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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3)

我听他如此说便抽出匕首割开了许雪仪的裤腿儿,果然发现她的双腿都已经变了形,好像是摔断或者被砸断了一样。我跟老鬼对视了一眼,都是惊讶得面面相觑,实在是难以相信一个刚才还可以活动自如一切正常的人眨眼间身上变出这么多伤处来,而且按照常理看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这人应该早就挂了,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我伸手摸了摸许雪仪的呼吸和脉搏,虽然很微弱但是确实还是活着,陈东这时候焦急的问我道:“她怎么样啊?会不会有事儿啊!咱们该怎么办?”

“现在很麻烦,她伤的太严重了,关键身上多处骨折,不能轻易移动,更别说扛着她跑山路了,但是照她这个伤势要是得不到及时治疗恐怕……”我看了看陈东,无奈的说道。

却在此时,山路上隐约传来了一阵机器的轰鸣声,我们朝山路远端望去,隐约的可见有一道亮光在朝我们这个方向移动,老鬼喜道:“嘿,****,来了个拖拉机!给丫截下来!”

我站起身叫老鬼把步枪背到外套里面,尽量不要吓到人家,嘱咐他们等拖拉机开过来之后不要冲动,要是人家实在不肯帮忙再动手不迟。

那辆拖拉机慢悠悠开了半天才到了我们跟前儿缓缓的停下,驾驶者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他停下了拖拉机之后便赶忙蹦了下来,几步跑到我们跟前儿,一言不发的只是瞪大了两只眼直愣愣的看着地上躺着的许雪仪。

我走到他身边,伸手抓住了他一条胳膊,以防他因为害怕而逃跑,毕竟拖拉机这玩意儿我们没有接触过,万一他跑了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开走。

这男人被我抓住了胳膊,却倒是并没有慌乱,这很是叫我意外。他似乎从震惊中回过了神儿一般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这…这是许老师不?我们是一起的,有人报信儿说许老师伤了,叫我来接她,她…这是…还活着吧?咋弄成这样了呢你说!”

我点点头,说道:“她还活着,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你们村子里有没有医生?赶快拉回去抢救再说。”

那男人一咧嘴,说道:“我们那儿哪里有啥大夫,许老师两口子就是大夫啊,我们看病都靠他们呢。”

“那有没有药品什么的啊!”陈东吼道。

“有,药什么都有,那都是许老师弄回来的。”

我一扯陈东,叫他不要废话了,赶快把几个人的大衣外套全都铺到了拖拉机的挂斗里,然后把许雪仪抬进去放平,我们几个也都爬了上去,喊这男人麻利儿开路。

这拖拉机虽然老旧一些,不过看来平时保养的还不错,开将起来通通通的劲力十足。我又翻出来刘老爷子给的一些急救的药物,叫陈东嚼碎了之后口对口的给许雪仪喂了下去,做完了这些,能不能保住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这时候老鬼却抽出了匕首暗自倒提在手里,起身挪到了那驾驶拖拉机的男人身旁,和颜悦色地低声问他道:“老乡,通知你来接许老师的是什么人啊?”

那个老乡被老鬼这么一问,不仅没有回话,反倒是回头上上下下从新又打量了我们一番,然后便将拖拉机慢慢停靠在了路边。陈东心中牵挂许雪仪的安危,见他停下了车,立时便焦躁了起来,怒道:“你要干嘛!”

他话音方落,却见那老乡转头问我们道:“你们别问我,我倒是还得问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跟许老师是啥关系!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他接连发问,越说还越是激动,忽然一下子就打拖拉机上跳了下来,也不知道还从什么地方就抽出来了一把老旧破烂的火药枪,一脸严峻的瞪视着我们。

我这时候才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儿面前这个农家汉子,这人虽然年纪不小了,脸上满是沧桑的皱纹,头发胡子也尽皆现出花白,但是身高体壮目光炯炯,挽起的袖子下露出来的臂膀肌肉虬结毫不逊色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而且这人虽然衣衫破旧面带沧桑,但是身上却自有一股威严气度,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寻常山民。

四个人便在这山路上僵持了片刻,我摆了摆手说道:“老哥,我们是许老师的朋友,她被坏人绑架了,她的丈夫吴南勇老师去求我们帮忙解救她,详细的事情咱们回头聊,现在最要紧的是救人,你看看许老师的伤势,可耽误不得啊!”

那山民单手端着火枪对准了我们,说道:“我也着急救许老师,但是对不起,没弄清楚你们是什么人之前我不能带你们回去,你们要真的是许老师的朋友就请你们离开这儿!以后弄清楚了你们要真的是许老师熟人,老王我给你们磕头赔罪都行!你们要是不走,咱就跟这里耗着,许老师要是…我就给她赔命!”

