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抓我?这难道是我的视野?多久发生的事?为什么我不记得了?弱吉还没死吗?他们去哪找弱吉?老明刚刚是想进来救我们吗?小雨子和霍先锋都怎么了?想着我就跑到窗子边,但“我”被打中麻醉弹后就一直闭着眼睛,所以窗户外也是一片黑色,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不知有多久,脚步声停止了,然后是汽车的声音,但是非常的抖,我可以听到汽车压上碎石后的声音,随后,汽车停下,“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是在一个全是白色的房子里,并不是我们住的那个总部的房子,而是很像手术房的房子,“我,我为,国家服务了,那么多,年,最后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哈哈哈哈哈。”这是我的声音!绝对是我的声音!而且是我看着我旁边的一个医生说的。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难道我的身体上感染了什么病毒了吗?但是他们来抓我时也没见他们戴防毒面具啊。
那医生带着口罩看了我一眼,拿出支不知明的针,就刺入我的脖子处,边给我注射边说道:“那你就为国家再服务一次吧。”他说完,也刚好注射完毕,注射完之后我窗户就变成了一片黑暗,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怎么搞的,又是一片黑?我走到窗户边,正想伸手将窗户打开时,突然,“我”好象眨了眨眼,一丝强烈的光明在黑暗中诞生,并照射进来,接着,“我”突然一睁开眼睛,原本全是黑暗的窗子这时竟然充满了阳光,我连忙用手蒙住眼睛,车声,喇叭声,人声,浴室里的水流声又回到了我的耳边。
我将手挪开,看向窗外,这时已经是下午了,夕阳在窗外照射进来,楼房还是楼房,车辆还是车辆,耶路撒冷也还是耶路撒冷,这些一点儿都没有变,我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后腿了几步,一坐在床上,刚刚发生了什么?我看到的和听到的那些是什么?不行,我得找人问清楚,问猿生?他一定不会给我说的,那问小雨子?或者霍先锋?我看他们的情况和我都差不多,可能他们知道的都还没我多,那问老明吗?可是他在哪里?他说消失就消失了,没有一点儿征兆,这实在让人百意不解……
我正想着,浴室里的水流声停止了,门把手动了动,随后被打开,小雨子裹着浴巾从门内走出,“小雨子,你还记得有一次部门要抓我们吗?”我头也不台,看着天花板问道。“什么?”“算了,没什么,你先把衣服穿上吧。”说着,我就拿起了几欧圆走出房间,关上房门,正准备去问老板这哪有烟卖的时候,才想起来我不懂阿拉伯语或者希伯来语,正想往回走突然我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如果是以前的我,那一定听不出,可是现在,再轻的脚步声也能听得道。
谁走路会弄那么轻的脚步声?而且还是我转身后才出现在我身后的,想着我就一握拳头一个转身向身后挥去一拳,我猜得果然没错,确实是有人在我的身后,但是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黄种人,我一拳打到了一个人的脸上,那些人看了也不再犹豫,纷纷冲上来对我拳脚交加,而且我看这些人的身手,绝对是练过的。
“小雨子跑!”我刚喊完这一句就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膝盖踢到下巴,被踢倒在地,我感觉我下巴绝对被那人踢断了,随后我还想反抗,可是三把枪已经架在我脑袋顶上了,其余的人则冲进了我的房间,随后他们出来对那三个瞄准我的人摇摇头,其中一个人就一把抓住我的领子吼道:“还有一个人呢那女人跑哪去了”“她在你家玩火烧七军呢,哈哈……”我还没笑玩一个枪柄就打上了我的后脑,随后我脑袋一整眩晕,昏了过去。
“他们怎么会来这里?”“管他怎么会,今儿要不从他嘴里掏出点什么,我还就不姓王了!”“吵什么,把他弄醒。”在黑暗中,我听到几个男人的谈话声,随后我感觉脸上一阵冰凉,一大股水从我的脸夹划落,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靠在一张木椅子上,手脚并没有被捆住,而我现在的环境是在一个大堂里,大堂内没有窗户,不过吊着很多灯,大堂内有很多人,男人女人都有,他们见我醒了后就都围了上来。
“游简,蒙雨在哪?”这时人群中唯一坐着的一个年轻人问我道。“我不知道。”我边回答着他边打量着四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脱离困境。他也注意到了我的动静,但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连一句威胁我的话都没说。“你们来耶路撒冷干嘛?这里最近没出什么超自然现象呀。”那年轻人问道。“你们是青衣众?”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对。”他没有丝毫犹豫,答得很干脆,他说完后又继续道:“你们局的其他人呢?”这一次我准备拿点别的话糊弄他,但我还没开口他就站起身向人群外走去,这是什么情况?都不听我回答吗?而且他刚刚问的我也不怎么回答,他一点也没生气?
那年轻人走了之后,围着我的人群也散开了,这是怎么回事?然后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拿着一把手枪从人群中向我走过来,而我的手这时也被那些人绑好了,那年轻人走到我面前,上膛,抬枪,整个过程一句话也不说,很快,他的枪口就要抬到我的脑袋处了,“什么情况你们不是还有问题要问我吗?”我对周围的人大声喊道,可周围回应我的除了众人嘲笑声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声音……
而那个在我面前拿着枪的年轻人也是一句话都不说,很快,他的枪口瞄准了我的脑袋,我看到,他的嘴角处竟挂起了一丝满意的微笑,、“砰!”枪声响起,一股滚烫的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啊!有敌人!”青衣众们在到处乱叫,而这时更有几个青衣众从怀里掏出枪来就要对我射击,但是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几个闪光弹,彻底扰乱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