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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天启五年八月至十二月 (4)

浙江道御史张讷奏为皇嗣应期诏恩颁布一速封建帝王之恩施繇亲始闻王府第建造有绪当令速报完工使各守藩服而???屏翰之助一敦耆旧许弘纲何熊祥祁伯裕者皆可膺简任但荷明艰似宜次第召宣以竟大用其有四朝名德如刘楚先李鋕二臣功在先帝所当遣使存问以光庆典者一奖勋劳关门粮饷虚冐类多兵无宿饱兹经臣新任速宜行犒赉以收涣散之心次则海外之毛文龙一旅孤悬并西南文武将吏急宜论功升赏其文武保守成都如周着戴燝保守贵阳如李橒史永安或升擢或赠恤当令蒙破格之恩至督臣朱燮元功劳独冠三军焕釆遐方延领而望此举久矣一疏言路科臣亓诗教赵兴邦台臣潘汝祯牟忘囗等宜谅开添注擢此类负明示殊恩俾早沾纶冠亦锡类之至仁也一宥逐臣近日废谴闲住诸臣虽罗缘自取而一旦禁锢终身人情欝结似宜重加降罚开以一线之路如喻思恂念其拮据疆务功在垂成恳惟暂赐优容责之竣事随后考劾议处寓使过之意于不测之恩一拔淹滞清贞孤挺持正铨曹如胡东渐以一堂卿久滞留京而知交最寡应宜优之比转使一觐天颜又如起用部臣周士显劲直忤时以文字触忘为赵南星撦碎之凭原任部臣刘国英初令长清不加???而完辽饷经户部首举风示天下而为程正已京察囗处似可俱还原聀一重武科昨兵部发单咨访将村卒难其人诚繇储之不预而用之不淂其方耳今武闱一辟仅罗百人其以骑射擅长骁勇争先者或置京营或布边镇勿令白徒游棍假冐名色尤庙筭之急务也奉圣旨

十七日

广西道御史梁炳疏称往如熊廷弼则结腹党上无君父下无僚友堂官徐大化蚤见直紏今淂其疏犹谆谆为可信蔡思充公疏保护党邪诋毁正人即平日谨慎时被人廹哄今亦自悔之但胸无主张淂不同于周朝瑞惠世扬之谁亦已幸矣尚何面颜与大化同立于朝廷之上哉奉圣旨新简经畧到任自有展布如金冠违悞事公论难迯何淂先以烦言掣肘梁炳姑不究其疏内蔡思充着该部议覆

十八日

浙江道御史潘汝祯为微臣幸逄清明之运谨摘遗奸以明公非内称东林遗奸如米世守者崔景荣何以推刑部侍郎也世守与朱光祚闪烁不可方物朱光祚削籍矣世守有何经济起升秋官之右岂非以其素为邹元标之一???欲潜引以复讲学之标抑或侍郎刑威在宥可籍其渐张罗织之械乎不然者陆卿荣楉护正人力斥邪枉何以久冷南都不闻景荣有特召之举也王大智清标劲骨力出旷鸣鵉等之浮薄何以置林下不闻景荣有荐用之章也崔景荣削夺非枉而朱世守犹可厕名仕籍哉然聀因世守而犹摘遗奸二人焉其一人为大理寺丞杨一鹏其一人为飬病兵部侍郎刘策鹏司理成都原无善状祗缘凶恶之惠世扬初令华阳相结引援冐入铨曹以故倚靠墙壁以硕望之赵焕而因傲倪自如不问与论一味独任胸臆已未春例背公用罔姚若水持正不阿力攻李三才者况科俸既已七载咨望已推礼部竟外转且升副使而夺其夫参署铨之颠倒错乱大率如此乞假出司原未掌选籍杨涟之气焰顿升京堂今借差抽身可不亟为禠斥欤刘策一厕台班即与同乡之清正张至发为忤结邪以攻徐兆魁参韩敬以媚孙居相操南台之线索而黜许弘纲况其暗结赵焕使一代望谧册不淂其名且壬戌以副使升京卿倏廵抚倏侍郎皆其儿女亲家袁化中争攘之力及化中被逮闭门不顾以故化中恨其背义忘恩此固门户之渠魁今虽窜伏行且鸱张可仅为投闲欤虽然门户之伏戎左右者当力为澄汰矣而在外之藩臬未尝无其人布政陆完学居官越闽饶有声称起家东林实为徤足伎俩一发必残善类今具俨然罔卿淂志之秋矣即陆完学而凡在外之转京秩不可不慎择也门户之贻害言路者固尝与之昭雪矣而在外之官亦多每受其害张素飬按淅所荐绍兴知府齐琦名居官仅逾一载司道共称登荐匪滥赵南星夺廵方之权而径处以降级抚臣又媚赵南星之奸而再加以不谨宜素飬出疏叹其苦波及矣即一齐琦名而在外之波及不可不昭雪也奉圣旨朱世守杨一鹏刘策陆完学皆东林遗奸岂淂混迹仕路都着削籍为民当差仍追夺诰命该部知道