陈东闻言便即大怒,立时就想抄家伙跟这山民玩儿命,我连忙拦住他,低声说道:“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咱们不会摆弄这拖拉机,再说许雪仪昏迷不醒咱也不认识路,你就是杀了这老丫挺的也救不了许雪仪,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咱们只能相信他,先忍下这口气,撤吧。”

那山民叫我们下来,退后到百步开外,这才从新驾驶着那辆破旧的拖拉机扬长而去。等他走的不见了踪影,我转头问陈东道:“跟着吧?”

陈东一愣,问道:“你咋知道我安了跟踪器了?”

我笑道:“你他妈又不傻,那么鸡贼一人,带着跟踪器咋能忘了用啊!别蛋逼了麻利儿追吧。”

三个人顺着山路一边儿走一边儿聊,陈东问道:“你们说这人靠谱吗?他怎么对咱们无所谓,只要真的是他们村子里的人能把雪仪救回去那就行啊。”

老鬼安慰他道:“看他那样子倒是不像作伪,不过看他那劲头儿,好像是个当兵的出身啊,而且应该是打过仗的人。”

我叼着烟说:“这个人不仅仅当过兵,而且我估计他跟吴南勇关系不一般,可能是跟着他从缅甸那边儿过来的。”

“你咋知道他和吴南勇是老相识?”陈东问。

我答道:“你们没看见那人浑身穿着那么破旧的衣服,可是脚上蹬着的是双Danner的靴子吗?而且看他走路的姿势,那双鞋有些不是很合脚,而且鞋上有个美国的全球鹰的标识,还有个咬着匕首的骷髅,那是美军在东南亚部署的侦察部队的标识,所以我推断这个人一直在东南亚当兵,而且是正规军不是游击队,你看他下车、出枪和瞄准的姿势都很规范,尤其是单身持枪在腰间瞄准的动作,那是美军的规范动作,这个人肯定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另外那双鞋不合脚而且很旧了,他还不舍得扔,看来这双鞋对他很是宝贵,而在东南亚的老林子里长期作战,最大的威胁来自于湿热的气候环境,这种气候和自然环境下足部很难保持干爽,很多人都得了所谓的烂足病,不得不截肢甚至是丧了性命,Danner的这款靴子防水和透气性很好,可以很大程度上缓解烂足病的威胁,对于那种环境下的士兵确实是宝贵的物资,我猜想他这也是多年形成的习惯了。”

我们三个人沿着山路走了十几里地,此时天已经大亮,不过山里起了不小的山风,加上一路疾行每个人的身上都稍微出了汗,被山风这么一吹顿时觉得有些透骨的寒冷。

陈东看了看追踪器,吸了吸流出来的鼻涕,说道:“我说,二位爷,你们看看啊,这可奇了。”

我将陈东的那部追踪器拿了过来这么一看,只见屏幕上显示目标的位置已经定格在了我们前面大约两公里之外的山道上,不再向前移动。老鬼看了看,说:“莫非前面就是他们的村子了?”

“不可能啊,陈东这部仪器上显示的位置很精确,从卫星地图上看这目标所处之地就在山路上,要是到了他们村子,自然就会开进去了,不可能有人把车停到山路上啊。不过既然它停了下来,我们也不必多想,追上去看个究竟便是了。”

三人商量几句,刚想继续前行,忽然就听见前方山弯儿处传来几声喇叭声,接着便见一辆灰色的小货车从山侧转了过来。这辆车开到了我们身边,忽然就停了下来,然后从车中钻出两个小伙子,看样子年纪不大也就十八九岁。俩人下了车,便朝我们笑了笑,问道:“几位,我跟您打听一下,您从前面过来,有没有看见一个五十来岁的男的,开着个拖拉机的,您见着没?”

我听这俩人的意思所说之人便是接走了许雪仪的那个男人,便假装背起了手,暗地里将后腰上的M500抽出来了半截儿以防不测,然后对他们说道:“看见了,不光看见了,他还把我们的一个朋友给弄跑了。”

那两个孩子听我这么一说便是一愣,其中一个就有些焦急的问:“您这是啥意思啊?”

我看了看这个说话的小孩儿,看他的眉眼儿似乎长的跟那个接走了许雪仪的男人有些相似,听说话还带着一些南方的口音,心下便估摸着这孩子是那男人的儿子或者是子侄一辈的亲眷,便对他说道:“怎么?你是他儿子是吗?看你俩挺像。”

那孩子听我这么一说,便肯定了我确实见过他爹,连忙便点点头说:“没错,我是他儿子,他人呢!”

老鬼见这孩子一脸稚气,听说他爹劫持了我们的同伴,便面带焦急和敌意,看起来还是个雏儿,更不似是专门对付我们而来的样子,便一翻手将早就握在手里的匕首又悄悄插了回去,然后和颜悦色的说道:“你们俩咋称呼啊?”

