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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晦杲禪師怙公。久依博山法席。深有所證入。既而一衲參方。深埋頭角。方是時。密雲老人盛化天童。中興臨濟之道。座下龍象蹴踏。常不減千眾。公隱居雜務寮。行業精苦。一眾敬畏。崇禎丁丑冬。余至山。適公起單去。每聞飽參弟兄稱歎公不少。置心慕之。恨未之見也。未幾。聞其出世羅浮丫山兩處。道風大播。龍天推出。果不容埋沒矣。後三十年。公塔木已拱。始得其錄讀之。喟然歎曰。此後學參禪榜樣也。今時無復此等人物矣。觀其拈弄。皆自實地中流出。其所作歌偈。雖多不協音律。而受用處不淺。然皆信口而說。信筆而書。不容人改竄一字。其不為文字相所縳如此。而皮相者。乃以是病之。不知此老長處。正在此也。夫攢花簇錦。勾章辣句。如今之三家村土地廟。稱堂頭和尚者。如稻麻竹葦。是豈可與公同日而語哉。葢公真操實踐。親自博山爐鞴中出。且徧見前輩有道尊宿。及其出世。乃說自己心中所證法門。語言工拙不計也。中孚上人從公得度。居士樊君蒼雪歸依門下。且親見其臨終書偈坐脫一段因緣。特入山請余較閱。重刻流通。余嘉其志。不避僭越。細為讎較。凡字之訛者正之。句之滯者疏之。間有繁冗者刪之。如是而已矣。不敢別加色澤。以失其本真也。公在常寂光中。必以余為知言。而亦藉此。與公神交于無間云。

靈石寺志序

山川顯晦有時。人遇山川有緣。苟非其時。非其緣。雖有若無。遇猶不遇也。靈石為玉融古剎。創于唐興于宋。實曹山耽章禪師脫白處。其主席皆宗門巨匠。如佛心才山堂洵。備載傳燈諸書可考也。入明寢衰。至萬曆初。殿宇圮毀。僧徒淪沒。同我禪師以邑名諸生。掛冠披緇。棲止其中。徒眾雲從。行業精苦。晨鐘夕梵。稍復清規。葉文忠公過訪贈詩。有安得捨身從老衲。坐看初地布黃金之句。其見重如此。同公涅槃後。上首弟子曹源[泳-永+(盈-又+夕)]公繼之。重建法堂。請方冊大藏經。以本分事訓徒。諸徒子皆能仰遵遺範。克肖前懿。靈石之名。遂駸駸然有聞矣。今夏施虹澗郭孟履兩先生。幅巾杖履。相約來遊。淹留旬日。攀蘿緣磴。蒐剔諸名勝。其朱晦翁張徽蔣之奇程師孟諸賢題咏。皆于苔蘚中捫得之。復得宋參軍許難十五景詩。又作記序。詳紀其事。且率諸巨卿名公和朱夫子葉文忠諸作。前後搜羅。共得若干首。集成鉅帙。列為四篇。曰形勝。曰僧寶。曰建置。曰藝文。而茲山之嵓巒樹石。殿閣樓臺。名僧碩儒。佳文麗句。大槩已見。靈石諸勝。從此當益大著于世矣。豈非時哉。兩先生當代名公卿。所遇極通。顯然猶雅。留意名山一景一人。一泉一石。廣探博採。亹亹不倦。苟非於茲山。夙有因緣。疇克爾耶。書成將付梓以行。命余弁首。余媿不文。無以發兩先生之幽懷雅趣。為此山增重。聊舉時緣二義塞白。兩先生其不以我為誕乎。

禪影草題辭

溫陵素稱佛國。而近代禪學尤盛。有郭台在道人。世本閥閱。幼讀書攻詩文。年二十餘。屏去所習。為先師座下五戒弟子。靜居守志。長齋參禪。又三十餘年。每以所得。形諸偈頌。時與諸老師碩衲。問答酬唱。余開法桑蓮。來求圓菩薩戒。以所著禪影草一冊求證。究觀其見地平實。句法老練。靈機慧質。得自天性。第惜坐在理路。不免為知見所使。果能勇撥塵緣。力探道賾。破無始之迷關。了向上之大事。則空室妙總。又是一箇再來也。余日望之。道人其勉諸。

