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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奸情惊现(2)

解放前夕,为了躲反和国民党抓壮丁,这个小地主又卖掉了花门楼街的一院瓦房,搬进这巴沟垴住下来,但花门楼的大片土地仍放在那里收租吃课。不久全国解放了,一九五0年冬全国土地改革运动在农村轰轰轰烈烈的开展起来。拥有上百亩土地的王艳梅夫妇,自然而然的划成了地主成份。

全国进入农村的各村土改工作团,深入农村,培养贫雇农积极分子,逐步地把农民群众组织起来,并建立了以贫雇农为核心的农民协会。同时又发动贫苦农民对地主阶级的剥削和压迫罪行进行惩处。随着1962年9月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毛泽东提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阶级斗争的弦绷得很紧,王艳梅夫妇就成了阶级斗争的主要对象。

当时,赵新海的父亲就是他们小队的贫协主席,每次的斗地主,都少不了贫协主席的组织和安排。王艳梅她们是这个生产队最大的地主。所以,每次批斗会,王艳梅的脖子上不是挂臭鞋就是挂木牌,一站几个小时的接受小队或者是全大队的批斗,有时是游着斗,还把别的生产队的地主富农四类分子与她们交换着斗争。

赵新海十四岁的时候,父亲突然患水肿去世了。后来赵新江又担任了小队的保管员。队里对年龄大的,身体有病的地、富、反、坏四类分子劳动改造,不能上山出工的,就在保管室里干一些收捡粮种,撕包谷棒上的叶子等轻活,但是一种不给记工分的白干。这里干活是保管员说了算。赵新江就经常给王艳梅及她男人派活,有时还批判她们的懒惰和怠工,王艳梅的男人受不了这种政治上的歧视和身体上的折磨,在一次激烈的斗争会后服毒自杀了。剩下王艳梅孤身接受着改造。再加上赵新海又是民兵连长,平时少不了对四类分子的管制斗争和监督。

王艳梅早对这家人恨之入骨,只是找不到报复的机会。真是老天有眼,王艳梅下午打猪草回来得太晚了,她顺手在队上地里偷了些洋芋,还顺手砍了队上的几株小松树。所以,她尽量挨到黑定了才往家走,她住在赵新海家的下边半里路的小土坡上。在路过赵新海家门时,她闻到一股很香的饭味,又听见赵新海在和谁说着话,她以为是赵新海在和她嫂子关着门说话,见门是虚掩着的,出于好奇,她就凑近门缝乜着眼睛向里一看,天呐,门里竟坐着一个“仙女”,只见那女子面含微笑,手端着喝水的缸子,侧身坐在火炉旁,看着门边正在灶台上忙乎的赵新海。火光映在她美丽的脸庞上,显得白里透红,真如七仙女下凡一般。只是这个仙女不是画中走下来给赵新海做饭的,而是赵新海在给她做饭。

王艳梅就转到窗子底下,偷听他们说话,隐隐弄清了秦子珺的身份和来历后。再看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欢天喜地的做着饭,不必去多想,吃了饭以后,他们肯定会做什么,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今天晚上一定有好戏!

王艳梅就在心里酝酿着一个捉奸的计划,她要亲手把这两个男女摁在床上,让他们向她求饶,让赵新海以后不敢再在她面前嚣张。今晚是她报仇雪恨的天赐良机。于是,她赶快把猪草和柴送回去,怀着一颗慌如惊兔的心,来到了这间房外。

开始她看着房里的灯迟迟不灭,她想从窗子上偷看一下两个年轻人床上的疯狂,她必定是已经过来的人了。然而,不小心弄出了一点响声,她就打消了偷看的念头。想着,等熄了灯,疯累了,呼呼大睡时,再把他们同时堵在被窝中,那样也是很刺激的。油灯迟迟不熄,王艳梅感到很冷,就想点刺激的事来排解心中因紧张而引起的发抖。

王艳梅是过了两房男人的女人,对性她一点也不陌生。因为她嫁的第一个男人已是个历阅春色的半老男人,她却是二十三岁的黄花大姑娘,在这之前她从未见过男人的那个东西,一直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怎样生育小孩。只听别人说某男人和某女人睡觉,女人肚子大了,里边长了娃。但怎么个睡法自己却不得而知。

