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得很普通,不过手背上有道疤痕,我们并不知道是什么人!”那领头的刺客说道。
“你知道是什么人吗?”宇文化情冷冷地问道。
刺客摇了摇头。
阿夏打了个哈欠,对那刺客说道:“还装什么装,反正都说出来了,干嘛不把雇主的名号说出来?”
“我们是有道义和原则的。”
“扯淡,你那道义五千两,原则一万两刚刚已经全部卖给我们了。”阿夏打断了那刺客的话。一把抢过宇文花情手里银票,就要撕了。
“是……是,宇文涛。”刺客言道。
“你们不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吗?”宇文花情的眉梢紧皱着。
“我们是老交情了,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名字。”那刺客冷冷一哼。
宇文花情的眸子里有抹黯然的光芒,拉着阿夏上了车,将阿夏手里的银票扔了下去,说道:“你们走吧。”
阿夏说道:“果然是你的仇家吧。”
宇文花情伸出修长的手掌对阿夏道:“娘子,等下的场面有些血腥,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阿夏拿着宇文花情挡在自己眼前的手掌,言道:“你想把他们怎么样,你不是说……”女孩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车外一阵风啸声,然后是利刃穿过血肉骨头的声音,宇文花情一直蒙着她的眼睛,却让阿夏觉得鼻尖嗅到的全是血腥的气息,那些利器划啦过肌肤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清晰可见,女子的眉头微微地皱了皱。
宇文花情的嘴角滑过一丝冷绝的笑意,看着躺在地上满地的尸体,这才松开了蒙着阿夏眼睛的手,男子笑容蛊惑迷人,言道:“现在清静了,娘子,我们走吧。”
于管家带着一队人马踏着满地的血水走了过来,言道:“家主,这些人的尸体怎么处理,在天子脚下发现这么大的命案,恐怕会引起骚动。”
宇文花情淡淡而道:“小于啊,你去通知官府一声,就说在京城郊区一带流窜的土匪进城的时候,被一帮不知名的人全部狙杀就可以了。”
阿夏撇了撇嘴,什么叫不知名的人,分明就是宇文花情派人干掉这些人的,偏偏还把负责推给了不知名的人。
于管家点头,说道:“家主啊,我看你还是随我们回严城吧,宇文府如今连个管事的人都没有,不怕下面分支的人玩什么花招,到时候把嫡系全部算计了就麻烦了。”
“小于,我怎么跟你说的,叫你把我那些叔叔伯伯舅舅之类的亲戚所有的人事情全部调查一下,把知道的资料全部收集起来,你就是不听我的。”宇文花情摇了摇头。
于管家道:“家主,并非奴才没有这做,只不过到时候他们要反起来的话,只怕他们联手。”
“你放心,我家的那些亲戚们啊,除了要权,关心自己的利益以外,也没有别的爱好,他们要是能联合起来那倒好了,只怕他们团结不起来,就开始内讧了。”宇文花情不紧不慢地说道。
阿夏打了个哈欠,抬眸望了望天边暮色,似乎要下雨了,不过要下雨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而且心里也没有查觉出来?
天边的暮色渐渐地深了起来,中元节过后便是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节,阿夏一想到夏小姐那副小人得意的嘴脸,说出骑马的事嘛,那是完完全全的把阿夏给鄙视了。
天渐渐黑起来的时候护城河河岸两旁的灯火通明起来,各家的小姐少爷大多跑到了放花灯的地方,想要都想要撞个桃花运。
宇文花情牵着阿夏的手,生怕阿夏松开了他的手然后跑了,就连突然跑过来一个想要跟阿夏搭讪的年轻男子都被宇文花情那道冷厉的眼神给吓跑了。
阿夏倒也无所谓,她的目光一直在拥挤的人群里寻找着,明明总有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背后看着自己,那种感觉让她不怎么心安,到底是谁会让她的心如此的难过呢?她还在想,她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有这么多的烦恼,真的很不应该。
夏小姐一直站在皇家官船的船头上看着码头的方向,看到宇文花情牵着阿夏走过来,她的脸上顿时露出庆幸的光芒,赶紧提着裙子走了过去,有些恼怒地说道:“南宫夏,你怎么现在才来?你不知道我等了你一个时辰了。你不就是去衣铺选件衣服吗?怎么去了这么久,不过看你这样子,选不选都没什么关系,同样是一身丫环装。”
宇文花情的脸色微微地变了,不过眼睛里的笑意倒是迷人的。他上前朝夏小姐抛去一个蛊惑又迷人的眼神,说道:“让夏小姐久等了,是花情的不对,都怪花情给阿夏选衣服的时候,浪费一些时间,不过宴会不是还没有开始吗?夏小姐倒是很有心了。”
夏小姐吱吱唔唔道:“反正南宫夏就是一个丫环,还让我一个大家小姐等她一个丫环,成什么提统?”
阿夏懒懒地说道:“夏小姐,我可没有叫你等我哦,你可以跟你的皇帝大叔玩嘛,他最喜欢漂亮又萌双可爱的萝莉了,就像夏小姐您这样的,头脑简单,还傻乎乎的就更加喜欢了。”
夏小姐脸色微红,气呼呼地说道:“南宫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本小姐?”
宇文花情捏了捏阿夏的脸蛋,说道:“阿夏,你别太直接啦,夏小姐这么可爱,皇上喜欢得不了了呢,就算有些傻乎乎的,肯定也比你聪明。当然我知道我的阿跟猪一样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