謝飛卿道友六十壽序

壽居五福之首。古今之所共尚。然皆以歲月為壽耳。夫以有限色身。與無窮之歲月。互相摩盪。其能勝之者。寧有幾人哉。何者。吾人莫不稟父母之氣。受四大之身。自墮地以來。生住異滅。更互貿遷。剎那不住。所以自童而壯而老。皆念念密移。而昧者不覺。即莊生之論大年也。以大椿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而悲夫彭祖。達人洞觀。亦朝菌蟪蛄耳。何壽之可言。夫真壽者。人之神明也。如鹽在水。如膠在色。量包乾坤而不大。明逾日月而不光。盤根空劫。垂蔭萬象。雖示生而不為生之所流。示滅而不為滅之所變。剎那洞貫十世。微塵橫亘十方。匪有假于他術。乃自性之常分耳。善慧大士曰。有物先天地。無形本寂寥。能為萬象主。不逐四時凋。吾甞以此自壽。今敢以壽吾飛卿道兄。葢將與道兄。立足威音之先。而握手樓至之後。坐水月之道場。修空花之佛事。轉娑婆為淨土。變地獄為天宮。如一眾生未成佛。誓不于此取泥洹。其為壽地。寧有量乎。即述此為飛兄六十壽言。亦使世人知有此真壽。不徒以色身歲月。為活計也。區區九如之頌。顧可同日而語哉。

張在輝道友六十壽言

康熈丁未秋八月念有一日。乃在輝張公花甲初周令辰。蓮社諸友。請余一言。為公南山之祝。余與公道交。餘十載矣。見其兩丈夫子。挺然玉立。孝友醇至。克世其家。諸孫曾迭起方進。而未艾公。可謂向平累畢世間福德無事人也。而公則未肯以此自安。乃從朝至暮。矻矻孜孜。或為法門。營辦佛事。或為戚里。挫銳解紛。無晷刻暇。至于為鼓山。散累僧之殘田。冊膳僧之稅米。規模區畫。殫厥心力。無不為千年常住之計者。其好善樂施之心。與恤貧赴急之意。皆得之天性。自少至老。志不少衰。且年來神益王。體益豐。而心益仁慈寬厚。則公之壽量。已見諸行事。形諸肢體矣。惡俟余言之祝哉。抑甞聞之。古德云。福觀人量。壽觀人之用心。二者公皆有焉。何者。往歲當散田時。里人欲私其所有者。以蠢語侵公。公恬然不介。默然無辯。及其事告成。而公毫無所染。其人始大慚服。以此知。公之量與用心。皆福壽之相也。惡俟余言之祝哉。雖然。世間福壽。公備有矣。然更有進者。吾覺皇氏之教人一句彌陀。澄清五濁。期生淨土。受法性身。供諸佛于晨朝。度羣生于曠劫。出五陰窟宅。裂三界樊籠。劫火洞然而不焦。大浸稽天而不溺。無起無盡。不滅不生。直至成佛。永不退轉。此出世間之真福真壽也。因併書之。以為公大年之祝。

題跋

書禪源詮後

禪源詮都序。以余所見。凡三本。一南藏。一楞嚴。一雲棲。楞嚴與藏本同。藏本註脚蛇足。而字多亥豕。雲棲本削正是矣。而獨于本文。添減字句處。不無臆見。細觀文意。上下不相連屬。猶不若藏本之為妥。然後知非出大師筆。或大師化後。門人所刻也。今乃以三本虗心參酌。務成善本。付梓流通。讀者試一較勘。其得失可知也。