有一次听大人讲故事,什么一个美丽的女子,在后花园里玩,想上厕所,就在花园里方便,完事后顺手扯了片树叶在阴部擦了一下。结果这女子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家里人害怕传扬出去有辱门风。就把女儿关在一间房里,对女儿责骂不已,并死死追问那个挨千刀的男人是谁,说抓住了非千刀万剐了他不可,还说等孩子一出生就把他掐死。女儿至死不承认和男人有什么来往,大人不相信,这个女子为证实自己的青白最后悬梁自尽。结果死后的女儿肚子自己小了下去,家人看到女儿裤脚管里流下了一大滩血水蚂蝗。这时家人才知道他们错怪了女儿,但为时已晚。难道那片被蚂蝗爬过的树叶,就能致人怀孕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真是太可怕了。

有很长时间,王艳梅不敢去坐男人坐过的地方,尤其是在夏天穿的很薄的时候,她生怕男人的东西会从她的身上爬进去,让她怀孕。

新婚之夜,她虽然是被卖给这个男人的小妾,但自己身体的成熟,对异性的想往也是经常有的。当那个男人疯狂的向她扑来时,再看到他下身那个半尺长的硬邦邦的东西,她还是感到了恐惧,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当男人手在她下身一阵抚摸后,她就情不自禁的感到很舒服,继而男人就排山倒海似的向她的身上压下来,她再也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就任由男人在她身上对她进行的蹂躏和折腾,最后她禁不住用大声的喊叫来渲泄由男人在她体内造成的快感高潮。

新婚之夜,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王艳梅的身上创造了四次奇迹。从此后,她慢慢地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并有些离不开他了。

站在远处,看着赵新海窗子上的灯光,她想象这两个年轻人,一个英俊,一个美丽,他们不一定这阵在怎样销魂呢。她心想,小子唉,等你们干完好事,抽筋剔骨后,老娘再来收拾你狗日的。

好不容易等到灯熄了,她又在外面忍耐了一会,然后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刀子开始拨赵新海的门闩。

王艳梅扑到床上后发现不对劲,好像身下只是一个被卷,没有人,她就用手向床里摸索,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门外有响动,好像有人进来了,透过窗外朦胧的月光,看到一个人影向床边摸来,已经来不及起来了,于是她就往里一滚把被子拉开盖在自己身上。这就是子珺听到的拉被子的响动。

来人一到床边,就把双手往被子里伸来,一摸到床上的人穿着衣服,摸着也没有反抗,也不出声。他就大胆地把手伸向女人的胸部,摸了一会,女人也没有反抗。于是,来人就开始先脱鞋脱衣裤,脱光了身子,又伸手解床上女人的衣服扣子和裤带,这个女人动也不动,连气都不敢大出一点,当他给女人扯裤脚时,发现女人还穿着鞋,他把女人裤子扒下后,把衣服扒着敞开女人的胸怀。

来人心想原来城里的女人和山里的女人一样都喜欢这个……庆幸自己在走桃花运。然后,他把手伸到女人的阴部摸了一会,感觉有一股潮水涌出,他就压了上去,他把嘴凑向女人,奇怪的是这个女人还是很配合,他刚动了两下,这女人就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并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同时还用嘴吸他的舌尖,吸进他的舌头后就像毛娃吮吸奶头一样嗦他的舌头。

男人一见这样,想原来这外地的大学生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主啊,这样容易就得手了,而且感觉身下压着的女人早不是一个大姑娘了,觉得和自己所过手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从她温顺娴熟的迎合男人的功夫看来她还是一个很有对付男人经验的人。要不怎么就让自己这般的舒服好受呢……

正当炕上颠鸾倒凤、乌山云雨、风起云涌、翻江倒海、潮起潮落之时,一个手持大棒的男人冲了进来,一进门,首先上来就是一声断喝:好你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亏得我平时省吃俭用供你上学,你今儿翅膀硬了,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

陈春芳,你个不要脸的婆娘,今天我先打断你一条腿,再把你休了送回娘家去。

床上两个人被打得只顾躲闪,根本无法穿衣服。住在隔壁的春芳听到新海这边闹嚷嚷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是天亮了吗?一看外面仍是黑乎乎的,于是她就穿好衣服,端着煤油灯跑了过来。

陈春芳一进门,赵新江抬头一看妻子春芳居然端着灯在身后,借着亮光再一看床上,一个是地主婆娘王艳梅,一个是他们小队的队长刘建明,他们胡乱本能的用衣服遮挡着各自见不得人的地方。

赵新江吃惊得把棍子举在头上落不下来了,他真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赵新江一直怀疑弟弟在勾引自己的妻子。

