了,只这丫头一事不好姑息,时候久了这园子岂不由他们混来。”

助儿道,“可不是这个理,面上好听叫声哥哥,其实还不是奴才,奶奶拿他们做筏子,谁又敢哼半句?”又指了两个在房里的丫头道,“你们两原是徐妈妈的人,她把你们放在姑娘房里自是有她的打算,只是你们如今也看见了,到底谁才是靠山,你们自己只管掂量,若要做她的耳报神也得不着好,仔细你们的皮吧。”

那两个丫头抖得筛糠似的,自是诺诺称是,不敢有违的。

〇八二 灯下待君归

入夜,园子里的廊子底下掌了一排琉璃风灯,毋望推了窗屉子看,天上一弯上弦月吊着,西北风刮得一阵紧似一阵,屋子里拢了两三个火盆子,倒也不觉得冷。她倚窗坐了会子,微云和淡月拿了金猊的大被熏笼进来,燃了碳,往上撒了一层沉水香,立时淡淡的幽香飘散开来。

淡月放了幔子往后身屋里熏褥子,微云回头看姑娘愣愣的,便取翠纹织锦的厚斗篷来给她搭上,一面道,“姑娘可是在等大爷?坐在风口仔细受凉。”

毋望回了回神问道,“什么时辰了?”

微云看了玉漏一眼道,“亥时一刻了,大爷许是什么事耽搁了,这么晚了姑娘还等吗?还是早些安置吧。”

毋望道,“我再坐会子,你们先歇着吧。”

微云笑道,“我们伺候了姑娘再睡。”自己也探头往门外看,一面道,“大爷这阵子愈发忙了,经常交子时才回来,今儿不知怎么样。从前阑二爷在时生意上还有照应,如今老爷太太和阑二爷一家子搬到外省去了,只剩大爷一个,孤零零的怪可怜的,好在姑娘来了,咱们爷算有个知冷热的人儿了。”

原来园子里的人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当他在操持生意上的事,毋望幽幽叹了口,若真只是忙生意就好了,她也不必终日提心吊胆了。

里间的淡月出来,面色不善,气道,“这徐妈妈当真年迈昏眊,那条捻金银线的滑丝锦被脚头竟有两个蛀洞,打量姑娘不和大爷大婚就怠慢起来,真是了不得了,等大爷回来我定要回的。”

微云小心地打量毋望,生怕惹她发火,又扯扯淡月道,“你这蹄子没眼色,既见着了就打发人把徐妈妈叫来换了就是了,何苦在这里说嘴?”

淡月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也偷眼瞧毋望脸色,毋望不以为然地笑道,“没什么,明儿拿针纳了就是,要说换了,不知怎么糟蹋呢。”

那淡月和微云在朵邑时就是伺候裴臻的,并不是来了北平后新买的,自然要比头前那几个贴心得多,微云不满道,“姑娘这么省着倒便宜了徐婆子一家子,如今他们娘三个顶得这里大半个主子,那陈光和陈孝说一不二的,只管克扣咱们,自己穿金戴银,眼下胆子愈发大,敢拿压箱脚的缎子来敷衍姑娘,还说是新置办的,想是料定大爷不在这儿过夜就打马虎眼儿。”

淡月道,“他们只当自己聪明,其实还不是眼皮子浅吗,现下婚事不过搁一搁,又不是不办了,姑娘早晚是奶奶,回头照样收拾他们。”

毋望笑起来,这两个丫头心直口快,和翠屏六儿很是像,自己在这个家里也算不孤单,至少还有她两个护着。至于裴臻的奶哥哥们,先放两天,收拾是迟早的事,也不急于这一时。抚了手炉道,“陈家的两兄弟外头有下处吗?还是住在这府里?”

微云道,“他们外头置了产业,平素园子里下了钥,他们娘三个就出园子去,不过有时也留宿,就住在西北角的秋霁院里。”

淡月嗤道,“他们那些产业打哪儿来的?还不是这里捞着的油水?听说都使上丫头了,奴才使奴才,他们好大的脸面!”

毋望漫不经心转了转手上的镯子道,“今儿他们可出园子去了?”

