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富家子弟,但是并不代表,他的想法就全部都是以成功而结束的,至少这一次,我赢了。
我问他,你是真心的喜欢娇欢吗?你对她了解多少?
他一阵无语,我看出来了,他只是贪恋那张精致的脸蛋和傲人的那对胸脯。
漂亮是女人的通行证——一句老话,但却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有些漂亮女人尽管只是外表鲜亮,甚至可能还是糖衣炮弹,但男人往往不到黄河心不死。而那些缺乏视觉效果的女人,尽管有的明明是良药,但因为苦口,才让男人下不了接近的决心。
他问我,是如何追到娇欢,这其实也是我想问自己的事情。
我随口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坏不是指心肠狠毒,自私无情什么的,而是指甜言蜜语、花言巧语。一般的男人以为说情话是轻浮肉麻的表现,不愿去做,但女人却是经不住甜言蜜语的诱惑的,鲜花往往就是这么插在牛粪上的。你懂了吗?”
他不懂的摇摇头。
我继续劝导他:“爱情象围城,外面的人进去,里面人想出去,原因是恋爱前觉得适合自己的人很少,恋爱后却觉得适合自己的人很多。你只是一时的冲动而已。”
他轻笑一声,指着我的鼻子说:“小子,我劝你还是快滚吧,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小心你活不过今天的日落。”
他这样说,我反倒来气了,不服的说:“哟,还是硬茬,老子偏偏吃软不怕硬,有本事练一个。”
他抄起袖子来,大声囔囔:“练就练,我黑带3段还怕你不成……”
娇欢向前一步,挡在了我们的中间。我说:“你闪开吧,这是两个人的战争。”
他说:“欢欢,今天我一定要灭了这个小混混。”
娇欢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些许的泪水,他看到了,我却没有看到,因为娇欢背对着我,正对着他。
他放下愤怒的表情,眼神怨恨的看着我,看着我,这个眼神就再也没有离开。
娇欢转过身,深深的吻在我的唇上,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又无比的陌生。
秋,就要过去了,外界的冰冷也阻挡不住内心的狂热。
或许夹杂着些雪花,没有衔接的季节,冬,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要倒计时了。
我们的唇连在一起,彼此呼吸着温热,我睁着眼,她闭着眼,她的心,我听到了碎裂的声音。
一阵碎裂,他低头,让泪流出,流在秋天的土地里,也没有了声音。
回过头,看不到他的身影,看不到他的车,看不到他的碎裂。
她离开我的唇,跑向了正门口。他们或许是一对恋人,曾经也或许海誓山盟,曾经沧海。
如今,各自纷飞,我也不是她的,我只是秋风里的一座雕塑,就像是分手时的那棵树,只是倾听者,倾听着神伤。
她听到了他走后的那些话,也许会铭记一辈子。
我也听到了他的话,同样的铭记到现在。
时间流转,青春蹉跎,也挥不去那些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呐喊。
他们分开了,我看到了两个人的泪水。
既然相爱,又不得不分开,这件事情,对于谁,都是最无助的心语。
我忘不掉,他站在车前,如忧郁的诗人一般,静静的说着那些话。
他说着,她咬着我的舌头,我就在悲痛的过程里感受着心跳的节奏。
他说。
……我伤害了你
却很爱你
一句扯淡的话语
幸福
最虚幻的字迹
这两个字眼
如爱情一般犯贱
祝福
无稽之谈的吹嘘
青春
浪费生命的年纪
我们
爱情
生命
都只是等待着
等待着烟消云散
荼糜的世界
我们等待死去
死去
了无痕迹
没钱时,大骂有钱的是混蛋,有了钱,大骂没钱的叫穷鬼;骑自行车时,大骂飞驰而过的汽车;有车时,大骂影响速度的自行车;没权时,大骂腐败;有权时,比前任更腐败——别动不动一脸替天行道的正义相,别动不动就骂别人没素质,如果你不能比人家做的更好,先反思一下自己:你有没有那个素质?
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有素质的人,做不到坐怀不乱。
刚刚感受到刺激的感觉,刚刚见证了属于悲秋的常事,我漫步在炎黄浴都的门前。
一阵冬至未至的风,其实吹着的不是过往,我们出生在这个虚拟的世界,就忘却了真实的存在,我们那颗跳动的心,什么时候,已经发出了发霉的声音,那个风铃中的旋律,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声音,我们想挽留住的青春,也跟着没落了。
是秋风吗?
这个温度,已经感受不到温暖了,彻骨,彻骨的痛。
走到了门前,我们碰面。
四个人,又一次的对峙,这个世界,就在四双眼睛的回眸里,彻底的乱了。
我,娇欢。素薇,王超。
四个人,站在风中,任风吹拂着彼此的头发,眼睛里,有着数不尽的心事,我们好像不认识了。
陌生人的感觉,我们都是陌生人,这个世界突然也陌生了下来,如果平时看到,我会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一拳打在王超的脸上,他硬生生的受了下来,嘴角处挂起一丝猩红。
他是背叛者,我却是守望者,那个痴心的人,总会受到伤害,这个世界也不会存在等待。
他擦掉这丝血迹,邪恶的笑着,笑我的执着,假象有时候和梦境是一样的。
素薇,站在王超的身边,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初升的阳光不合时宜的爬起来,照耀着晶莹的水珠,迷乱了我的思绪。
娇欢拉住我,看着对面而站的两个人,又一次的把我拥进怀里,这一次,我没有感觉到激动,而是感激。
只有自己的,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是别人的。
自己经历的,才叫做经历,不是自己经历的,那还不如一个屁。
这个时候的风,是娇欢替我挡着的,而他们狞笑着打开风口,任凭呼啸的暴风。
娇欢放开我,指着王超,愤怒的喊:“王超,你真够可以的,现在是素薇了,好,你玩遍了。”
这世间没有卑微的爱情,貌似卑微不过是因爱你太多罢了,在最终化为无言里,没有成全、没有怨恨、也没有祝福。
我傻傻的问娇欢:“你什么意思?”
娇欢哼了一声,继续指着王超,说:“只有你,只有你还傻傻的拿他当自己的兄弟,你让他告诉你,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素薇哭了,哭出了声音,哭的不知所措。
我迷茫的问王超:“到底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怎么了?你们究竟有什么秘密啊?”
风又起,吹乱了他的思绪,也吹乱了四个人的记忆,我等待着他的秘密。
他却笑了,笑的有些无奈,也许是对我的无知而叹: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他又一次的伤害了我,因为,他无视我的存在,他是我的好兄弟,此刻,我却不知道他是谁,分不清,他是谁。
娇欢对我说:“他不是王超,王超早在一年前,就死了,他现在是恶魔,十足的恶魔。”
我不解的问她:“一年前?难道是那件事情?他不是好了吗?”
娇欢的表情凝固住,看着我,看的我不自主的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夜。
那一夜,王超和王城去歌厅唱歌刚刚走出来,我和洋子正好过路此处,碰面时,我们发现,兄弟两人手牵着手,动作滑稽。当时,我们也只是不经意的问起,才知道,哥哥有怪癖,那就是喜欢收集,收集女孩子的贞洁。王超当时告诉我们,所有的女孩子最珍惜的东西就是贞洁,而破坏掉的人,叫做终结者,他说,他要做一名历史上独一无二的终结者。施瓦辛格被他无限次的污蔑了。
我和洋子苦口婆心的劝导,最后,他答应我们,以后绝对不会在做这种事情了,而理由是为了他的兄弟,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