那小伙子焦急的说道:“我叫虎子,他是王强,我问你呢我爹去哪儿了!”

老鬼笑了笑,对他说:“你别急,你爹没事儿。我问你,你们村子里是不是有个女老师,叫许雪仪的?还有个吴老师,是她的丈夫?”

虎子听我们说起许雪仪,立时便警觉了起来,俩人一起退后了几步,问道:“你们打听许老师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到底!”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害怕,然后说道:“许老师是我们的朋友,她被坏人绑架走了,我们救回了她,可是她受了伤,伤的很严重啊,你爹半夜里开着拖拉机来接她,把她接走了,但是你爹怕我们是坏人,不肯信任我们,所以把我们扔在了山道上。许老师跟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们不放心她所以就沿路找了过来,不过听你的意思你爹还没有回去是吗?”

虎子听我这么说,便急得眼泪都直在眼眶里打转儿,他说:“没有,昨天夜里出事儿了,我爹…我爹也不许我跟我妈多问,就说是去接许老师,可是他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说完,便一下子蹲到了地上,抱着脑袋哭了起来。

陈东在旁边看着起急,怒道:“你丫给我站起来!这儿还有话要问你你他妈哭什么哭!”

我拦住了陈东,说道:“你跟他一个小孩儿较什么劲,他爹那样一个人,我估计自小就少打不了这孩子,你看看给管的,跟他爹那劲头差远了。”我又走到那个叫王强的孩子身边,问他说:“你们村子离这里远吗?”

那孩子倒是有几分聪明劲儿,也不是很怯场,他犹豫了下儿终于对我答道:“不远,我们村就在这坡子下面。”说完便朝山坡下面指了指。

我见他说村子就在我们脚下,便奇怪的看了看陈东和老鬼,看起来这男人接走了许雪仪之后并没有回去,而是继续朝前又开了几里地,只是不知道他带着许雪仪去了个什么地方,又打算干什么。于是我便问那个王强说:“从这往前两公里左右有什么卫生所或者是大夫吗?”

王强听我这么问,脸上顿时现出了惧色,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从这往山后走…走…没有…哪里有大夫啊,这山后也是我们村的…地,不过我们村里的人从来都不敢去的,那里…不能去啊,真的不能去!”

我看着这孩子结结巴巴的害怕的样子,又看了看他那辆比较新的小货车,忽然想起个事情来,便忙问他说:“啊,对了,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王保的?在北京做工程?”

王强听我问他,忽然面上一喜,说:“是啊,俺哥是王保,在北京打工,您认识他啊?”

我点点头,说:“你们的吴老师去救他老婆,就找到你哥帮忙,你哥又靠…靠朋友的介绍找到我们帮忙,我见过他自然。”

“他人呢?吴老师怎么也没回来?”王强焦急的问。

我心想此时不能把他哥和吴南勇的死讯告诉他,以免耽误我们的事情,于是便骗他说:“吴老师在北京被坏人打伤了,现在在医院呢,你哥哥得照顾他,所以就托我们来送许老师回家,可是路上又出了意外,许老师伤的很重,随时都可能死掉,可是现在她被虎子他爹接走了之后又失去了行踪,所以咱们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找到他们俩。”

王强点点头,对我说:“大虎叔带着许老师去哪里我不清楚,但是他们肯定不可能去后山,那里是禁地,我们村子从古时候起祖祖辈辈就有古训,踏入禁地者必死啊!这么多年来也有胆子大好奇心重的,也偷偷摸摸有背着人钻后山去看个究竟的,但是…就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具体的我岁数小,也说不上来,要不您跟我回村去,我估计大虎叔可能带着许老师去哪里找大夫看病了,您不知道,我们村子特别穷,没啥条件,在许老师他们来之前要是想看病,那都得下山去老远的地方找大夫。”

我心想也犯不上跟这孩子说什么追踪器是不会错的,不过听他的口气,那后山定然是个凶险的去处,贸贸然的闯进去恐怕会有闪失,如果那是个寻常所在,那些外国人定然也不会不惜本钱的软硬兼施要买这片山地,现如今不如就先跟他们回村子里摸摸底,再做计较。

我们上了王强的车,我问他道:“你们村子在下边儿?那咱们得怎么过去啊?”

王强回过头,笑道:“以前咱们要是出趟门儿,得绕老远的山路,后来大家伙儿就从村子下边儿开出一条小路,直接就能上来。”

果然,车开了没多远,王强说道:“大伙扶好了!”他话音才落便朝右边儿一打方向盘,汽车就拐上了一条陡峭的小路,我朝窗外瞧了瞧,看起来是村民找到了一条比较平缓的山坡,在上面压出来一条约有四五米宽的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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