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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書上

答新城江孝廉

承諭。謂本來無事。何得妄起疑情。忘之則一。疑之則二。故教人起疑情者。是謂將忌作藥。愚意。忘之勝疑。誠如來諭。然忘之一字。亦不容無辨。有迷而忘者。有悟而忘者。有自然忘者。有作意忘者。若執情未破。而作意忘之。果可忘乎。縱曰能之。亦不過昏昏汶汶而已。若疑之之念。固為覺體之障。在有志者。因其勢而善用之。則反可假之。以為破障之術。葢以疑之與悟。其機相待也。其勢相因也。其理一貫也。故求悟者必貴疑。請為居士詳之。夫人心之機。不凝結必不能開豁。如隆冬閉塞。實釀泰元。若氣泄而不完。則其發生也必無力。故貴疑者。貴其疑則凝結也。法界之源不深研。必不能遠到。如雪夜孤軍。深抵蔡城。擒元濟於榻上。豈為分外。若以披靡之卒。遊其外藩。望蔡州若天上矣。故貴疑者。貴其疑則深研也。是知。疑為悟因。悟為疑果。殆若暗之必有明。而吸之必有呼矣。可無疑乎。可無疑乎。至於疑而悟。則悟且不存。疑於何有。正足下所謂忘之則一者是也。豈更憂其將忌作藥哉。狂瞽之談。有凟玄鑑。惟冀採擇幸幸。

與僧論不許參禪

吾聞。禪之與教。非有二也。教為禪詮。禪為教髓。執文義而守詮。禪亦為教。離文義而契心。教亦名禪。昔永嘉精天台觀法。因閱維摩經有省。後謁曹溪。遂承印可。乃曰。分明佛勑曹溪是。果有禪教之分乎。長水精鍊三學。說法如雲。及見琅琊。問清淨本然。云何忽生山河大地。琊答曰。清淨本然。云何忽生山河大地。水遂豁然。歸講楞嚴。天為雨華。果有禪教之分乎。今聞。師垂示云。修行宜遵佛教。不宜參禪。禪宗乃後代權巧建立。依之而修。多有錯誤。誠如師論。則是謂永嘉長水。為不遵佛教。而受後代之權巧也可乎。且佛云。始從鹿苑。終至跋提。中間未甞說得一字。則師所遵。果何教乎。世尊拈華。迦葉微笑。乃曰。吾有教外別傳涅槃妙心。付與摩訶迦葉。此皆佛教明文。師何獨不遵之乎。大都教多曲示。禪唯直指。曲直隨機。佛心靡二。師必欲廢禪而遵教。則非獨不知禪。且不知教也。又聞。師謂。看教則今生現資妙解。當來必獲智慧之報。參禪而不悟。則終身面墻。大失法利。以此較之。不宜參禪。愚請以喻明之。參禪而未悟。似讀書而不第者也。看教而獲益。似納例而得官者也。今見納例便可得官。讀書難以取第。而盡勸讀書者之納例。可乎。出家立志。便當誓取菩提。而安意於義解之學。非釋子之發心也。且參禪之士。雖未徹證。其益必有大於看教者。良以。參禪一念。葢發無上心。求無上慧也。其功德。寧有量哉。念念內薰。冥增智種。現世必能使惑薄障消。吉祥來集。當來必能作菩提因。成涅槃果。祖云。再出頭來。一聞千悟。此語終不虗也。若看教。雖今生後世。竝沾殊益。而要之。散亂聰明。終為道障。古亦有反得愚癡之報者。葢以其中無正觀。而馳心於外。安得不隔世而茫然乎。合而較之。參禪而不悟。實為悟因。看教而得益。只增解路。參禪則用心於內。實兼治心之功。看教則用心於外。全無返聞之力。其益果孰大乎。若曰吾念佛以為正修。誦讀以資正信。則淨土法門。千妥萬當。誰敢議之。但執一非他。則師之失也。若曰參禪一法。非上根莫受。中下之流。且從漸入。則應根施教。千佛一轍也。誰敢議之。但一槩竝遮。則師之失也。況 明興二百年來。單傳一脉。不絕如綫。我輩丁此陵夷之運。不能張大而廣傳之。可縱心生滅。令祖道之益湮乎。望師廓無外之大觀。納愚者之一得。則斯道幸甚。臨楮不勝竦栗。伏惟海容是禱。