微云撇了撇嘴道,“徐婆子在呢,许是怕姑娘有吩咐,换作平时早跑的没影儿了。大爷的吃穿也不问,亏得爷还是她奶大的,到底肚皮里不曾包过,胳膊打折了还是往里拐的,只心疼两个亲儿子,大爷面前心肝肉的,叫得好听罢了。”

淡月声音里带着庆幸,喜道,“如今好了,咱们爷也有人帮衬了,阿弥陀佛,可不是造化吗,求姑娘多疼着我们爷点儿,我们做奴才的总有服侍不周的地方,姑娘看着提点些吧。”

毋望被她们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也一直有困扰,裴臻面前不太好问,问了怕大家尴尬,便试探道,“你们爷没有房里人吗,怎么连吃穿都没人管?”虽说通房不算什么,不比丫头好多少,也构不成威胁,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很介意,这个疙瘩堵在心里竟要成一块心病了,若他有通房怎么办?人家好歹服侍一场,撵出去吗?

淡月微云相视而笑,微云道,“我的好姑娘,你只管放心吧,我们大爷弱冠前太太给他安排过通房,素奶奶进门全打发出去了,后来就再没有过,姑娘极有福气,咱们大爷对姑娘是毫无二心的。”

同类推荐
  • 赌运:德语国家中短篇小说选

    赌运:德语国家中短篇小说选

    本书汇集了二十多篇德语国家中短篇小说名作,这些脍炙人口,富有代表性的杰作佳构,洋溢着风格各异的德语文学的独特魅力;德国大家霍夫曼、克莱斯特等人的小说,散发着神秘的“兰花”的幽香:凯勒和戈特赫尔夫等瑞士小说家的作品,充满着阿尔卑斯山明媚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有着“写中短篇小说的莎士比亚”之称的奥地利作家卡夫卡讲述的故事,更是流淌着多瑙河般的深沉与画意诗情
  • 最近的花朵最香(原创经典作品)

    最近的花朵最香(原创经典作品)

    善读精品美文,拾取久违的感动;体悟百味人生,感受成长的’陕乐。阅读其间,时而在惊险悬疑的案件中悚然而惊,时雨为体察入微的真情潸然泪下,时而又涌动着想针砭时弊的激情……掩卷而思,人性的美丑,世事的善恶,人生际遇的变幻无常不禁让人感慨万千。
  • 被捡来的孩子

    被捡来的孩子

    这是一个没有时代背景,假设发生在当今世界的故事。鱼天是一个东北小镇上的孤儿,今年9岁。这里交通便利,某年的一月三日,鱼天就是在小镇的火车站的候车室里面被人遗弃在一个纸箱里,看的出来他出生不久,也许仅仅因为他的左腿是先天畸形。当时的他刚刚出生,卷在一个小被子里面因为饥饿而响亮的哭着,也许,这就是命运,因饥饿伴随着的命运,10年里面饥饿的感觉一直没有离开,到现在也没有。因为找不到他父母的线索,交通便利的小镇人来人往,拣破烂卖废品的刁老太太收养了他这个没有人要的孩子,这个世界,往往是穷人更加具有同情心。
  • 2015中国年度小学生优秀作文

    2015中国年度小学生优秀作文

    小作者们从真实的体验着笔,写家乡美景,写家庭趣事,写老师的关爱,写社会百态,写荣誉也写悔恨,写幸福也写悲伤,语言质朴纯粹,不事雕琢,充满童真童趣。本书由《作文报》小学版主编李国元先生从众多的学生报刊中精选而成,收入2015年最有代表性的作文,旨在检阅2015年度小学生的作文实绩。
  • 无名的裘德

    无名的裘德

    这是哈代最优秀的作品之一男主人公仅十一岁,父母双亡,贫困孤苦而又多愁善感,但幼小心灵中已深深埋下了求索上进的宏志大愿。袭德的这番经历,是英国十九世纪后半叶乡村教育逐渐普及后有知识的一代青年劳动者要求改变自身地位的图影。
热门推荐
  • 优秀员工必备的10个竞争优势

    优秀员工必备的10个竞争优势

    本书从工作态度、工作能力、学习能力、协调能力、适应能力和创新能力等10个方面为您阐述:一名优秀的员工拥有怎样的能力才能在人才的角逐中不被“红牌罚下”,帮助您与老板友好融洽相处,最终实现自己的职业梦想。
  • 弱水南海

    弱水南海

    毒舌女狗仔因为顶撞公司高层,被流放到韩国杂志社,却意外邂逅了了大明星组合,火药味十足,当你来观战!
  • 皇子男友,你不乖!