十九日

浙江道御史徐卿伯为特紏奸险贪秽逋法巨孰?心往者门户邪党布满朝廷顷者惩前毖后已状莽之戎而不意有身虽退而未退如晋抚臣之刘策法似行而未行如旧黔督之张我续者刘策结五鬼为密友奉李三才为主盟许弘纲当辛亥京察犹能力持公道救驱除之祸于什一策于入署之时丑言诋毁同台已为骇异未几贻一书于南台而遂有宋盘之参疏徐兆魁李三才发古今第一之贪兴论称快乃为李三才称先锋而剸刅于兆魁者即策也聀读其疏言言为三才称冤口口为三才负痛党邪丑正有识之士羞与同朝后来阿赵南星而骤跻卿贰之位仇赵焕而阻其易名之典主使袁化中行一网正人之计致于时局一败抽身先走欲徼旨瓦全躭躭为再来之觊其所谓吞舟者漏网也乃张我续受命援黔不直进兵遂而退走江陵追遛于辰常之间纵兵杀掠所过地方如遭夷虏黔省望救眼穿百万生灵尽为断送此其罪犹浮于失地而迯之熊廷弼者也奉圣旨刘策已有旨了张我续援黔逗遛糜饷百万奉旨查勘已经半年何以停阁不报据奏蓄飬妖僧意欲何为着该抚按作速勘明具奏以凭处分

二十二日

广西道御史顾宗孟为仁贤以多布列朝野尚有遗奸内称山西廵抚柯〈日上永下〉济上治兵不过三月何以忽有易州之调不藉奥援而能然乎易州宪副未及期年何以即有宝卿之转自非夤缘断不至是节銊一膺操守大坏又如河南廵抚程绍两年开府一善无闻人言啧啧谓其全副精神尽用以依门傍户不用以察吏安民他不具论如去年奏进王玺一疏无端将门户诸臣荐扬殆尽疏在御前可覆按也诸臣岂地方人才进尔?土非升迁复命令绍清夜扪心当亦丑其鄙夫可与事君也欤哉更有原任尚实司司丞张键初令麻城与梅之焕结为死友藉其气焰考选兵垣逐称领李三才功德丁巳察处死灰再燃复跻清秩咆哮更甚奉圣旨