與沙縣曹智齋文學

數承來諭。竝據經文。佛旨可憑。灼然非錯。然山僧終不相肯。豈自生我慢。強相委曲哉。葢緣所據經文。竝是方便權說。若祇依語生解。則墮在道理障中。是非窠裏。大丈夫漢。決不如此。須是離窠出格。道得一句。始有參學分。不然。向殘編斷簡中。以聰明領略。說得滴水不漏。亦安能敵生死哉。達摩門下。提唱此事。大都要絕是非。泯觀智。忘道理。離心識。始可以出生死。而續祖燈。故下一語。必如太阿鋒。觸著則傷。如塗毒鼓聞之即喪。豈可依經解義。如一老座主耶。且尋常謂生死事大。急宜剿絕。然窮其根源。決非他物。即今惺惺靈靈。向經論中。探討道理。分別是非者是也。若今祇在經輪中。鑽研分別。則是重培其根。而益浚其源。豈有出離之日乎。故要出離生死者。直須除其根源。要除其根源者。非可靠著人來。非可靠著佛來。非可靠著一切經論來。須是將生平所學的所解的。一刀兩斷。拈向他方世界之外。然後將一句無義味話。一提提起。不管生。不管死。不管久。不管近。至於正念純一。情識自然消滅。情識消滅。則瞠開正眼。十界平沉。而丈夫之能事畢矣。若所謂入生死出生死。不竝為贅語哉。公宿有靈骨。似非一等。故敢披瀝。不覺囉哆。伏惟垂察是荷。

與建陽蕭儆韋明府

某自落髮來。已經七白。欲亟見而無由也。今秋本立來山。忽接華翰。恍如覿面。欣慰欣慰。及開緘捧讀。始知近以太夫人之故。旋旌梓里。而不忘故舊。遠承念及。足見交情矣。第暌違既久。未悉起居。不識於本分上。曾留心否。葢老丈生平。學要精。文要精。又聞。如今地理也要精。更有一件。還精也未。某見海內許多名公大老。才長學博。睥睨千古。將朝政之得失。人物之賢否。著述之是非。一一之乎者也。說得滴水不漏。又遠而天文。潛而地脉。微而氣化。竝須徹觀洞見。如示諸掌。及輕輕向渠。問如何是你本命元辰。便茫然失措了也。宜急者偏緩。宜緩者偏急。至遠者偏明。至近者偏暗。其故何哉。只為耳目心思。為外塵所惑。便忙忙外奔。逐一分別。所以似事事精明。若本命元辰。須是不為外塵所惑。情忘識絕。分別都休。始堪默契。故知之者鮮矣。又有一等。自謂留心斯道。却祇在冊子上作活計。將妄識。一一揣摩將去。解說將去。雖曰究心。實成大障。又安能默契耶。今老丈年近知命。已非少壯之比。況位益高。政益繁。任益重。緣益廣。某恐忙忙外逐之病。實甚於蓬蒿之下。則此一段大事。又將何日了乎。豈老丈事事要精。偏此不要精乎。願老丈。於功名鼎盛之秋。切不可忘却此念。縱不能撥冗謝浮。專心斯道。且向紛囂雜亂之中。常思那箇是我本命元辰。不要說道理。不要作知解。但常提此一念。則他日超生死。證菩提。便是此一念。為之種也。若宿緣有在。靈根頓發。逢聲遇色。忽然撞著。又不待出紛囂雜亂之中。而豁然徹證矣。既到此地位。便解出大機。顯大用。祖述三皇五帝也得。呵罵仲尼老莊也得。談兵也得。治水也得。一切坐斷。向萬仞峰頭。目視雲漢也得。良以。莫非妙體映現。則莫非妙用難思也。社中諸友。唯老丈確有正信。但向上一著。無心擔荷。故爾不勝煩瑣。緇素異途。私衷頗切。伏惟炤亮幸甚。