    皇子男友,你不乖!

    她,在日本一所贵族幼儿园当一名音乐幼师,却因为日本这个多地震的国家让她震穿到了一个架空的时代。地震来临前,她毫不惧怕,摆了一个美美的姿势,暗自说道,“死也要死的美一点。”可是,面朝厕所洞,真的还有美可言。他,宫廷中不受宠的十六皇子,与她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在那种尴尬场面。
  • 妃你不坑,拐个王爷好成亲

    妃你不坑,拐个王爷好成亲

    沈青绾名字贤淑,不过那也只是名字贤淑!作为佣兵的无冕之王,沈青绾深知拳头才是硬道理。可不想,一朝穿越,她竟成了备受欺凌的沈家庶女。前世太过彪悍,这一生她本想过得不一样些。比如包袱款款离开沈家,过富贵舒坦的小日子。可惜周围妖孽太作,总让她忍不住磨爪霍霍去破戒,既然有人上杆子让踩,那她就不客气地踩着她们再次走上人生巅峰了!**恶仆刁奴?打!让他们都变身成为她的忠心小跟班!曾想陷害她的人?打!让他们听见她的名字就发抖!还有不靠谱的色老爹?呃,居然甩手要她来当宗主!面对那些心怀鬼胎的长老们,哼!她也一样从容不惧。以至于到了最后——一众狡猾如狐的长老俱拽着她的裙摆大喊,“宗主,你千万不能扔下我们嫁人啊!”嫁人?!沈青绾瞅眼旁边望天望地就是不看她的卫脩,哎,要嫁给想嫁的人,那可是个技术活。**卫脩何人?昭国尊贵无比的佑亲王,世人皆知的废柴、傻子,行事荒诞至极,饶是有张人间绝色的脸,也无人敢嫁。废柴?!傻子?!荒诞?!沈青绾扯唇一笑,全是扯淡!说他荒诞,丫就是个爱凑热闹,还嫌热闹不够大的无聊腹黑。要真废真傻,他能将计就计、连环计地扮猪吃老虎,将自己一坑再坑?!还顺带掐掉了她朵朵明媚动人的桃花?!——王爷,你把我的桃花都掐没了,是不是得赔?——怎么赔?——小脩脩,就把你赔给我,可好?——嗯……午后,佑亲王府就送来的一院桃花,桃夭灼灼,沈青绾摸摸下巴,又装傻,不管是坑还是用拐,他都别想逃开!其实这就是个,女强男强爽宠文,总之,喜欢的亲们请不要吝啬的收藏吧~(*/ω\*)
  • 赛花铃

    赛花铃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太上肘后玉经方

    太上肘后玉经方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古武虐杀

    古武虐杀

    2013年,神,魔,妖三界之门洞开!神族奴役人类的精神信仰,魔族吸食人类的灵魂,妖族吞噬人类的精血!人类从此沦为牲畜,被三族圈养,成为他们餐桌上美味的食物,成为他们变强的养料!历经十年挣扎求存,亲人朋友死绝的林凡,带着神秘的古武系统,重生回了灾难发生前的一天。“你们这群渣渣,等着被我轰杀成渣吧!!!”伸出自己闪耀无比的金手指,林凡状若癫狂的疯狂咆哮道!(本书重口味,虐杀二字绝对不是说说的,不喜者请点右上角的X。本书已签约,请支持的童鞋多多支持。)
  • 如果,爱恋

    如果,爱恋

    程洛槟本是学校里的普通纯情小男生,但是他却恋上了拥有众多仰慕者的大美女李溪然。在那夜色朦胧,冰雪连天的广场上,突如其来的吻了她还对她告白一定要追到她。于是生活不再平淡:黑道,打架,卧底,警察一幕幕新的挑战接踵而来,他能坚持自己的真爱吗,他能最终包得美人归吗?!
  • 蜜战不休:总裁太欺人

    蜜战不休:总裁太欺人

    她用心爱他,却被当作棋子。三年的婚姻,被推上风口浪尖,她果断丢出离婚协议,“顾南城,离婚吧!”男人却固执将她拥入怀中,“慕凌歌,从此以后,再不分离。”
  • 绿珠传

    绿珠传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