題佛牙

或疑此牙非是佛牙。而嘲予起塔者。予謂。是否俱無所考。但予見建州開元越州顯聖。所供佛牙。皆相類故塔之。且佛十身中。有眾生身國土身。然則一切世間。若依若正。皆是如來清淨法身。況此牙乎。即如世人用金銀銅鐵。土木寶石。致作佛像。固不可執定謂是佛。亦不可執謂非佛。況巍巍寶塔。使見者覩相起信。發菩提心。悟入實相。何不可之有乎。

書憨山大師壽昌語錄題辭後

壽昌師翁。撾毒鼓于萬曆間。中其毒而死者。實繁有徒。而博山鼓山。相繼而起。尤為顯著。今觀憨山老人。題壽昌語錄。謂壽昌钁頭。大似黃面衣鉢。此語不減靈山葛藤。又被盡底覷破矣。至謂聞聲中毒。與感悟流涕如空生。不知能得幾何人者是中毒最深。感悟流涕最切者。無如此老人也。豈可謂天下無知心之人哉。辛丑冬日。偶閱老人夢遊全集。見此題辭。遂錄冠師翁語錄卷首。倘天下後世有見此錄。而中毒流涕者。是又老之所發起也。

題洪紫農先生墨蹟

余至溫陵。首晤紫農先生。見其為人脫略機械。飄然塵垢之外。功名利祿。雜然陳前。竟無以奪其志。又縱觀其所書紫陽九曲詩帖。峻骨擎天。匠心獨出。一點一畫。不肯落晉宋人圈繢。然後知斯人為希世之人。而斯書為希世之書。政當與斯文。並傳萬世而無弊者也。昔人謂。論書當兼論其平生。顏魯公書借不工。尤當為希世之寶。況又工耶。余於先生亦云。

為池心宇道友題畫

澄公筆底溪山。心老胷中丘壑。兩人驀劄相逢。不覺一時呈露。古松偃蹇。崖石嵯峨。木橋流水自縱橫。茅舍竹籬儘疎曠。亭下對坐晤語者。余與心老。共話無生也。有客扶杖度橋而來者。不知為誰。觀其意欲尋余二人共商底事。葢有道之士也。遠峯之外。更有洞天。澄公筆寫不出。心老想所不到。余亦嗒然忘言矣。

黃子漸戒弁言

佛戒廣矣。然必以殺戒為首者。以其情最慘。業最重。果報最苦故也。世人噉肉習深。不能頓斷。姑令漸戒。此黃子救世之心也。經月六齋十齋。年三長齋。與孔之不綱不射。孟之不見不聞。是又黃子之注脚也歟。書成索余弁言。此余素所樂道。漫為書諸簡首。

題清明上河圖

宇宙之間。總是一幅大畫。今觀仇實父所作。清明上河圖。又是畫上作畫。雖則山川形勝。街市縱橫。車馬駢鬧。人物紛錯。極其精妙。要之九牛一毛。楊天衢居士家藏此卷。命余題後。不免於一毛端上。又加一番點染耳。此卷且止。只如宇宙間。那一幅大畫。畢竟是誰所作。三點如流水。曲似刈禾鐮。

題揭鉢圖

馬法秀東王公家。藏元人錢舜舉所畫。鬼子母揭鉢圖。極其精妙。經云。母有萬子。皆為鬼王。兇獰暴惡。日食人子。人民不堪。往白于佛。佛取其幼子賓迦羅。藏于鉢底。母率諸鬼子。所謂草木神。舍宅神。山神。石神。禽虫神等。悉皆奔赴。各展神力。挽其天車。求賓迦羅。而不可得。其慞惶之狀。哀戀之情。極其肖似。因思鬼子母。日殺人子噉之而不厭。一旦失其己子。推求尋覔。號天泣地。無所不至。及見世尊。但令其推愛子之心。以愛人之子。當下殺心即滅。矢志歸戒。證須陀洹果。且發大願。福庇羣生。凡國中人民無子。從我求子者。悉皆與之。以此觀之。轉凡成聖。只在一念之間而已。何難之有哉。此卷不獨繪畫之妙。其警世之意良深。秀公蓄此。以遺子孫。豈無意哉。敬為識諸卷末。