十一月

十一月初一日

南京云南道御史梁克顺疏为蒙恩简拔敬竭蒭荛内称赵时用梅之焕其人者猬集门户獒嗾经畧在梅之焕与刘引化等揭保熊廷弼必非无因至甘〈扌弃〉身家以相殉在赵时用周朝瑞等各疏荐熊廷弼仍堪经畧特巧借觧经邦以为端弘化逐矣朝端毙矣此时尚可使赵时用梅之焕潜居伏莽切据含沙不亟禠斥以塞之窦乎臣草疏甫就见科臣陈序有直紏大熟以清伏戎一疏梅之焕已经奉严旨削夺臣今补牍似可无再言及但读科臣之疏之焕罪恶大者亦概包举而综其生平尚有郭士望周士显贿升吏部之焕居中关说因受士显银千两似应严追以助工费可也之涣而外又有陈以闻者前以经台臣庄谦等论劾但旨下部议覆纔降级耳以臣廉知以闻平日依托门户交通佥壬以杨涟左光斗为年契以汪文言黄正宾为死友听高扳龙讲学辄敢飞织而列座师之欵为县令恣贪则翁启杨以索贿而毙命在部门宣淫则张应辂与争妾而动揭尤可恨者已经察处又未服阕辄潜迯徽州与黄正宾贺烺共谋夤缘高扳龙从南星骤起工部方纔四月即躐升京堂抵任之后与杨左诸人日夜聚汪文言之寓交訾互翕代异同党比文言下诏狱间又据杨左声势托持有司官刘侨今尤有余城挐问者又宁但一降处遂足蔽其罪耶臣又向览抵报之焕等揭词时用疏语显有报据切谓复起吴玄重处赵时用等三人于今日朝政实最亟也奉圣旨驿传屡旨申饬又悬之赏罚使挂号应付者凛凛畏法庶宿弊可清钱粮法在可成然必吏部与户部同心凡经参罚者不淂登膴仕而后考成始有实效吴玄满腔忠义一意孤贞亟宜破格起用梅之焕已经削夺还着抚按照原参提问追赃赵时用与周朝端党结熊廷弼仍堪囗畧陈以闻作令贪酷被察贿结高扳龙引入赵南星躐升工部又日夜与汪文言代异党同一降级岂尽具辜都着削了籍为民当差仍追夺诰命

初六日

山东道御史邢绍德疏为辅臣公忠罔闻私爱徒锺内称周如盘者三十载清华一旦简拔登庸揆席既褒崇其先复宠?彳音??其后嗣举人臣所毕世不能淂之于君者一朝合而举之于一身是何等恩赉何等宠遇谓宜感激图报公尔忘私发肤踵顶之堪损曷知忧喜之情父母妻子之弗顾安知有室家之念不谓徧重房闱之爱独廑室家之忧而置大庆于罔闻委君命于莫恤安意肆志甘食稳念巧为无病之呻吟故作关心之痛楚若拘拘于夫妻情重万万不能割舍者说者为其为避日讲之劳耳夫隆冬盛岁谁不自爱而尽聀补衮又谁敢自逸盖昧爽而起辨色而朝在皇上不以为劳而辅臣以为劳乎闻鸡而起戴星而行入启事出赞襄诸辅臣不以为劳而辅臣一人以为劳乎至于庸庸伴食碌碌营私居吏居孔一味贪婪大事小事一味胡涂在长安公论之日此聀又不敢尽言以伤雅道矣奉圣旨

初九日

南京浙江道御史李时馨疏为欲清吏治之源先清荐剡之绩内称奉简书而总督者张我续也理饷反以侵饷至于类十万计剿夷反以通夷且以饷其重贿所宜速为勘结正其厥辜而无令觧脱者也因练兵而留兵者湏之彦也试查练者何兵倚东林而骤躐抚衘练兵何功又窃位而不自引咎此亦应在削夺以惩冐滥而勿听其优容者也盖我续之罪状欲盖弥彰而之彦之阴邪罢斥有余至于根木之地尤属隐忧如京仓营关应举应劾敕谕森严自熊明遇以差方御史不狥党不迎已意辄敢题参而敕谕空悬举劾法废以致今日仓储俱成空竭营政积有惰窳更可异者剙游观之所于禁湖之山乃借修筑之名恣溪壑之欲明知不法迨罢聀而毁之如熊明遇者邪党之见横生风宪之体扫地虽削籍不足以尽其辜者也奉圣旨张我续已有屡旨速勘具奏熊明遇邪党蔑宪削籍未尽其辜仍追夺诰命该抚按勘问追赃湏之彦素有边才当徐光启练兵时具荐不用后因两朝登极赞襄大礼事将起升尚宝复被东林参论告病不出今始到京随差以去言官风闻不真还着吏部从公酌议

