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起腿,自己和自己胡扯,对自己说,自己是最好的,可是,最好的我,为什么会如此的寂寞,寂寞的找不到哪怕一个人来诉说。
没有人会懂得,爱恨的果实里面其实有虚伪的包裹,我们都在每天对着别人微笑,对着自己哭着,还要继续跟着错误的人犯着错。
夜里的时间,时间的思索,思索的难过,海天一色,天地辽阔。
还是像抱着梦想的孩子,找不到漂流的停泊,我们都迷失在信封中,心里早已上了锁。
崩溃的坐着,无奈的想着,用力的思着,还是找不到真实的我,那一年的我。
那一年真实的我,真实的错过,真实的思索,真实的没落,真实的双眼一合,梦境一握。
一直以来,认为的感伤,只不过是别人眼中的玩笑,自己身上的胡闹,两个人的烦躁,和屋子被烟味熏娆,不见真正的好。
暖着被窝,脚下还一直是凉的,手也是冰的,思想都是向着罪恶而延伸,没有尽头。
想起一个词语,叫做背叛,可是,谁在背叛谁呢?自己都理解不到。
蹉跎的峥嵘,只是流金的岁月,分不清谁是谁的,我又是谁的。有人可以分得清,但那个人的确不是我。
欢与苦交织的日子,写下一段自己也看不清楚的文字,默哀着失眠的心境,心静已经向着繁喧而走了。
躺不下去了,可是明天还有工作,明日还有未知的太多,却没有的选择。
一直以为的轮回,只不过是爱恨的结果,手心里的承诺,比不上任性的解脱,也不管快不快乐。
时间就这样子走远了,爱恨也走远了,留下寂寞伴随着我。
我在心里喊着夜里的歌,歌声中还是充满着寂寞,寂寞的心窝,寂寞的虚脱,寂寞的生活。
没有人能够告诉我,要做什么才会不犯错,只有自己去琢磨,静静的品着一段文字,看着烟圈酸涩。
悲伤的寂寞歌,到底是谁写的,也许他是邪恶的,却和我是一样的。
默默的倾听着,流着莫名的泪,依然听着,思着,念着。
第二天一早,我便请假去了小镇上。
善良的老板很好说话,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就放我出去了。
本来以为来到了如同铁壁铜墙一般的私人工厂,没有想到还是比较人性化的。
既然是证实事情的真正情况,也没有必要浪费无谓的体力和精神,所以,招手要了一辆的士。
的士真的效率很高,据说从工厂来到镇上需要三十分钟的车程,可是出租的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速度代表了一切行为的效率,过程中的得失,只是为了更好的完成结果后的完美,哪怕不顾一切。
小镇上的人貌似一下子全都死光了,就连最繁华的街上都是空空荡荡的,偶尔闪过一俩个行人,但也好像是从死亡的国度飘过来一样。
来到银行的楼下,抬头看到了ICBC的字样,爱存不存,这个银行真的好牛,谁敢不羁轻狂的说出这话,只有工商。
走进去,里面的四个窗口,只有一个开着,剩下的三个全部暂停了服务。
来到窗口处,里面趴着一个工作人员,看不清他的面貌。
我客气的说:“大哥,能够办理一下业务吗?”
他厌烦的回答:“没有看到正在忙吗?有什么事情快点说。”
因为是第一次去银行,所以难免会紧张,被工作人员这么一番冷落,心里更加的兢兢战战了。
我激动的开始有些言语不清:“这个看看卡里钱的余额。”
“去外面的ATM机。”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我又转口问他:“什么ATM机啊?”
他怒了,抬起头来,怒视着我,眼睛里面都是要杀人的刀影。
我的冷汗,瞬间浸湿了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都跟着怦怦跳动起来,呼吸不均匀的喘着。
我为我说过的话道歉,他不是大哥,而是小姐,不,应该说是小妹。
看她的脸,洋溢着青春的味道,应该是还在学校的学生,但是绝对不是好学生。
她的发型告诉了我,李宇春已经属于偶像了。
春哥,真汉子,纯爷们。她和她是如此的相似,如果没有突起的胸部,我还真的不知道她是一位如花美眷。
我怯怯的走出银行,来到自助机的前面,面对着它,它对着我。
仔细的浏览了一番,我才发现,它不动,书上说,敌不动我不动,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夏日的太阳,照的我心里汗水直流,本来就露骨的身体,此刻晶莹剔透。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一个美女,确实漂亮,但是,年龄似乎大了一些。
她问我:“你怎么不插卡?”
“插卡?”
“是啊,不插卡你怎么取钱,不取钱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插?向哪里插?”
“哪里有缝,就向哪里插。”
我邪恶的看了一遍她的全身,打了一个冷战,转过身来,看到了右上角的地方,真的有一条缝,上面有如何应用的说明。
我按照上面的提示,一一的做着,到了密码的地方,我揪心了。
我输入了六个六,却提示密码错误,我打算拔出卡,却发现拔不出来了。
无奈之下,我伸手按了六个键,1.2.3.4.5.6.
没有想到,大头的密码竟然是这个,卡上余额三千八百元。
我兴奋的按下五百,机子还真的就吐出来了伍佰元,我取出伍佰元,差一些晕过去。
接着返回界面,查着余额,3300,好诱人的数字。
热血和热气混合在一起,轻轻一呵嘴里吐出白气。原来,不只冬天才可以呵气成烟,夏日的正午,竟然出现了奇迹。
这份奇迹,正和现在手中打湿的钱一样,虽然湿了,却还是有灵魂的。
我傻傻的盯着自助取款机,忘记了到底该干什么,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身后的美女着急了,愤怒的说:“你怎么回事?没有看到太阳要烤死人了吗?快一些好不好啦。”
“吵什么吵,没有看到卡还没有出来吗?”
“那就塞回去。”
“你见过生了孩子还可以塞回去的吗?”
“那就要看母亲的意思了。”
“为什么不看父亲?”
“孩子从母亲肚子里面出来的,当然归母亲。”
我急了,这是成心看我的笑话,欺负我知识有限,一扭头看到了自助取款机。
拔出里面的卡,我在她的面前晃晃,说:“笑话,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取款机里面取出来的钱,还能够归取款机吗?还不是谁插卡归谁。哼。”
美女推了我一把,擦掉额头的汗水,大大咧咧的说:“这个世界真是没话说,怎么还有这种人,无聊。闪开。”
说完,她走到取款机前面,按了起来。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心里有种想要去拍她屁股一下的想法,可是,道德俩字让我放弃了。
虽然街上的人不多,但是被大声叫非礼的话,估计英雄救美的热血青年还是前赴后继的。
目的反正已经成功,梦想也已经成真,钱也到手,我又打了一辆的士,让司机师傅向着小镇上最大的酒店驶去。
钱,万恶的东西,拥有此物会变得更加万恶,这是人类潜意识中的东西。
既然出来了,就再也回不去,哪怕母亲同意,也要归插卡的一方。
钱,生命的源泉。
来到小镇上的神农饭庄,我流星大步的迈了进去。
没有足够华丽的语言来诠释这里的堂皇,在青春的年纪,步入上流社会的聚集地,心里激动万分。
来到大厅的时候,保安拦住了我的去处,一句话很简单,一点也不做作。
“今天是镇长母亲的大寿,请出示邀请函,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仔细的揣摩着他的话,原来上流社会不是有钱就可以随便出入的,还要有权。
权力,国人最为向往的字眼,贫民最遥不可及的职业,人生道路上的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