題合圭亭石塔

亭曰合圭者。葢取澗上巨石得名也。亭中古有阿育王塔。不知建自何年。由頂及座石皆毀缺。無一堅完者。監院成源。乃捐資重造。葢欲令通霄路上。往來之者。於此起一念淨信。合掌低頭。下菩提種。不特為此亭飾觀而已。功既竣。敬為識其緣起如此。

旹康熈五年十月十二日。住山某書。

翻刻法華維摩圓覺楞伽佛祖三經起信論募緣疏

夫如來所說法。有微塵數偈句。其流傳震旦者。才五千軸。又僅閟之龍藏而已。出家之士。往往有終身不聞名字者。況得其旨。以了佛之心乎。此佛法所以日衰。而僧徒愈趨愈下。有由然也。古德愍之。於大藏中揭出大乘精髓。流通宇內。使人人皆可以受持。如法華楞嚴維摩圓覺楞伽佛祖三經起信論等是也。法華圓顯實相。楞嚴巧示真心。維摩廣談不二。圓覺指體投機。楞伽明自覺聖智之境。達摩引之印心者也。三經則如來始終吃緊之訓。與夫溈山苦口之警。至於起信。則馬鳴大士。宗百本大乘經。示一心二門三大之義。極為詳明。是諸部其言既簡。其理極要。如提綱而眾目皆舉。挈領而群縷皆順。果能通此。則一大藏無剩義矣。故唐宋以來。朝廷以是諸經試僧。使中式者得度。豈不以是哉。楞嚴山中業已翻刻。而法華諸經。則闕如也。禪者有志明經者。每苦於難得其本。九達靜主。慨然願募緣翻板。則流通益廣。法施益愽。佛祖一綫慧命。賴以不絕矣。願諸檀信。各捨不堅之財。共成希有之法。昔世尊捨全身。以求半偈。常啼賣心肝。以求般若。況此數部。大乘無上法寶。但捨身外浮財。以愽得之。又廣為印施。以開群生之慧目。其功德利益。曷可思議。或曰。子宗匠。不流通諸祖語錄。而區區翻刻法華圓覺諸經。得無捨其本業趨於岐路乎。余曰。不然。爾且道。佛經祖錄中說底是什麼。其人無語。余曰。師子咬人。韓盧逐塊。因并贅於此。以解夫惑者。

瑞跡寺諷華嚴經疏

夫華嚴一經。示諸佛之果海。群生之性源。與五位菩薩。修行成佛之軌範。具諸法門。廣大悉備。昔如來始成正覺時。不離菩提場。七處九會稱性所說。是為一乘圓頓法門。非三乘諸經可得而比擬。如來出現品云。此經珍寶。不入一切餘眾生手。唯除如來法王真子。生如來家。種如來相。諸善根者。若無此等佛之真子。如此法門。不久散滅。何以故。一切二乘。不聞此經。何況受持讀誦書寫。分別解說。唯諸菩薩。乃能如是。可見無上廣大法門。要諸真正大乘根器。方克領荷。凡今日有能於此經中。見聞隨喜。生一念淨信者。即是其人。如蒙光天子。聞天鼓說法。頓超十地是也。苟不生信。雖見不見。雖聞不聞。如聲聞在座。如聾如瞽是也。葢佛法大海。信為能入。不信則不能入。如到寶山而空回首。未免覿面錯過耳。印瑞老衲。受林浦眾檀之請。重興瑞跡古剎落成。將募諸善信。諷誦華嚴大經。以結一乘圓頓種子。為疏大旨。以俟賞音。

廩山募緣疏

廩山我宗岷源也。今子孫徧天下。而塔委荒草。剎掩寒雲。無問及者。有無可禪師。天界之的嗣也。獨熱于衷。乃特廣其基。搆修其塔石。復立香燈。為永遠之需。余千里遙聞。為之加額。既竭微力。以贊厥事。復書是語。以告同門。惟願大家出手。共闡祖風。則宗屬幸甚。法門幸甚。

募掩骼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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