答三山禪者

遠承垂念瑤札寵頒。意中必有新知堪為我助。及啟讀之。則謂法門正脉。唯當以機用接人。不宜授人以死話頭死工夫。噫是何言歟。夫法門正脉。非汝所知。且置勿論。至於話頭上一步死工夫。則實非吾之臆說也。昔者黃蘗肇端。諸師遵承。而大慧尤主張之。夫大慧中興濟北之道。豈其機用弗具。而開示來學。一一例以一句話頭。塞斷其咽喉。消磨其伎倆。然後顯大機大用。以激發其精光。故依而獲證者。四十餘人。葢師家之機用。學者之功夫。必兩相宜。而後可以有成也。若不策進其功夫。而唯以機用接人。則上根上器。當下知歸者。能有幾人。將見中下之流。永失法利。而掠虗之輩。乘風接響。達摩一宗。掃地盡矣。夫達摩西來。九年面壁。可謂壁立萬仞。及其接引神光。則亦不廢方便。乃曰。汝但外息諸緣。內心無喘。心如墻壁。可以入道。此即死工夫之說也。夫工夫不死。則情識橫生。非亂逐於名利。即深膠於知解。雖有機用。將安施乎。至於法門正脉。豈涉機用。非獨看話頭者。為自生枝節。即入門便棒。入門便喝。早生枝節了也。今執之為正脉。奚啻錯千錯萬哉。周道如砥。請速改玉。儻執前非。非汝益矣。戒之戒之。

答頴上人

來教。以專持名號。兼讀大乘。為淨土良猷。此法門千妥萬當。何容再贅哉。第慮守之弗堅。行之弗久。他日不覺不知。分於他岐。便亡了羊也。況專持名號。誰不云然。多見兄弟。只將一句阿彌陀佛。向昏沉散亂中混過。自謂。我每日念幾千幾萬。逗到臘月三十日。手忙脚亂。却道佛法無靈驗。豈果無靈驗哉。則念之非其念也。愚謂。念佛一門。決不可悠悠緩緩。借此躲跟。直須奮起一念。如倚天長劍。使昏散二魔。逃竄無地。如紅爐猛火。使無始情識。銷鑠無餘。則一念佛。一念西方。十念佛。十念西方。千念萬念佛。千念萬念西方。及至打翻窠臼。再立乾坤。則呵笑怒罵。屙屎放尿。無不西方。又安問往生。若今日依舊。祇是娑婆人物。七三八四。半上半下。要得臨終生彼。豈不難哉。豈不難哉。葢目今色身康健。志氣精明。忽然逢緣遇境。要推推不開。要坐坐不斷。乃俟八苦交煎之日。冀其一念相應佛來接引。果可得乎。辱承諭及。不辭逗漏。高明以為何如。

與李青郎茂才

前承華翰。知丈能向此門。發如是志。嗟嘆再三。每向人前。亟稱東家李矣。及涵初居士來山。又聞。律身端謹。範眾嚴肅。益見非空騰口說者。嗚呼衰暮之季。何得有此乎。夫臭利之場。見者馳神。大道之言。聞者掩耳。非獨風澆俗靡。弗克自振。亦其智劣骨俗。故甘受轉輪耳。今丈乃能當斯世。而奮然自拔。直欲窮到古人見處。不圖。今日復見漢官威儀也。但斯道之入。未可容易。不得向自己思慮上求。又豈可向他人口吻上討。直須從人法雙忘。後突開正眼。然後見一切語言。一切知見。全不當情。始稱丈夫之事。若稍覺有可見處。有可喜處。有可擬議處。有可主張處。並是邪魔外道。非吾眷屬。或稍覺無可見處。無可喜處。無可擬議處。無可主張處。亦是邪魔外道。非吾眷屬。如今日一二士夫家。借儒解釋。援釋談儒。非不自謂新奇度越。其於斯道。直是如醉如狂。而且廣煽邪說。誑誤後學。則其罪通於天矣。葢一心境界。決非一切。若不從全無縫罅處拶入。通身脫落後承當。縱有百千神通。百千三昧。終成下鬼也。丈欲從事於此。可不擇門而趨乎。儻能撥冗入山。尚當別有傾倒。