二十三日

广西道御史田景新疏为圣明虑切安攘匪人意图侥幸内称唐世济冐鹰兵部右侍郎之聀岂当事者未闻世济南赣鼓噪之事乎一隅尚不能绥辑况中枢系天下之安危备四方之缓急世济能左投左重右投右重乎就世济作夏加遇之盟主为左光斗之先锋离我君子之交张彼小人之势盖有意营窟无心报国敢自以南北如取诸寄而只乎遂欲以障天因以欺天下士大夫可乎哉夫世济若此其类世济者更有人焉王惟憸以枢曹纳贿罢斥例不应起作令时与朱延禧利交有素及延禧当路故惟憸倏而京聀又倏而出抚倏而南卿又倏改北人谓朱延禧一千张凤翔五百非虚语也今延禧既已罢聀免凤翔逐亦削夺尚可令惟俭扬扬淂意乎且衮东余妖复亦无剿无术日以歌舞为生甫入部即荐用未完饷之官致冡臣面斥其利令智昏惟俭不当愧死耶王震孟何人毕竟用之为左通政孟震贪暴残忍靡不修至乔应甲发其败类遂投身东林以为护法今果躐银台矣至藩臬尤天下郡邑端邪之表广西布政李守俊贪滥异常不可悉类在东粤淂明珠一颗以显陈于廷又宗高扳龙为讲学主遂尔历任藩长行且内窥要津卒未有人发其踪迹亦江西参政蒋谨素履无一善可称专以作诗聀讪为业如徐清在黔乘叛奠之乱???人宝物以万计纳人妻女以百计甚且强夺一缙绅之爱女为妾其父包羞不忍言贵州抚按奉旨题请江西抚按已将所掳妻女追出檄谨速发徐清起程谨淂清银贰千两竟将妻女???留并徐清亦不觧发且素与缪昌期为莫逆交今又都门营钻宪长又向人为昌期称屈是何行径卒未有人摘其贪忍诡密者故并及之奉圣旨唐世济作夏加遇盟主为左光斗先锋已有旨处了王惟俭依附当路朦胧屡转着冠带闲住王孟震廵城不简居乡凶横李守浚贪滥异常蒋谨贪忍诡秘都着削了籍为民当差仍追夺诰命该部知道

二十五日

四川道御史王时英疏为直紏奸臣以清仕路如见任浙江道刘可法者执拗成性蒙敝不灵出守松江徽州淫刑以逞草管民命至其树援植党狥私忘公既以浙江廉宪彦升福建右辖乃恋厚实而不舍借故交赵南星势焰仍改浙江即奉有成命而不顾若三年特举卓异朝廷优渥之典可法不列其中所当反躬自省为何如乃托密友许誉卿极力荐扬长安诧为异事岂旧属之香火可尽掩兴论之公评乎且不必不论其抚按无状即令门户屏迹可法呙能安其位耶原任吏部验封司郎中唐晖其人者狡昵狡童贪婪淫纵无所不至筮仕中州司理其放逸之状难以枚举若借查盘为傲游之资随带本卿梨园骚扰地方且礼送所属到处秋风署篆开封府侵余火耗囊橐已满漫不知官箴为何犹然凭恃钱神倚借门户奥援取铨如寄其污秽行径至今犹在人耳目以斯人而幸迯幽斥其贻害诚非浅鲜也若工部右侍郎胡世赏更有可奇焉有谓其久任浙江监司与朱国祯最契其地方官评一任颠倒嘱托及国祯幸叨大拜更结为心腹者有谒其谋亚卿强同乡司官王任杰因其不从而逄人骂詈者至圣驾贲临北郊此何如大典也世赏职居太常抗违稽期甚无人臣礼及不自反委罪于人被科臣陈序露之白简且慢无忌惮必图亚卿如此好官自为任人垂骂尚可一日容其悠悠显要耶奉圣旨刘可法原结赵南星躐升浙抚唐晖贪婪不简倚伏门户取铃如寄俱着削了职为民当差仍追夺诰命胡世赏钻谋亚卿既经白简着冠带闲住

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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