赵新江每次看到英俊的弟弟跟嫂子说话时他就紧张。以致于他常常把自己想象成武大郎。弟弟人长得帅,妻子一定跟潘金莲喜欢武松一样喜欢新海,加上弟弟在家天天都在他们跟前晃悠,他真怕哪一天,弟弟会夺走了自己的妻子。这样以来,他开始一厢情愿地把弟弟设想成是自己的情敌,当他第一次有了这种念头,就一发不可收地把这个“敌人”一天天的强大化。

其实,新海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新海是敬重嫂子的,长嫂为母呀。他觉得嫂子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不仅仅是人长得美,更重要的是她人品好,她无论自身条件还是家庭条件都优越于自己的哥哥,但她不但没有嫌弃哥哥,反而一心一意的跟着哥哥过清苦的日子,还省吃俭用过日子供自己上学。他在嫂子身上享受着早已失去的母爱的补充,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对哥嫂好,也一定要以嫂子为榜样做一个貌美品端的人。

赵新江终于再也憋不住了,恰巧,早上大队支书给他说,叫他明天中午去县上开一个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会,让他最好在今天晚上赶到县上报到住下来明天可以不慌不忙地参加会议。支书是在他家门前告诉他的,当时春芳也在跟前,他正好心里有事,想找一个好机会,警告一下弟弟和妻子。

于是,赵新江一吃完午饭就扬名张张地说自己要去县里开会。让春芳给他找了几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后,就早早地走了。他其实没打算今天去,就跑到花门楼街上逛了一圈,与一些农民闲谝了一阵后,又往回走,进沟已经黑了,他就爬上家对面的山上,在一棵大树下蹲着。约摸到了半夜,他抓了一根树棍握在手上,他想,好汉也怕三只手,假如他们叔嫂合伙对付自己,我要拿个武器防身。

他摸到门跟前,一摸新海的门是虚掩着的,心想,可能给春芳留门,春芳进去忘了闩门,就蹑手蹑脚走进去。果然床上有男人的喘粗气声、有女人的欢快呻吟声、还有那种动作发出的特殊声音,他想真是让我抓了个正着,看你两个狗男女今天给我往哪里跑?说是迟那是快,他一个箭步冲到了炕前,就举起手中的棍子一阵乱打起来。

床上的队长和地主婆娘由于干得正在欢畅淋漓时,赵新江进门和在床边站了几分钟,他们俩一点也没有发现。

赵新江正在纳闷的想,队长怎么会和地主婆娘在自己弟弟的床上干这种勾当的时候。一直在大柜子里憋着不知外面发生什么事的秦子珺,忽然听到一个女人声音说:新江你不是开会去了吗?她知道是新海的嫂子在说话。于是,她推开柜板门站了起来。

秦子珺的突然出现让房子里的四个人都大吃一惊。

在春芳进来,赵新江停手的当口,队长和地主婆都已把衣服穿好了。站在床边筛糠似的哆嗦着,语无伦次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到懵懂不知所然的秦子珺,赵新江真吃惊不小,哪里来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娃子,怎么会藏身于新海的粮食柜里?

队长刘建明悄悄地抬了一下头同时也看到了秦子珺,他暗思量赵新海真是个傻小子,放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他还要去看野猪,那小子不是有病,就是性无能,不敢见驾,要不就是脑子水进的太多了。而自己竟然糊里糊涂搞的是自己队上的地主老婆。怪不得她没有反抗呢。

其实,队长刘建明对王艳梅也是早有垂涎,只是她丈夫从搬来不久就被划成地主,丈夫死后,寡居的老婆又是一个在大户人家里出进过的女人,见过世面,言谈举止总透出些与当地乡下女人的不同来,只是慑于阶级立场的问题,他不敢造次行动,今天晚上的这场误会的接触,真让他领略到了非同凡响的美好滋味。

王艳梅躲进赵新海的被子里,本来只是权宜之计,她还以为是赵新海回来了,本想抓住他也是好的,家里住着个漂亮的大姑娘,你三更半夜跑回来干什么?那还不是不言而喻的吗?不想来人似乎不是赵新海,她想反抗撕打着趁黑夜逃走,谁知刘建明一上来就摸她的敏感部位,接着就朝她身上压来,让她难以自持,寡居多年的她也就半推半就的跟来人那样了起来,再加上刘建明又是一个对付女人的老手,只是几下抽动,王艳梅就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她很快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使命,她也不想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她只想好好的享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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