與朱葵心茂才

某謬墮僧數。鄙穢無聞。辱荷曲成。感愧感愧。然壺山之事。終不敢染指者。非矮節以自高也。特以某非住庵之僧耳。某削髮入山。祇為生死二字。至於田舍眷屬。早已唾涕棄之。豈於此而收其已棄耶。此不可住庵一也。素性疎散。不閑世務。迂拙任情。難投時好。此不可住庵二也。某受先師戒約。不營世緣。不干豪貴。瓶鉢隨緣。分文不畜。一旦住庵。則油鹽茶米。將安所取乎。此不可住庵三也。又聞。建城諸僧。見士大夫之禮。反在庶民之下。此法滅之兆也。可勝痛哭哉。故某自來。未甞輕投一刺。即有枉顧。並不報謁。或承寵召。托故避之。豈曰倨侮。以為僧之體。宜如是也。此不可住庵四也。茲袁公喬梓。辱承翰教。雅愛殊深。謙光可挹。令人心愧。然奈某之不可住庵何哉。第興造之緣。為釋子者義。當殫力贊成。其敢自愛。至於庵事。仍付舊僧攝理。餘不盡言。專俟駕臨傾倒。

復李青郎茂才

清脩借榻。時領玄音。兼承高誼。益深刻銘。別來歸山。音信未通。三月接司衡書。始知足下首冠多士。固卞璞不容其久晦。亦知學道不礙於應世也。來書云。世人被業風簸弄。如傀儡然。真可笑愍。誠如來諭。但請即從業風簸弄處。推而窮之。則傀儡之義益精。傀儡之義益精。則不見可笑。亦不見可憫。身心不遣而自無。世界不觀而元寂。而所謂傀儡者已化為廣長舌相。即三藏所詮。五宗所指。又豈有出於是哉。今司衡以札見召。葢欲理九賢之舊業也。端陽之後。當復聚首。傀儡之義。不猶信乎。到日擬為足下作罷參齋。唯足下留意。幸甚。

復蔡司衡茂才

仲春之初。曾會陳良老云。尊駕尚未抵郡。及接手書。始知。到郡已遽歸也。來書云。歸日萬緣都澹。唯有一件大事未明。實增慚愧。終日忽忽。如有所失。若實實有此意思。則入道不遠矣。但復云。如更闌戲散。酒罷客歸。生出無聊景況。則所謂忽忽如有所失者。已分於第二念了也。譬如世人忽失重寶。急於尋覓。豈更暇顧更闌戲散等。而生無聊之景況乎。大都學道之士。只以大道未明為憂。決不可妄生第二念。況世緣如幻如化。生非有生。滅非有滅。若見其有生有滅。已錯了也。更從而欣之戚之。不尤錯之錯乎。九賢書。偽妄實多。遠玷前哲。刪而正之。實余本懷。茲承雅召。敢不趨赴。擬於端午後出山。不必遣人來接。鐘山事。俟到日商之。

答聞谷大師

某前趨謁。遽以俗緣促歸。未及飽領法誨。心殊悵悵。所命述諸祖道影贊。以他緣羈絆。未及速成。至今月初方就。正具書呈上。函未出門。而省衷師至。辱承寶翰。兼荷寵錫。感愧何極。祖影下卷。沈文學。方失之延津。而曹大參。乃遞自湖南二千里外。不謀而合。先後不差。機會亦大奇矣。但某思。曹公所請。重在大師巨筆。某何人斯。敢代大匠斵乎。矧憨大師鴻裁。如日月光。某冐昧而續其貂。則爝火之失照久矣。觀者不以為鄙。必以為狂。是立謗之招。而開罪之隙也。第尊長有命。弗敢固方。故思勉強撰就。呈以報命。葢冀慈恩之斧削耳。若曰傳示四方。則某豈敢。前聞。儀峯老人。高風密證。真末世之標表也。某心不覺嚮往之甚。思當斯日。而有斯人。可令其湮沒弗傳乎。然其責實在大師。乞詳錄出付梓以傳。亦今日一盛事也。何如。

答翁茂才

前辱臨敝剎。未及奉挹清光。及承雅咏。始知非塵俗中品也。復蒙翰教。知已發大心。已具正信。良為不易。昔人有望剎影而知歸者。有隔江招手而悟去者。相知豈在形迹哉。但足下既以養親為事。豈容棄去。良以。孝為大戒之首。孝為成佛之本。能善事二親。即仝供養諸佛也。抑來教云。法法元無法。觀心何有心。又云。受色仍空色。聞音不礙音。誠如是。又何出世入世之分乎。祇為從來依文字義理上領解。所以說無法無心。而實有法有心。說色空音空。而實有色有音。則足下之所不能自欺者也。今要知入世出世本領。須是將此等語言知解。一坐坐斷。惟向聖賢句中。實實參去。如中庸道鳶飛魚躍。即斯道之著察。今單單看。鳶飛魚躍。如何即是道。不可將心思揣度。不可將語言註解。不許向師友問辯。但默默向己實實參去。日久月深。雲開日現。自然悟去。則知向所論有法無法等。皆戲論也。承賜佳咏。足徵高雅。愧枯拙無以和。小刻附呈。此復。

答潘茂才

來教謂。人我相難盡。此豈特足下。三教聖凡。實判於此。有我謂之凡。無我謂之聖。然此我相根底甚深。葢在本命蒂中生來。此病不是解說道理者可去。亦不是用心克制者可去。亦不是澄心息念者可去。直須向父母未生前。開一隻眼。則又何人我之可得哉。然所謂父母未生前者。非揣摩潦草而得。要在當人深參實究。忽然於不思議中勘破。則能所忘。是非泯。聖凡一。仲尼老子。是箇甚麼。非獨仲尼老子。千賢萬聖。決無別路了也。足下勉之。

復一念法師

前辱臨敝剎。冀領大教。不意遽別。心殊悵悵也。繼承華音慰問。感謝何如。所示五燈證教。足見為法心勤。良為不易。但愚意。禪講相非。虗空強割。自古及今。弊非一日。又何必今日特集一書乎。況足下資稟高明。意氣恬密。衛護法門。當圖其大。今日宗不成宗。不待教家非之也。教不成教。不待宗家非之也。蠱亂眾生。慘如砒鴆。某深夜思之。未甞不墮淚再三。今足下儻能深加體究。廣為弘揚。其衛道之功。不尤遠且大乎。前覽天主教辯數條。理俱無疵。但文字上。頗有礙處。乞再審之。以行何如。餘容面悉。不一。

答如是師

金仙一別。屈指十霜矣。忽辱華翰慰諭。知高誼不忘念不慧也。但過譽種種。令人增愧。兼承珍錫。頂戴曷寧。承諭。邪風流布。莫甚今日。此實法門之深憂。奈不慧人微望輕。德涼智淺。又安能迴狂瀾於既倒乎。區區之望。實願諸賢競起。共掃魔蹤。庶幾再見漢官威儀也。泉城諸友。既能共究台宗。扶佛正法。誠為不易。此又法門之深慶也。但台宗最為精密。未可草草。亦必須兼善他宗。方可獨崇本旨。其尤可痛懲者。不可墮在義學社火裏。必當冥修內觀。以求正悟可也。若觀諦未忘。坐在玄妙窠臼中。則圓頓之旨。止是路途茶飯。況內觀全無。但逐語言生解。只在爭競是非上過日。豈是大丈夫之事哉。余每謂。天台一宗。自四明之後。變成義學。竟不知智者親見靈山一會。是何境界。可不悲哉。惺谷師剛腸直履。固所素聞。但當相見時。乃己事未明。而急於判論是非。未免至明人前。有三尺暗也。所遺筆記。或此之類。則足下不可不再審也。伏惟慈炤。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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